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巴图温绯月闻到烟味,觉得呛鼻,忍不住咳嗽两声。
麟德昭见她这副样子,置若罔闻,继续抽着烟。
巴图温绯月闻到这股刺鼻的烟味,心中对麟德昭那点好感瞬间消耗殆尽。
她现在宁愿站在自己身后的是麟亓,起码麟亓不吸烟,身上没有那种刺鼻的烟味。
“咳咳咳咳咳!”
巴图温绯月捂着嘴剧烈咳嗽起来。
“怎么?受不了了?”
麟德昭见巴图温绯月这副样子,手里夹着烟,淡淡道。
巴图温绯月有些不耐烦道:
“你说呢?”
在闻到烟味的那一刻,巴图温绯月这一整天所有的好心情瞬间没了。
虽说这一天下来,她也没有什么好心情,但在闻到烟味的那一刻,她那本来还算平静的心情能立马变糟。
“这就受不了了?”
麟德昭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下意识的就要将烟头摁到巴图温绯月那光滑细腻的后背上。
然而手伸到一半的时候,他似是想到什么般,赶紧抽了回去。
虽然燃掉的那一层烟灰没有落到她背上,但不可避免的,有一点点火星子掉到了她身上。
巴图温绯月痛的倒吸一口冷气,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麟德昭下意识的抚上她的后背,安抚似的在上面来回抚摸,临了问道:
“疼吗?”
巴图温绯月没有回答,毕竟疼不疼的已经无所谓了。
反正就算说了,对方也不会改。
麟德昭见巴图温绯月不回答自己,知道她这是不想搭理自己。
麟德昭看了眼自己手里已经燃到一半的烟,他又重重的吸了一口后,随手将烟扔在墙角的烟灰缸里。
麟德昭看着巴图温绯月,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便开始投入其中。
外面
司马橘又来了,这已经是他来的第四回了。
“赶紧去把你家大公子叫出来,让他赶紧把那个女人放了。”
司马橘声音有些急切道,他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不身份,直接对着门口那两个小厮吩咐道。
“嗨,不是,你什么身份?”
“有什么资格教我们大公子做事?”
其中一个小厮顺手抽出身后的木棍,随手颠了颠,有些不爽的问道。
虽然司马橘是刑部尚书,但他根本就没把司马橘放在眼里。
毕竟平时这些官员哪个见了他们麟家不得点头哈腰的,有哪个会不知所谓的这么跟他说话,还对自家的主子指指点点。
“哎呀,别废话了,出大事了。”
“大王那边让我过来讨要巴图温绯月,我劝你家大公子识相些,赶紧把人叫出来,别跟大王作对!”
司马橘听后,瞬间炸了,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摆那些架子。
真是不火烧眉毛,都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
小厮听后,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司马橘见他这副呆愣愣的样子,顿时火冒三丈,怒喝道:
“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赶紧进去把人带出来!”
“非要本官把大王请过来才算好吗?”
司马橘说完后,似是不解气般,又踢了他一脚。
他被踢一脚后,终于反应过来,连忙道:
“我这就去进去禀报,你先在这里等着。”
一听到事情闹到了盛平江面前,小厮连滚带爬的赶忙进去禀报。
虽然他也可以直接像以前一样把人拦在外面,但事后自己绝对不会好过。
轻则直接打死,重则直接下大狱。
小厮一路小跑到巴图温绯月所在的房间,听着里面的靡靡之音,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狠了狠心,艰难的抬手在房门上叩了几下。
“谁?”
麟德昭不悦道。
“大公子,那个司马橘又来要人了。”
“他说姑娘的夫君已经开领人了,让您把人交出去。”
小厮的声音有些发抖道。
他说完后,放在两侧的手也跟着抖个不停。
麟德昭听后,脸色一沉,心想:
好你个司马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过来找我要人。
“那就把他打发了,反正本公子交不了人。”
麟德昭声音森冷道。
门外的小厮听后,都要急哭了,心想大公子您是想的好,不交人就完事了。
但现在事情已经闹大了,不交人是不行了。
“大公子,不行啊!”
“这件事已经惊动了大王,司马橘说了,如果不把人家交出来,大王就亲自过来把人领走。”
麟德昭听后,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心想盛平江,你管的可真够宽的。
麟德昭在心里又给盛平江狠狠记了一笔。
其实他跟盛平江的关系原本是不错的,但自从盛平江这七年来总爱搞出些让人讨厌的措施,他和盛平江的关系逐渐冷了下来。
麟德昭很不理解盛平江为什么一定要为那些贱民们争取那所谓的权利,明明他和自己这些人一样,都是上层统治者,怎么就非要给那些连提鞋都不配的贱民那么多权利。
因为各种原因,麟德昭和盛平江的关系渐行渐远。
也因为盛平江的一些举措,严重的触及到了世家大族的利益,麟德昭不可避免的开始讨厌盛平江。
这应该就是,只有背叛阶级的个人,没有背叛利益的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