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姜氏血脉！
紫霄雷霆？
我什么时候有……等下，紫霄？
emmm……难道是与容月姐双修得来的融灵珠？
许守靖目光逐渐愕然，细细打量眼前的少女。
她身着一袭紫裙，内衬浅紫纱衣，衣缝绣着流光水纹深浅不一；裙袖略宽，袖口以银线勾勒出繁星点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由一根繁复的莲纹丝带束紧，更衬纤腰如柳；面容精致至极，唇若点樱，琼鼻小巧，眉如远山淡黛，眼似秋水澄澈，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带着几分少女的清纯与娇憨。
如墨长发松松挽成云鬓，几缕青丝垂落肩头，随风轻摆，平添几分柔弱的风情，白如美玉的天鹅颈挂着一串紫玉项链，吊坠的形状似水滴，通透晶莹，隐约间似能看到链住水滴吊坠的锁链上，宛若用刀锋刻下的一个小巧秀气的‘姜’字。
估摸着是被许守靖审视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少女贝齿轻咬樱唇，脚下的紫绸绣鞋无声的往后蹭着，小手不自觉地绞着袖口，藏在背后，目光下意识地避开许守靖。
在迟钝了片刻后，似乎是发现了自己在示弱，马上佯装镇定，挺直腰杆，掩饰着自己的紧张，哆嗦道：
“你……你，你这么看我作甚！”
见她一副故作刁蛮的模样，许守靖被逗乐了，迎着那双惶恐不安的眼睛，轻声笑道：
“好看，爱看，再看两眼。”
紫裙少女微是一愣，呆愣地看了眼旁边的苏浣清，又将视线停留在二人挽着的手臂上，眼神逐渐惊恐：
“你都有道侣了，居然还对我心怀不轨！”
“这怎么能叫不轨呢？”许守靖摊了摊手，乐呵呵地口嗨：“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多正常的事？”
话音刚落，苏浣清就把他的手甩开了，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漠然无语。
“……”许守靖。
好吧，玩脱了。
“适才相戏耳。”许守靖赶忙搂住苏浣清的纤腰，干咳一声，尴尬道：“我总不可能真见一个勾搭一个吧？我哪儿有那么禽兽。”
紫裙少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调戏了，小脸顿时涨成酡红，赧然愠怒道：
“登徒子！”
“休要冤枉好人。”许守靖耸了耸肩，神色自若，道：“我碰都没碰你一下，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话说，你找我什么事儿来着？”
“可你看我的眼神跟舔……啊？”紫裙少女懵了一瞬，下意识回道：“我感应到你身上有我姜氏祖传天赋神通，所以过来问问……”
许守靖心中暗笑，这小丫头真是半点心机都没有，这就被转移话题了。
……嗯？我什么眼神像舔了？
这么清澈的眼神，你好意思污蔑我吗？！
许守靖撇了撇嘴，不动声色地问：
“你们家族的天赋神通……就是你方才说的紫霄雷霆对吧？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修雷法，会不会是你感应错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紫裙少女连忙摇晃着小脑袋，信誓旦旦地道：“我并非自己察觉，是家传灵契有所感知。”
说着，她轻轻握住垂在锁骨间的水滴吊坠，目光有些迟疑，讷讷地道：
“所……所以，如果你真的有紫霄雷霆的天赋神通，也许，你是我们姜氏的人。”
