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轻薄的窗纱洒在了房间内。唐柳卿处理好事务后来找徐悦夕。
房间门口,清风和明月一左一右守在门前。看到唐柳卿,二人赶忙行礼。
“公主还未起身?”
唐柳卿很惊讶,这都快午时了。
“回驸马,公主昨晚睡得很晚,所以今日可能要晚些才起。”
“开门,本君进去看看公主。”
“是,驸马!”
当唐柳卿来到床前时,却发现徐悦夕已经醒来,那双美丽的眼眸正看着他呢。只是她仍躺在床上,被子微微掀起一角,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
“是我吵醒夕儿了吗?”
“不是。”
昨天徐悦夕回房后看到桌上堆满了精美的礼物,这可让她兴奋不已,于是她让侍奴们都退下,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慢慢拆礼物。
拆完礼物,她把它们都收到了储物空间。
以前空空如也的储物空间现在已堆满了大半,都是她存起来的价值连城的宝物。
虽然徐悦夕娶夫时没有收她这些夫郎们的嫁妆,但他们每年过节,生辰以及平时都会给她送礼物,她会把值钱的都收进储物空间里存起来。
收拾整理好礼物之后,徐悦夕还用心地给每一个送礼物的夫郎回了信。
感情都是需要经营的!
她可不是那种只知道索取,却不付出的女子。
因此,写完回信,徐悦夕便在商城里精心挑选回礼,写好礼单。就这样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悄然流逝,待一切安排妥当后,都快天亮了。
其实像徐悦夕这样的修仙之人,几天不睡觉都没有什么问题的。可徐悦夕却保持着普通凡人的习惯,每天即使自己不睡觉也要在床上躺一躺。
当她听到唐柳卿的声音时就睁开了眼睛,只是她就是不想起来。
“那夕儿是一直没睡吗?收了太多价值连城的礼物太高兴了睡不着?”
“凤卿现在竟也学会取笑我了!”
徐悦夕娇嫃的瞪了一眼唐柳卿,随后掀开被子,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唐柳卿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容。随后弯下腰,将鞋袜脱下,然后,上床,在徐悦夕的身边躺下。
而徐悦夕则立刻靠了上去,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着。
“夕儿今儿是怎么了?这是想让为夫陪你接着睡吗?”
“没什么,就是不想动,你陪我躺会。”
“是不是昨晚拆礼物累到了?其实这些费神费力的事,你不想我们帮忙可以让清风和明月做啊,何必自己动手?”
“这些年,你们孩子不让我带,事务不让我理,什么都不让我做,我都快成废人了。”
这么多年,徐悦夕十指不沾阳春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了修炼,其他什么事都不用她管,不用她操心。而且每天还有不同的男人陪她聊天,散心,伺候她,这日子过得别提多舒坦了。
“夕儿这话说的,有夕儿这么厉害的废人吗?我们十一人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呢!就是不知道加上这离境天有没有一丝可能?对了,夕儿,这离境天你了解了多少?”
听唐柳卿这么问,徐悦夕便把她知道的都跟他说了,包括离境天是妖的事。唐柳卿是她的主君,掌管着她后院的一切事务,她不能瞒着他。毕竟如果万一出什么意外的话还需要唐柳卿帮忙遮掩呢。
“夕儿,书上说妖会吸人精血,食人内脏,那你娶他岂不是很危险?反正还没有办婚礼,我们想个好点的理由拒绝他吧?”
唐柳卿得知离境天居然是妖,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来的便是‘妖很危险’这几个字。
毕竟,在世人的认知中,妖往往与邪恶、残忍和血腥联系在一起。因为他们拥有超乎常人的力量和诡异莫测的法术,常常给世间带来无尽的灾难。
而且这离境天还是个修炼了上万年的妖,这惹不起,好好的送走他应该可以吧?
“哈哈~~凤卿,你不会是怕了吧?”
看着唐柳卿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徐悦夕不厚道的笑了。
“夕儿,这可真不是开玩笑的,这上万年的妖,法力高升,万一他不遵守契约背叛你,那你岂不危矣?”唐柳卿看着徐悦夕认真地说道。
“凤卿,咱们修炼之人签的契约很少有人敢不遵守的,那后果他承受不起,除非他不想活了。”
“可是夕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凤卿尽管放心,我心中有数。现在就让我们来做点更有意义的事吧!”
说着徐悦夕便猛地仰起头,朝着唐柳卿那性感迷人的双唇吻去。好几天没跟她的驸马同房了呢,想他了!
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犹如一颗火种投入干柴堆里,瞬间点燃了唐柳卿心中那炽热的火焰。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利落的翻身,将徐悦夕娇柔的身躯紧紧地压在了身下。
紧接着,唐柳卿俯下身来,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带着无尽的热情,深深地亲吻住了徐悦夕那娇艳欲滴的嘴唇。
与此同时,唐柳卿的手也没有闲着,它们熟练而急切地解开了彼此身上衣物的束缚。这一刻,外界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呻吟声。
一个时辰后,唐柳卿起身伺候徐悦夕洗漱穿衣,随后陪她用膳。这期间他也问了徐悦夕关于她与离境天的大婚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既然妻主坚决要娶,那他身为主君自然得安排妥当。
询问完徐悦夕这边的意见,他又去了离境天院子。
唐柳卿来到离境天的院子时,离境天正慵懒地躺在榻上。看到唐柳卿进来,他并未起身相迎,而是直接问道:“主君过来何事?”
唐柳卿仔细的观察了离境天一番,果真是他修行太浅,此人怎么看都与常人无异,毫无半分妖气显露。
知道离境天是妖,唐柳卿也就没有在意他的态度了,估计这才是他真实的性子吧。
“我来,是想问问你,关于大婚之事可有想法或要求。”
离境天坐直身子,轻轻把玩着头发,“只要能顺利成婚,我并无特殊要求,一切皆由主君做主。”
很快,大婚之日来临。
离境天一身红衣,丰神俊朗又邪魅至极。历经一系列繁琐流程后,终于迎来了他梦寐以求的洞房花烛夜。
看着穿着大红喜服坐在他床前的徐悦夕,他竟突然有了一丝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