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寇已除,百姓可安。此战之胜,皆赖诸将之英勇,士卒之奋勉。然战事未息,吾等当再接再厉,荡平四海,以慰苍生!”
楚子煜亦自感欣慰,然其心中并无半点骄矜之色。是夜,于营帐之中,召集诸将,论功行赏,言辞恳切,无有偏私。李骑尉、吕都尉等将领,皆因战功卓着,受封赏赐,其余将士,亦各有嘉奖。
酒至半酣,楚子煜举杯而起,慷慨陈词:“今宵宴饮,非为庆贺一时之胜,实为犒赏三军,表彰英勇。吾观诸将,皆忠勇可嘉,奋勇当先,此战之胜,实乃众志成城,同心协力之果。吾心甚慰,特举杯以贺!”言罢,楚子煜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其气吞山河之势,令帐内诸将无不为之动容。
李骑尉、吕都尉等将领,亦纷纷举杯响应,其声轰鸣,如雷霆之怒,彰显三军之威。
宴罢人散,星汉西流,月挂中天。
楚子煜独步营外,仰观星斗,俯察地形,心中筹谋未定,忧思难解,念及贼寇虽除,然四海未靖,百姓犹在水火之中,不禁长叹一声,忧国忧民之心,溢于言表。忽闻营中脚步声急,李骑尉匆匆而至,神色凝重,似有要事相商。楚子煜见状,心中微惊,急问其故。李骑尉躬身禀道:“末将适才巡营,见士卒疲惫,心中忧虑。贼寇虽灭,然战事频仍,若长此以往,恐军心生变,不利再战。”
楚子煜闻李骑尉之言,眉头紧锁,沉吟片刻,乃言道:“骑尉所虑,实乃军中大事。然吾等身为将士,当以国家为重,百姓为念,虽疲惫不堪,亦须咬牙坚持。况且贼寇虽除,然四海未靖,余孽犹存,若稍有懈怠,必生变故。吾意当设法提振军心,激励士气,使三军将士,同心协力,共赴国难。”
李骑尉闻言,神色稍舒,复问道:“将军欲何以提振军心,激励士气?”
楚子煜目光如炬,朗声道:“吾欲明日于军中,设坛祭天,告慰英灵,以彰其忠勇。并亲自抚慰伤亡将士,赐以重赏,使其家属得以安享富贵。至于其余将士,亦须论功行赏,无有偏私。此外,吾欲命人修筑营垒,加固城防,以防贼寇余孽偷袭。又当遣人前往邻近州县,招募壮士,以充军实。如此,则军心可振,士气可鼓,吾等亦可安心再战。”
次日,晨光熹微,楚子煜率军中诸将,临于场畔,设坛祭天。坛高三尺,周匝以青石为栏,上陈牺牲玉帛,香烟缭绕,庄严肃穆。
楚子煜身披铠甲,手执长剑,立于坛前,神色凝重,遥祭天地,告慰英灵。
祭天礼毕,楚子煜率麾下诸将,亲临前线,抚慰伤亡的将士,其自为伤者裹创,赐以金帛之礼,温言慰藉,情真意切。
至于亡者之家,楚子煜更是恻然哀矜,赠以厚赏,使其无后顾之忧,得以安享富贵。
将士等深感其恩,皆愿肝脑涂地,以报楚子煜的厚德。
继而,楚子煜下令修筑营垒,以强化城防之基。其亲身督造,亲临一线,指挥若定,调度有方。将士等亦深受激励,齐心戮力,奋勇向前,不日之间,营垒已巍然矗立,高耸入云,坚如金石之铸,固若泰山之立。营垒既成,楚子煜又遣李骑尉、吕都尉等将,分赴邻近州县,招募壮士,以充军力。
二将奉命而去,不日,即引数千壮士归来,皆勇猛善战,气势如虹。既获数千壮士,楚子煜心怀大悦,于是命令他们与旧部将士合编,昼夜操演,以图再战。此辈壮士,骁勇绝伦,武艺超迈,与旧部将士相辅相成,军容愈显严整,士气愈发昂扬。
楚子煜见军心振奋,士气如虹,心中甚慰。
