南乔被顾彦礼这声“艹”吓得缩起身子,睁开了眼睛。
看了看他的手,她尴尬地缩着身子道歉:
“对......对不起......”
顾彦礼此刻脸上的表情简直是有一万头“千里马”在“艹”原上奔腾。
南乔比顾彦礼反应要快一步,先去了洗手间。
关上门,反锁。
坐上马桶。
发呆,发傻,发愣,满脑子东西,又不知道具体在想什么。
随即,她听到外面有动静,顾彦礼像是出了房间。
南乔这才松了口气。
算算日子,她大姨妈一向准时,应该是在后天才对。
这提前了两天,弄得她措手不及,关键是大姨妈......
哎!
狗屁订婚日,简直是她的灾难日。
约莫五分钟后,浴室门突然被敲响。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出来!”
南乔尴尬回应,“我没带......卫生棉。”
“你能不能帮我把大衣里的手机拿给我一下?”
只听顾彦礼咒了句:“艹!”
“奶奶个腿地,老子欠你的!”
南乔被吼得一愣一愣地。
约莫又过了十来分钟,门外一点动静都没有。
南乔坐的腿都麻了,她想着要不要用卫生纸先将就一下,等出去后拿了手机再叫个“上门服务”。
就在她准备起来时,浴室门再次被敲响。
她缩着身子蹲在马桶上,听得一激灵。
“我马上......”
马上就出来。
顾彦礼,“东西在外面。”
紧接着就是一声“砰”地关门声。
顾彦礼应该是出房间了。
南乔赶紧开了浴室门,果然,外面放着一大袋子女生用品。
还齐全地有日用,夜用,甚至夜安裤。
南乔快速收拾好自己,小心翼翼地推开浴室门出来,好在房间里没有了顾彦礼的身影。
她第一时间是先奔赴大床,看床上有没有被弄脏,见床单被褥都是干净的,她才松了口气。
说好的来伺候别人的,现在弄成这样,南乔心里也在捣鼓。
生怕顾彦礼将对她的不满迁怒到大伯的项目上。
她不安地出了房间去找人。
不知道是书房还是客卧,有些许光亮透过门缝挤出来。
南乔做好道歉的准备后才敲了门,“四爷。”
“进来!”
这是一间书房,办公桌前,男人正抽着烟,脸色很难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彦礼看向门边的小女人,又瞥见她身上的薄纱睡裙,眸色深了几分。
“会跳舞吗?”
正在措辞准备道歉的南乔立即点头,“会!”
她从小就学古典舞,虽没有专业资格证书,但已经到了专业水平。
南乔,“四爷想看的话,我愿意为四爷跳一整晚。”
顾彦礼不置可否。
而他的默认,南乔顺理成章地理解成“想看”。
想起装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她一路小跑着出了书房。
顾彦礼瞄见小姑娘心口那蹦跶的小兔子,喉结又滚动了下。
不多时,南乔再回来时,带着音乐进了书房门。
顾彦礼一边抽烟,一边眯着眼睛盯着她精致漂亮的小脸。
如果不是她大姨妈造访,哪会是现在这般,他坐着抽烟,她随性跳舞。
一定是他压着她,遍地生花!
她勾着他的腰,娇吟哼唱!
哪会容她在他的情*欲*和*荷*尔*蒙上蹦跶?!
压着耐性和情绪,顾彦礼看着她随性又专注的动作,越看越不满。
因为她动作满分。
情感零分。
终于,在南乔一个跳跃落地时,顾彦礼的耐心耗尽。
男人眯着眼睛,突然朝她勾了勾手。
“过来。”
南乔硬生生停下接下来的动作,朝他走过去。
不需要他指示,她已经大方地侧坐在他的腿上,娇滴滴地叫人。
“四爷。”
顾彦礼点了点烟灰,挪着办公椅往后一退。
“我给你当道具。”
南乔脸一红,没退缩,没矫情,“那,四爷这副道具,能上手吗?”
顾彦礼大手落在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上,反问,“不能上手的,能叫道具吗?”
男人色气地捏了把她腰侧的软肉。
“随便玩。”
又狠狠吸了口烟,“玩废了,算我的。”
顾彦礼如此大方,南乔怎能小气?!
她眼神一闪,还真玩了。
而且,玩得很嗨,很专业。
把她被大伯母逼着上了四次钢管舞课的精髓都在顾彦礼身上展现了一番。
最后,在南乔搂住顾彦礼借力要转圈的时候,顾彦礼顺势将人压在了办公桌上。
“疼别......”
顾彦礼笑了,“别瞎叫!”
“我还没对你怎么样呢!”
南乔羞红着脸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个色痞!
她红着脸往他的怀里缩,“我腰疼......”
她的腰被他掐得疼的厉害。
而且,背下的办公桌又硬又谅,咯得她背上又疼又冷。
南乔抬手怯生生地捂住被他刚刚又亲又咬的心口的位置。
“这里也疼。”
就在刚刚,面前这个疯子一样的男人,像是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似的,简直要生吞活剥了她一般。
就像此刻,他从她的心口处抬眸,满眼猩红。
只咒出两个字:“忍着!”
后又继续埋头苦干!
南乔忍着疼,忍着空虚,忍得辛苦。
顾彦礼憋着火,憋着疼,憋得更辛苦。
只听一声丝帛撕裂的声音。
南乔捂住上面捂不住下面。
她只用了半秒钟的时间,做了权衡。
堂堂四爷,应该不是会“浴血奋战”的禽兽。
所以,她捂住了心口的位置。
“别......”
顾彦礼扣住她不老实的小手按在她的头顶。
“由不得你!”
嫩白的身子被压下,男人开始了他今晚的征程。
......
不多时,顾彦礼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
男人百忙中空出手滑屏接了电话。
“说!”
嘴还没舍得从小姑娘嫩白的心口处抽离。
对面季书宇痞里痞气的声音传来:“哪儿呢?大家伙都在这儿等着您呢!”
对面男子色气兮兮道,“小姑娘都洗干净了,正等着您临幸呢!”
季书宇和顾彦礼是从小一起和尿泥长大的玩伴,是兄弟,也是合作伙伴。
顾彦礼盯着怀里原本已经困倦到天人交战,又被电话吵醒的小姑娘,笑了声。
“正吃着!下次!”
“啊?正......吃着?”
季书宇反应过来顾彦礼的意思,爆了句脏话。
“艹!”
“谁?”
“你现在正在跟谁在一起?”
顾彦礼开玩笑似地说着真话,“南家的。”
季书宇反应了好一会儿,问,“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南舒?”
“我劝你离那个南舒远点,当心得病。”
“就我知道的,她都已经补了三次了,回回说她都是雏儿,可回回都能被人挖出三四个前任。”
“都补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女人,你千万别碰,当心得病。”
顾彦礼,“不是她。”
季书宇追问,“那是谁?”
顾彦礼看南乔,唇角勾着坏笑。
“南......”
下一秒,顾彦礼被咬住了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