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统领,这长沙郡就交给你了,本将军就回南郡向陛下复命了!”
长沙城外,典韦骑在战马上,对时迁笑道。
“奋武将军放心,只要时迁不死,长沙郡必定不会丢!”
时迁保证道。
时迁就是刘宏和郭嘉商议后,派来的长沙郡太守,总领长沙郡兵事,派遣法真之孙法正,为长沙郡丞总领长沙政务。
与此同时,刘宏还派了吕方为零陵郡太守,总领零陵郡兵事,张松之兄张肃为零陵郡郡丞,总理零陵郡政务,调薛仁贵回御前听用。
任命赵范为桂阳郡太守,总理全郡政务,刘唐为桂阳郡守将,总领贵阳兵事,调许褚回御前听用。
任命公孙胜为南郡太守,总领南郡兵事,调益州董和为南郡郡丞总理南郡政务。
任命鲁智深为武陵郡太守,总领武陵郡兵事,巩志为郡丞,总领武陵郡政务。
早在典韦初入长沙郡境内之时,鲁智深便率领一万汉军,一战而下,成功攻下了武陵郡全境。
倒不是鲁智深统兵作战的能力,强于薛仁贵等人,实在是武陵郡太守金旋是个草包。
听闻汉军来功武陵郡,武陵郡太守金旋就起全郡之兵,应战鲁智深。
两军陈兵对峙,金旋亲自下场,要与鲁智深斗将。
鲁智深应战,也不披甲,就赤膊上阵,要与金旋决死。
却不想,金旋见鲁智深生的人高马大,凶悍异常,竟然吓破了胆,临阵脱逃,舍弃了自己的上万大军,独自一人逃回了城。
金旋是逃了,可这一万武陵郡士卒,没了主将,顿时大乱,鲁智深趁机挥军直入,大败武陵郡士卒,收编降者八千于人。
独自一人逃回城中的武陵郡太守金旋,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大汉纯臣,武陵郡从事巩志给斩了,打开城门献城于鲁智深。
巩志献了武陵郡还觉得不够,又顺便帮鲁智深将武陵郡内所有刘表死忠,全部清剿一空,招降了武陵郡各县。
结果第一次领兵出征的鲁智深,莫名起来的就躺赢了,一仗没打,就收复了武陵郡全郡。
任命文聘为南阳郡太守,屯兵于宛城,总领南阳郡兵事,任命吴用为南阳郡郡丞,参议军师,协助文聘镇守宛城,总理南阳郡政务。
在鲁智深躺赢收复武陵郡的同时,文聘率领两万汉军,在招降了南郡各县后,大军直扑南阳郡境内。
作为南阳郡有名的代表人物,文聘在南阳的名望还是很高的,南阳郡各县在文聘的兵锋下,望风而降,根本就没有抵抗分毫。
就连南阳郡治所,宛城,这等坚城,都提前被城内的世家攻陷,在文聘大军兵临城下之时,宛城城内的各世家押送着宛城守将,出城请降。
文聘从善如流,为宛城各世家大族请功,顺理成章的入主宛城,将南阳郡这等战略重地,收入了大汉治下。
自此,荆州七郡,除了江夏和荆州治所襄阳等零星小县城,还在刘表手中,已经全部失陷,落入了刘宏手中,归入大汉治下。
荆州治所,襄阳城。
此时,南郡,南阳,长沙,桂阳,武陵,零陵等六郡失守,被汉军占领的消息,从各郡流民的口中,几乎同时传入了襄阳。
州牧府中,荆州高层齐聚一堂,从州牧刘表开始,荆州文武全都是一片愁容。
在听闻刘磐战死,文聘率领数万荆州军临阵变节,归降于刘宏后,刘表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百,险些被气的昏厥过去。
当得知汉军分兵袭取,桂阳,武陵,长沙,零陵四郡,而直到四郡被汉军攻陷,自己都没收到消息时,刘表直接拍案而起,破口大骂,大骂荆州群臣无能。
当得知文聘竟然不费一兵一卒,就取了南阳郡全军之时,刘表吐血三升,险些直接被气死。
嘴里不住的大骂着文聘是畜牲,不当人子云云。
刘表恨啊,他不仅恨文聘投汉,更恨荆州群臣无能,此等关系荆州生死存亡的消息,他这个州牧竟然是从流氓口中得知的。
他的荆州文武群臣,他的荆州军卒,竟然无能到如此境地,连此等重要的军事情报,都打探不出来。
他真的不敢想象,若不是襄阳城中,突然出现了大量四郡流氓,是不是汉军兵临襄阳城之时,他这个州牧,还不知四郡已然异主,落入了汉军手中的消息。
其实刘表不知道,整个荆州高层,除了他刘表,和少量没有关系背景的寒门官员,那些世家大族子弟,早就收到了消息,只是没人告诉刘表而已。
此时,刘表在他们眼中,已然没有了利用价值,只等汉军兵临襄阳城下,这些世家大族就准备绑了刘表,出城献降了。
这也是世家大族眼中,刘表剩余的最后一点点利用价值。
用刘表的命当投名状,为他们减轻损失,换取利益。
“传令襄阳守将张允,即日起,襄阳全城进入战备状况,襄阳四门封锁,只许进,不许出,但有私通汉军者,不分官职,杀无赦!
命令水军都督蔡瑁,回军襄阳水寨,与襄阳城互为犄角之事,防御汉军兵临襄阳城。
给江夏黄祖传令,告诉他,命他集结军队,死守江夏,若是汉军先攻襄阳,让他伺机而动,从水路偷袭汉军,若汉军先攻江夏,我会派张允出兵,从路路袭取汉军后路,牵制汉军兵锋。”
刘表有气无力的下达着命令。
在经过一番发泄后,刘表也意识到了现象不是责备文武无能的时候,守襄阳还有靠这群废物出力,等击退了汉军,在秋后算账也不迟。
刘表可谓是,成也世家,败也世家。
当年他单骑入荆州,凭借一己之力,凭借个人魅力与才学,折服了整个荆州,获取了荆州世家大族的支持,才打下了今天的基业。
也正是因为这些世家大族的虚与蛇尾,贪婪逐利,才让他失去了对荆州的掌控,有此大败,六郡之地,竟然无一人为他守节,全都在汉军的兵锋下,望风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