“……”
许守靖有点难蚌，总觉得自己如果冒名认下，这丫头很可能张口会来一句“哥哥”。
好家伙，有三个妹妹了？
“我不是你们姜氏的人。”许守靖稍作沉吟。
紫裙少女蹙眉叉腰，娇哼了一声，似乎不是很相信，“究竟是与不是，你……你跟我回去南溟洲，只有在我姜氏祖嗣堂才能验证血脉。”
灵契怎么会说谎呢？这家伙就知道骗人……
天赋神通是绑定在血脉和灵魂上的东西，与生俱来不可改变，某种意义上天罚血脉也是一种天赋神通。
而血脉这种东西，是一代代繁衍传承下来的，就算想夺都夺不走，这是常识。
所以无论如何，紫裙少女都认为许守靖身上的‘紫霄雷霆之意’是属于他自己的波动。
毕竟，五行同源、万法融灵这种东西，还是太过超出正常修士的常识了。
念及此处，许守靖都有点好奇，在天南洲被小红莲守护着的仙王洞府，其原主人到底是哪家大能，居然能创造出这种融合他人神通，还自带成长性的功法。
最难得是居然还兼容自己这个天罚血脉。
“我来此是来参加论道大会的。”许守靖摇了摇头，淡然笑道：“我现在肯定不能与你去南溟洲，在论道大会结束之后，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那要是，论道大会结束，你跑了怎么办？”紫裙少女眼神透露着犹豫。
我看起来就这么不像好人吗？这点信用都没有……
许守靖有些无语，稍作思忖，出声道：
“我们互相报上来历，我也会告诉你我所处宗门的名字，论道大会期间，你随时来找我，这总可以了吧？”
紫裙少女点了点头，似乎是觉得这个提议还算能接受，宽心道：
“南溟洲，渝水姜氏，姜紫妍。”
“玉凉洲，龙玉门，许守靖。”许守靖笑着回答。
在听到他名字的瞬间，姜紫妍微是一愣，目光愕然：
“你就是许守靖？那个豪掷两亿，约战天下的许守靖？”
“……”许守靖。
看来那件事的宣传效果不错，随便逮个人都知道。
“是我。”许守靖无奈道。
听到肯定的答复，姜紫妍视线在他的身上来回打量，啧啧称奇：
“本以为你是姜氏祖先早年在外流落的分支，没想到居然有本钱买下八云丹，看来这些年混的也不算差嘛……”
“你以为呢？龙玉门少主难道还能去讨口子？”许守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行吧，既然如此，我就不怕你中途跑路了。”姜紫妍比起方才放开了不少，嫣然一笑：“论道大会期间我会随时去找你，暂时就此别过，不打扰你二位了，告辞。”
言罢，踢着小绣鞋转身就跑，似乎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件事告诉家里长辈。
许守靖笑呵呵的挥手告别，在姜紫妍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之后，笑容逐渐消失，眼神覆上了一层斟酌。
苏浣清缓缓握住他的手，稍作犹豫，低声道：“渝水姜氏，难道是容月的……”
“还不清楚。”许守靖深吸了一口气，话虽这么说，心中却隐隐有了猜测，叹声道：“等容月姐到了再说吧。”
言罢，眼看时间不早，牵着苏浣清往山顶回去。
一路再无言语交谈，似有一股道不明的沉重萦绕。
……
……
广场开阔，人潮涌动，琼楼玉宇，层层相叠。
血月徽，天涯图，青峰纹，三种幡旗各自由八名弟子高举，自广场绕了一圈，整齐排布。
虞历寒缓步走上露台，身后跟上两个同样鬓角花白的老人。
在看到此三人上台的瞬间，底下议论的万千修士瞬间安静了一瞬，继而爆发出了更加轰鸣嘈杂的声响。
天涯虞氏的虞历寒、剑皇谷的韩北歌、疯魔院的堇流觞。
这可都是活在传说中的大能！
有不少修士，自小听着他们的故事长大，此刻见了真人，颇有一种心愿达成的狂热之感。
