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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扫除真好玩,踏马的。
另外,我们现在的世界正在变化,正在以我完全无法理解的速度变化。
而我们所处的这个当下,则是一段未来可能会被很多人反复提及的所谓“人类团结纪元”,同时也是一段结局已经注定了的“历史垃圾时间”,唯一的不确定因素只不过是小赢(热核,打得地球上赤土千里,但说实话这种可能几乎不存在,但也绝不是完全没有。)
中赢(热战,局部大打一架,阿妹死前拉泡大的,煽动煽动情绪把气氛炒热,或是在阿妹彻底嗝屁之前就开打,又或是在阿妹嗝屁之后各家头上没有白头鹰搁哪叫唤了,各家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比如半岛将军南渡,或者是迦南地的抵抗之弧、小手不太干净的土鸡,以及两刚果,两苏丹这类一定会爆炸的隐雷。这种局面下虽然也不是没法收场,但是东奔西走的也要忙活好久。)
大赢(他自己啥都来不及作,自己跨一下塌了,然后虽然地球上各路野心家尚且还在,也能看见局部地区擦枪走火,但新秩序又很快被重新建立,各种西洋大儒纷纷来我们这取经,我们对外输出援建,将迈进终极阶段的最后一块拼图凑齐,可能十年内便真的进入人类共同体。可喜可贺可口可乐。)
这三种不同结果的区别。
总之看吧,看这个“明天”或“后天”即将不期而至的未来将会如何呈现于你我眼中。
并作为同处于这变化过程中的八十亿分之一的变量,我们也应该做好我们力所能及的一些工作,比如多刷刷手机推动一下人民交流啊之类的,能讲道理讲道理,把人们拉到我们的阵营里,不适合讲道理的地方就拉拉家常,告诉那些歪果的底层人民们我们是朋友,我们为和平而来,不是长着角踏火而来要毁灭他们的恶魔。
军议到此结束,众将军脑子洗一洗,已经忘了上一章讲到哪的罚你回去重看上一章iψ(`?′)ψ)
…………
“……直至后续第二次、第三次的小高峰事件来临,日本米价也随之第二次第三次的拔高,中间虽然也偶有几次回落,但米价也远远没有恢复到正常的商品价值线上。”
俄里翁这边才刚刚为自己好奇的同学解释完了那“无形大手”的真实原貌,另一边站直了身子,一张脸上看起来仍然有些困惑的同学又紧接着追问:
“可为什么网上的那些个自由主义的专家教授们张口闭口都是左哈耶克,右哈耶克的,为什么就从来没听见他们把这些本质上的东西,就是……就是部长你说的那些什么博弈关系什么的。
他们为什么都只跟观众们说那些最简单的,商品的价格总会因为市场的调节而自然回落的呢?”
而再一听这追问,便只见讲台上俄里翁的笑脸倏地僵硬了些许,原先解释市场供需理论时顺畅的思维与话音也突然间变得磕磕绊绊,就仿佛不仅是台下的这位同学,就连俄里翁他本人也从来没有往这个方向去思考过,大脑一片空白了一样:
“嗯……额,或许,或许是在节目上,面对一般大众不能讲的太过于深入?但或许也有……”
就在俄里翁这边正在台上勉强找补着的功夫,坐在了教室最后面的三位旁听者这会也在暗自交头接耳着,小声地交流:
“嘿,菲洛,要不你去回答这个问题?”
且看菲洛被身旁坐着的舍普琴科一句怂恿给说的不禁皱起来了眉头,再是一侧脑袋过去斜视着这位老教授,也用着微弱的话音质问着:
“太麻烦,话说你怎么不去,反而让我去?”