于是,他在军中设立讲武堂,亲自为将士们讲授兵法战策,提升他们的智勇谋略,又命人精心编纂《军法要略》一书,颁行于军中,令将士等悉心研读,以明晓军纪,振奋军威。
楚子煜于军中设讲武堂之后,每日皆亲临讲授,将士们聆听教诲,皆若醍醐灌顶,智勇并进。
那《军法要略》一书,亦被将士们奉为圭臬,日夜研读。
一日,探子驰报,言南方边陲有变,似倭寇聚重兵,蠢然欲动。
楚子煜闻讯,即升帐以集议。群英毕至,气氛凝重,他沉吟道:“南境安危,系于国运,我等安能坐视?今宜速遣先锋以探虚实,再图良策。”
李骑尉奋勇而出,“末将愿效犬马之劳。”
楚子煜颔首赞许,“骑尉此行,宜慎之又慎,若逢贼寇,勿轻举妄动,亟返以报。”
李骑尉受命而去。
数日之后,李骑尉策马疾归,风尘仆仆,“将军,倭寇果有大军压境,人数浩瀚,且甲胄鲜明。”
楚子煜目光如炬,“兵来则挡,水来则掩。吾等久经操练,正待今日。传吾军令,全军整备,南下迎敌。”
于是,楚子煜引大军南行,浩浩荡荡。
途中,其屡扬士气,将士皆奋勇当先。
楚子煜引大军至南境,贼寇倭虏,果如探报所言,大军压境,气势汹汹,然他毫无惧色,反而心生冷笑,言道:“贼寇余孽,贼寇余孽,不过秋后的蚱蜢,蹦跶不了几日了。吾等将士,皆忠勇可嘉,奋勇当先,此战必胜,勿庸置疑。”言罢,楚子煜挥剑一指,大军如潮水般涌出,与贼寇战于野,但见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杀声震天,直冲云霄。
他亲率中军,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贼寇纷纷败退,不敢与其争锋。
楚军英勇盖世,贼寇倭虏,虽人数众多且勇猛剽悍,然在楚子煜麾下将士之前,皆若蚍蜉撼树,一触即溃。楚子煜剑指苍穹,战无不胜,其英姿勃发,宛若战神降世,令三军将士皆心悦诚服,奋勇杀敌。战至酣畅淋漓之处,楚子煜跃马扬鞭,如龙腾九天,直取贼寇主将的首级,但见其剑光闪烁,宛若电掣星驰,所向披靡,无人可挡。贼寇主将措手不及,被其一剑挥为两段,首级高悬于阵前,以示军威。贼寇见状,军心大乱,惊恐万分,纷纷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楚子煜乘胜追击,指挥三军将士,犹如秋风扫落叶,势不可挡,将贼寇杀得片甲不留,溃不成军。
乃班师回朝,百姓沿途相迎,欢声雷动,不绝于耳。楚子煜乘马而行,见百姓安居乐业,心中甚慰。
楚子煜既还京师,嘉靖帝朱厚熜召见于金銮殿,嘉其赫赫战功,赞道:“楚将军英勇,荡平四海,功高盖世,朕心甚慰。今特赐爵封侯,以酬将军之劳。”
楚子煜拜受爵赏,谦逊而言:“臣不过尽忠职守,为国分忧,岂敢言功?愿陛下广施仁政,以安百姓,则天下可定矣。”嘉靖帝闻其言,益加赞赏,乃赐宴于宫中,以庆其功。
宴间,丝竹之声,悠扬悦耳,佳肴美酒,琳琅满目。
嘉靖帝举杯而道:“今日之宴,乃为庆贺楚将军及诸将的赫赫战功,朕心甚慰。望卿等继续努力,为国尽忠,以保百姓安宁。”
宴罢,嘉靖帝朱厚熜复召楚子煜于偏殿,密语良久,说道:“子煜,卿之功高,朕心深知。然四海虽靖,余孽犹存,朕欲卿再领大军,巡视四方,以绝后患。卿意如何?”
楚子煜拜而答道:“陛下所命,臣岂敢辞?愿领旨再行,以报陛下之恩。”帝闻其言,甚悦,遂赐以兵符印信,令其即刻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