按照流程，接下来是主办方的三方领导人轮流讲话，到了他们这个境界，根本无需任何法器辅助，只要站在那里，就会自动发出上位者的气势震慑四方，犹如苍山高耸，令人屏息，随口一言都声若洪钟，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修士的耳中。
“自九洲分裂以来，仙道衰微，宗门林立，各据一隅，竟无复昔日同气连枝之景。今老夫与堇院长、韩谷主，一时之兴，共发斯举，广邀诸路宗门共赴天翦云山，幸得诸君不弃，远道而来，我心怀感激，不胜欣慰。
此番论道，不为争锋，不为高低，唯愿诸君放怀所长，畅谈大道，求同存异，以期开天地之妙机，悟大道之真意。若能有所获，纵是只言片语，亦可为吾等修行添薪续火，此为吾等本愿。
况今日之局，妖患未息，人族岌岌。正是存亡之秋，须齐心共谋，勠力同心，方可渡此劫难。诸君皆为当世翘楚，愿以此会为契机，共襄仙道之盛，重铸九洲之荣光。望诸位铭记大道之本，以诚为鉴，以心会友，不负此番盛会……”
——
台上虞历寒与堇流觞、韩北歌在轮流致辞。
一道紫色的倩影于沟通琼楼之间的桥梁上窜过，神情急切，脚步慌张。
“姑姑，姑姑！”
浪花青鸾徽的幡旗高高悬挂，琼宇楼阁之中，坐在首位假寐的风韵美妇缓睁凤眸，柳眉轻蹙，不悦道：
“紫妍，休得无礼。”
正式场合要称呼职务。
姜紫妍小脸一僵，眼瞅着底下几个同门弟子在憋笑，连忙轻咳了一声，恭恭敬敬地行礼：
“玲珑长老，我有要事禀报。”
“说。”姜玲珑继续看着底下露台，似是觉得那仨老头一直在说假大空的话，颇感无聊，眼角攀上几分倦意。
“姑姑……”
“嗯？”
发觉姜玲珑眼神不善地瞥着自己，姜紫妍连忙小跑上前，抓着她的手臂摇晃：
“对不起嘛姑姑，我真有些不习惯……”
姜玲珑头都大了，不耐烦地将她的手扒开：
“好了好了，有话就说，别在这腻歪。”
“其实……”姜紫妍稍作迟疑，原原本本讲述方才遇到许守靖的事情。
姜玲珑还残留的几分倦意瞬间消失，眼神清明了许多，瞳孔微转，思忖片刻，道：
“若真是这样，我倒是有必要见一见这个许守靖……至于他的血脉，在这里恐怕不好验证。”
姜紫妍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啊是啊，所以我跟他约好了，等论道大会结束，让他跟我们一起回南溟洲。”
“……”姜玲珑有些无语的看了她一眼，素手扶额，缓缓摇头：“你跟他约好有何用？祖嗣之地，岂容外人擅入？”
这侄女怎么思考问题不带脑袋的？
姜紫妍葱指抵着下巴，黛眉轻蹙，不甚理解地道：
“可是，不入姜氏祖嗣，怎么验证他的血脉？”
姜玲珑稍作沉吟，招手唤来一名弟子，吩咐道：
“都听到了吧？去，把此事报给家主，有何定论在那之后再说。”
那弟子应了一声，行礼退去，继而掏出传讯牌，找了个角落缩着。
姜玲珑螓首微转，望向姜紫妍，沉声道：
“此事你不用管了。等他比赛的时候，多注意一下，我倒要看看，这许守靖身上是否真是我姜氏的紫霄雷霆。”
“姑姑，这是灵契判别的，肯定假不了……”姜紫妍觉得姑姑不信自己，幽怨地说道。
“……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姜玲珑无语地瞥了她一眼，轻声叹息，眼神凌厉：“灵契是不会说谎，但人会。”
就在此时。
整个天翦云山之巅的各宗修士，忽然一齐哗然，就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姜玲珑眼神微怔，光顾着和小侄女说话，都没注意台上说了些什么……
——
“疯魔院这是下血本了啊！居然藏有八荒帝墓！”
“这算什么，往年声称是八荒帝墓的秘境还少吗？谁知道会不会又是一个毫不相干的芥子空间。比起这个，这论道大会分量那么重的吗？地鸣阶的功法都能拿出来当奖品的？”