不过舍普琴科似是也早就猜到菲洛会是这么一副态度,也并不打算卖什么关子,直接就将自己的一点点小心思给坦露了出来:
“我当然心里是有答案,但现在我反而更好奇菲洛你会选择怎么去解释这一现象。”
而这样莫名其妙的理由听进了耳,随即便引得菲洛当即扮出来了一张苦脸,一副无语的模样又转回了脑袋,看样子是完全不打算搭理对方。
但令菲洛没能想到的是,还不等舍普琴科再多说两句,反倒是自己另一边坐着的艾玛书记听清了这边的小小动静过后,先一句催促说出了口:
“哈哈,菲洛你就去吧,正巧我也想听听你会怎么回答来着。”
“额……”
如果说舍普琴科的话菲洛还能爱答不理的,艾玛书记这一开口,菲洛可就没有办法装作没听见了。
一来,艾玛书记正是菲洛的直属上司,二来,艾玛书记平日里还真对他菲洛多有照顾,是以不管于公还是于私,菲洛这会也只能硬着点头皮,一边无声地哀叹着,一边举起来了自己的小手。
“人家这都看不见你,你倒是举高点啊。”
而就在菲洛这会正举手着的功夫,另一边存着坏心的舍普琴科又是紧急插进了句话来,再是伸手一托菲洛的手肘,将那颤颤巍巍举起来了的小手倏地抬过了头顶。
“我超!”
便只听菲洛在被老同志这不讲伍德的偷袭了过后,口中不自禁发出来了的尖声一句,瞬间又吸引过来了整间教室所有同学们的注意力。
“啊!菲洛同学!”
当然,这之中也包括了讲台之上正为难着的俄里翁,这会一瞧菲洛在地下主动的请缨,便选择性地忽视了那身旁嬉笑着的舍普琴科老教授,立刻开口邀请菲洛上到台前来:
“看起来菲洛同学应该对这个问题有所心得,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请菲洛同学上来为我们讲解一下吧。”
再看回那菲洛,这会摆在他眼前的是数十位同学们的齐刷刷注目,传入了耳中的又是台上俄里翁的盛情邀请,气氛都架到了这,再想推脱逃避也已经是不可能,于是便也只能认了命,迈步离席去了讲台后头站定。
“额……”
不过或许是因为先前的一些小插曲打断了思路,这会刚刚站上台脑中一片空白了的菲洛又得先回忆一下自己这次应该回答的问题是什么。
而很快,相关的记忆便涌上了脑海:“为什么那些主流的舆论机器往往会对理论内容避重就轻?从来不会为大众解读那些更加深入的内容?”
就这个问题菲洛当然可以非常简单的解释成西方惯常使用的“娱乐至死”,用这些个皮毛跟面前的学生们做个浅尝辄止的简单解释,但……
这么想着的菲洛又不自禁地抬起了头来看向了教室最后方翘首以待的舍普琴科和艾玛书记……
……但还是换个深入点的角度吧,省的被那个老东西给看扁了:
“其实西方媒体在宣传上往往更喜欢使用大且空的专有名词来解释那些社会现象,给人以一种似乎讲了些什么,却好像又没讲什么的感觉,一方面是因为这些西方媒体在作为巨企喉舌之前,他们同时也是自负盈亏的传媒行业从业者。
所以这样的身份定位就使得媒体们不仅要对他们的金主巨企们负责,去尽力维护他们金主的声誉。
并且为了尽可能的拉高自己节目的收视率,这些媒体也必须考虑到,对于大多数并没有那么丰富专业知识哲学知识的群众而言,比起恶性犯罪事件的报道他们更喜欢看娱乐节目,比起深入的专业探讨他们更喜欢简单通俗的一句话概括。
这两点加总在一起,再加之那些主流媒体的节目时间分秒如金的紧迫,便自然会让这些巨企的喉舌们在真的必须要去探讨一些专业问题时,在选择‘砖家叫兽’的时候发挥一些‘主观能动性’,去有选择的邀请一些首先绝对不会谈及主要矛盾的‘歪屁股’,再是要求他们在解释问题时多将一些简单易懂的,少讲一些复杂深入的。如果能多讲点笑话活跃一下气氛那就再好不过了。
而这也自然会让那些个‘专家访谈’听起来就跟一堆废话、笑话无异了……”(手动At湾湾多家搞笑栏目。什么大陆吃不起茶叶蛋啦、让士兵背着太阳能板打仗啦云云,如果按这个标准讲的话,他们可是相当的成功,不但避重就轻绕开了主要矛盾,还成功给观众们贡献了不少乐子,甚至于让海峡对面的我们也很爱看。)
