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是她当时玩游戏睡着了,才没有印象。
可那时候分明世界意识帮她意识投射,重新经历过一遍从前在游戏里的事情.....
等等!
好像重新经历过的就是黄黄的事情,而不是那些单纯剧情和纯爱的部分,所以她才没什么印象。
“....”
所以世界意识为了图省事,才让她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姜酒哭了。
佛绛看着姜酒欲言又止的表情,笑意弥漫上眼底。
“逗你的,是我自己穿的,在你昏迷过去以后。”
他在心里默默补充。
当然,是因为姜酒说,以后可以一起戴道侣才有的耳坠,可惜后面都没有机会了。
姜酒僵硬的身体一瘫,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她没有真的忘记很重要的事情,不然她可就真的罪过了。
“不过,还是收到了你的耳坠。”
他接过耳坠,眼底弥漫着温柔。
这边气氛静谧温馨,另一边因为打麻将,几个人已经几乎要吵飞了,原本以为打麻将可以用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实际上却是把问题扩大了,当姜酒感应到身后传来的火光时,当场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别以为你装的柔弱就真柔弱了,要不是你个死绿茶,我怎么可能和姜酒分开那么长时间!”
萧念重身边魔气涌动,脸上的表情阴恻恻的,一身红衣再魔气中飘动,好像下一秒就要杀人。
“呵呵,你们都不过是一群废物,若不是姜酒需要你们,孤早就带她回了鬼蜮,做我一个人的鬼后!”
余子墨的鬼气对抗着萧念重的力量,在周围形成猛烈的威压,让人心脏止不住的颤抖。
龙轩更是化成了半龙半人的形态,满眼都是凶残,彻头彻尾的展示了一下什么叫龙神的恐怖之处。
“你们打不过就耍赖,被抓了还恼羞成怒,这就是鬼王和魔神的气量吗?”
赤礼则是随意的靠在椅子上,但九条尾巴已经张牙舞爪的背后伸出,眼神更是变成了尖锐的针状,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技不如人,承认便是了,何必怒火攻心。”
他的语气淡淡的,但姜酒却听出了他也隐含着怒火。
“都是一群不会玩的菜鸡,还要霸占着牌桌不下,你们平时是不是也这样?非要占着师妹,结果就是银枪蜡头。”
云水黎更是会人身攻击,听的姜酒心惊肉跳。
姜酒几乎是一个冲刺,跑到众人中央,直接跳上了牌桌。
“stop!”
她真是要疯了。
怎么打个麻将,也能干起来。
早知道就不搞这种了。
看见姜酒的出现,几个男人的脸上缓和下去,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是各退一步,收敛了身上的力量,但威胁还没有消失,就好像有主人牵着的狗,虽然被拉开了,但还有继续打的趋势。
“算了算了,马上就要吃饭了,别玩了。”
姜酒摸了一把脑门上的汗,好好的情人节,要是让他们打起来,今天就没法过了。
听到这话,大家才熄了争斗的心思,但眼神还在明里暗里的扫射对方,甚至找姜酒做起了判官。
“明明就是他把这个牌调换了,被抓到还不承认,会打起来都是因为他!”
龙轩怒火冲冲的指着赤礼,而赤礼就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你感应到灵力了吗?不要空口说白话。”
他虽然语调懒洋洋的,但听上去更像是挑衅了。
“你你你!你就是仗着隐藏灵力的能力强,才敢这么说,我都已经找到证据了,这牌多一张!”
龙轩愤怒的的说道。
彼时姜酒的脸色已经不对劲了起来,额头青筋突突直跳,看起来很像要爆发的前兆。
另外两个相互对视一眼,没再继续吵下去,而是消停的找了个地方尽量减少存在感。
毕竟惹怒了姜酒,以后的好日子可就没有了。
“够了!”
姜酒瞪了赤礼一眼,一听赤礼这个语气,就是他搞的鬼,还故意挑衅龙轩,龙轩遇上狐狸真是倒了大霉。
不过龙轩也不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刚刚她看见,就是龙轩先气急要动手的,龙的脾气很爆,一点就着,但这里是现代社会,不提倡用武力解决问题,但龙轩屡次三番也改不掉这个坏毛病,明明初见时是个其清风朗月的小少年,现在却变成这种性格。
姜酒在心里狠狠无奈。
“你们两个不许再吵架,也不许私底下打架,不然这个月,你们就别想进我房间了!”
话音落下,赤礼和龙轩脸色同样变了变,最后不情愿的转了身,各自找地方的待着去了。
姜酒稍微松了口气,在开饭前,挨个哄了起来。
萧念重找了个小角落cos蘑菇,阴暗自闭的相当可怜,抬头的瞬间姜酒甚至以为他哭了,眼尾红红的,但很快他就调整好了自己,对姜酒露出安抚的笑容。
“我没事。”
他这样说着,姜酒却不信。
“不过就是个游戏而已,没必要这么较真。”
她拍了拍萧念重的肩膀,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突然在他眼前变出了一个小一号的毛绒玩偶,长得和小煤球的本体一模一样,看着就像他们两个的儿子。
“这个,是我给你专门做的,可爱吗?”
姜酒自己学的裁缝技术,买的布料和填充棉。
“情人节礼物,总之不要生气了,你看你也有一个缩小版的自己了不是吗?”
她看着萧念重的脸色肉眼可见的从不开心到开心,整个人又变得闪闪发光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他说话间,还有点羞耻。
以前萧念重就知道自己喜欢毛茸茸软乎乎的东西,但动物他又不喜欢,所以在来了现代这边以后,发现还有毛绒玩具这种没有生命但很可爱的东西,有时候路过就会走不动道。
不过碍于男人的面子,他没有尝试过一次,将那些玩偶带回家。
没想到,今天姜酒亲手给他做了一个,还是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那种,看起来就做的很精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