“地鸣阶功法算什么，之前玄青街那个许守靖，随随便便两亿灵珠就扔出去了，别说地鸣阶功法，天云阶都能买到手！”
“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豪掷两亿，你那么自豪干什么？”
“……”
修士之间议论纷纷，露台上虞历寒三人都轮番下去了，议论声还没能停歇。
长河苏氏的阁楼之上。
看到苏凌一副被镇住了的模样，许守靖有些好奇地问道：
“那秘境有那么厉害吗？怎么你们都跟见了鬼一样？”
苏凌猛地转过头，这下真的一副见到鬼的模样，震惊道：
“姐夫，你不知道吗？”
“少卖弄学识，有话就说。”许守靖往他脑袋上敲了下，眼神不善：“有点出息，别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苏凌揉了揉脑袋，委屈道：“……真不怪我，主要这东西，真的就跟传说话本中的一样，我甚至到现在不敢相信是真的。”
“就疯魔院说的那个‘八荒帝墓’？”许守靖出声问道。
苏凌点了点头，目视远方，似在回忆，道：
“我从小就爱听八荒九帝的故事，九帝每一位的经历都像是神话传本，九洲大部分修士，应该或多或少，小时候都听过才对……姐夫你这种完全没听过的，才是少数。”
许守靖眼神微怔，转头看向苏浣清，后者注意到他的眼神后，缓缓点头：
“的确如此。”
话落，苏浣清稍作迟疑，又补充了一句：“知道弑龙人传说的也是少数，弑龙人是我查阅许多稀有古籍才得知的，有些甚至是残本，上面记载的内容都不全。就像你的天罚血脉，大多数人只都觉得是无法修炼的‘五行绝脉’。”
“……”许守靖。
弑龙人原来算作野史的吗？
不对，弑龙人是天诛时代的事情，记得不错的话，八荒距离天诛隔着整整一个诸神时代。
明明有关天诛时代和诸神时代的历史都记录的相当模糊，但是八荒时代的东西却广为流传，甚至作为传说话本被大街小巷的人所知。
许守靖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很可能是中间出了什么变故，导致历史文件丢失。
比如妖劫的时候发生了类似‘焚烧皇城’之类的事件；或者，干脆现在的八荒小故事全是杜撰，是早年间有人在‘二创’。
就像天朝人都知道《三国演义》，所以对三国的各种事件隐约有个认知，但是对于魏晋南北朝，或者说西晋基本只知道个‘五胡乱华’。
这‘八荒九帝’估摸着也是拿历史事件二创了一个故事，传着传着，就变成公认的历史了。
毕竟，在这种事情上，九洲修士又不会专门去考古验证真伪，他们只会‘盗墓’拿走奇遇。
许守靖心中有了自己猜测，暗自思忖了会儿，转而问道：
“这八荒九帝那么厉害，他们怎么还会死的？”
此言一出，苏凌闷了好半天，眼神不善地看着许守靖，那眼神就像是‘小时候的憧憬幻灭的破碎感’。
不过鉴于他打不过许守靖，也只能稍显不满的撇嘴，继而嘴硬道：
“谁说他们死了？也有可能是超脱出九洲之外去了。”
“帝墓都整出来了，是我不懂‘墓’这个字，还是你不懂？”
“……”
苏凌顿时憋红了脸，声音弱了几分：“也有可能是衣冠塚……比如九帝遗留下来的东西，被整合到了一起。”
许守靖抱起手臂，毫不留情地补刀：“刚刚疯魔院那个堇院长都说了，已经确认有帝尸在芥子空间中保存。虽然没具体说具体是谁，但肯定不可能是衣冠塚吧。”
“……”苏凌顿时不说话了，转过头去，满脸郁闷。
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看的皮套人，后来发现里面塞了个大叔，梦想破灭。
见他自己在一边自闭，许守靖也懒得搭理，转而问苏浣清，好奇道：
“且不论八荒帝墓。论道魁首的奖品地鸣阶战法一卷……这个地鸣阶是个什么东西？”