其实一句话解释到了这,基本上便能够说明为什么大众视野中甚少能够出现真正有营养的内容了,但看菲洛的意思,却也并不打算就此结束了回答,又就这这个话题继续往深处延申:
“……而在此之外,像这样‘娱乐至死’的宣传方式则还有一种额外的好处,那便是用于改变大众共识,歪曲社会风向……”
且看菲洛这再一句话出了口,台下舍普琴科那一张微微笑的脸上当即便失了颜色,就好像是菲洛这找出来的角度就连他也不曾听说过。
而另一边的艾玛书记瞧着反应可就强上了不少,虽然一开始也是一如舍普琴科的满面茫然,但很快又像是想通了什么,立刻又恢复了一脸微微笑容。
“……至于这种大众共识、社会风向,在我们‘燎原火’的理论里则通常将其称呼为‘战争的第二维度’。
而这一个概念的本意,或者说‘第二维度’这一个名字所指代的事物,便是‘社会共识’,是一个社会集体内部大部分人意识观念的集合。
简单来说,就比如像是这一个社会中大多数的人们觉得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或者说早饭应该吃面包还是米饭,又像是粽子应该做成甜口还是咸口,熊猫餐厅到底算不算是中餐等等。
虽然这‘第二维度’乍一看虚无缥缈,但却又在事实上能够最大限度的影响整个社会集体的认知行为逻辑。
就比如在我所出生长大的地方的‘社会共识’便与这一座夜之城大不一样。
在我的家乡,即便是刚刚上学的稚童也会在家庭学校或是其他社会成员们的口濡目染中明白,LGbtq+的文化是邪恶的,不可信的。即便这些孩子们并不知道这个陌生的名字究竟是什么,又邪恶在了哪里。
还比如对于‘巨头企业’的态度,在我的家乡‘企业公司’无论是在什么报道中,都几乎就天然是邪恶的一方,甚至都无关乎谁弱谁有理的舆论场准则,不管是听见企业和员工消费者个体正在打官司,或是企业正在和官方打官司,我家乡的人们都会下意识地认为一定是企业做错了什么。
与夜之城中被舆论灌输充足了‘是企业给了你们工作岗位,你们必须要感恩’的‘社会共识’完全不同,也完全不会在那些‘企业喉舌’的煽动下,冲动的走上街头抗议。
并且更重要的是,在我家乡的‘社会共识’当中,‘主义’也并不像是夜之城内一样,是什么阴谋企图统治全世界的恐怖分子,而是真正能够拯救全人类的哲学思想。
即便大多数的人其实压根也不怎么了解‘主义’,甚至还因为不了解,在舆论场上出现过很多对于‘主义’的质疑,质疑它那么伟大,为甚么不能现在就改善他们的生活。
但这也并不影响我大部分的家乡人们都认为‘主义’是一个代表着绝对正面的名词……”
再等讲到这了的菲洛往下看去,看见了底下坐着的老教授随着自己这一句句的描述脸上又渐渐地恢复些了神采,便也不再继续保留开始向着更加深入的理论内核去讲述:
“……当然,这一种‘社会共识’也绝非一尘不变,他也会随着社会中每一个个体认知的变化而潜移默化的发生改变,并且在人们发现他们的认知与客观事实不符时出现质疑的声音。
而通常被用来影响‘社会共识’的,便是各种能够直接灌输进入个体眼耳之中的媒体新闻,以及从小便接收到的‘教育’。
而通常在出现主客观不统一,出现质疑时,或是出现一个理论大家能够及时的将现象解释,对‘社会共识’加以巩固, 又或是会让这无法解释的质疑继续加深,最终变成一道足以完全撕裂‘社会共识’的裂痕,将现有的‘社会共识’完全推翻。
至于这个将现有‘社会共识’推翻的结果,我们往往也将他称之为‘和平演变’,或是‘第二维度战争’。”(精苏落泪。苦啊,在经日持久的经济困难和阿富汗之后社会质疑到达了极点,自我溃灭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