苏浣清尚未回答，刚刚还在自闭的苏凌，忽然插话道：
“就是法术、法功的品阶，地鸣阶算是相当稀有了，估计除了顶级宗门，就没几个有地鸣阶的东西……姐夫，你这个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修炼到现在的？”
听着这家伙话里带刺，知道这是在报复自己戳破他的童年梦想，许守靖心里倒也没在意，只是道：
“功法的品阶要怎么判断呢？”
主要他手里修炼的这些都是远古传承，什么《沐烨杳玄录》干脆就是八荒来的，《太清术》是摇摇修炼的法门，起码也有个天诛时代打底。
倒是伶扶玉的剑诀比较新，搞不好自她手里诞生起，还没超过百年。
苏凌微皱眉头，稍微寻思片刻，道：
“这个还真不好说，因为自家功法一般都藏着掖着，轻易不会给外人看。各家其实也都有一套自己的检验功法品阶的办法，每家都不一样，还真没有特别严格的标准，不过功法的好坏，修炼到身上肯定还是能辨明的，不会说有以低阶冒充高阶的情况发生。”
事实上，九洲的功法没有明确的强弱之分，只是按照对修士的益处及修炼到最高层级后，对世间现象所能产生的影响，粗浅的分为了四个品阶。
即溪竹、玄霆、地鸣、天云，四个品阶。
当然不是说，拿着最低品阶的功法，就一定成不了顶尖修士，道是靠自己开辟出来的，外物所能给予的终究是辅助。
九洲历史上用溪竹阶功法成为一方霸主、开宗立派的先例也不在少数。
只是，功法的品阶越高，其蕴含的至理就越精妙，沟通天地灵气转化自身的效率也就越高，这是肯定的。
许守靖心想也是，不过他估摸着，功法的品阶体系本身，可能都是天诛之后的修士搞出来的。
毕竟，摇摇那边可从来没跟自己讲过什么品阶，龙玉门传承弑龙人的功法，不也从来没分过这玩意？
诸神并立的时候，轩阳遍地，涅盘境才只是仙道入门，那会儿大家都在寻找自己的道，压根没管过什么功法的品阶，纯粹靠自己去悟。
现在整个九洲的轩阳境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却把各种功法分了品阶，还都藏着捏着，遇到品阶高的功法恨不得争得死去活来。
总结，一群末法时代的小修士，闹麻了。
滴答——
许守靖怀中的某物忽然一热，他掏出来一看，正是在广场报名后，那个小女仙分发给自己的‘龙玉门’编号牌。
这东西亮了，也就说明，自己第一轮的对手已经分配好了……
? ?时代顺序我也忘了草，翻了断更前的大纲，发现看不太懂当时的想法，太乱了。
? 隐约记得是，八荒、诸神、天诛、三界（九域）、九洲。
? 好像是这个时代循序……应该，主要是没看明白，当时写的三界是在天诛之前，还是在天诛之后。有点没理顺当时的想法。
? 但是剧情逻辑上，应该是在之后。
? 因为弑龙人是在天诛之后，暨丹的唤灵之战也是在天诛之后，赵扶摇被封印也是在天诛之后。
? 1.天诛之前是诸神，因为大伙修炼都超过了天道，跑其他世界去，导致人才流失惨重，破坏平衡了，所以天道关门，让大家最多只能修炼到玄夜境，这个就是天诛时代的事件。
? 2.天诛时代，为了压制所有人的境界，灵气资源变得有限，暨丹对天宫发动唤灵之战，结果被摇摇镇压了；弑龙人就是这个时期的事件，因为人族太不好过了。
? 3.摇摇被手底下的人设计封印，天宫余党想要自己造个天道，结果玩脱了，导致三界崩塌，坠毁成了九洲，之后又过了很久，到了现在这个时代。
? 大概是这个时间线，我没理清的是，三界跟九域到底是同一个时期的不同称呼，还是不同时期，一个在天诛前，一个在天诛后。
? 不过也不太影响剧情就是了，因为这个时期没什么戏份。故事主要还是集中在，八荒、天诛、九洲这三个时期。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