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不用换了。”顾莞宁道,“墨园叫得好好的,换什么换?别听你们少堡主胡说八道。”
“可是……”
顾莞宁道:“听我的,不用换了,我现在就去和他说。”
顾莞宁刚进门,就看见祁礼的头上顶了一个苹果,站在柱子边。
“你……这是在干什么?”顾莞宁好奇地看着祁礼。
看见顾莞宁,祁礼眼睛一亮:“夫人!”然后用一种无比可怜的求救眼神示意顾莞宁。
“你为什么要在脑袋上顶个苹果?”顾莞宁问。
祁礼哭丧着脸道:“我在受罚。”
“受罚?”顾莞宁蹙眉,“谁罚你?秦屿墨?”
“嗯。”祁礼道,“少堡主要出门,可是我记着夫人吩咐过,要让少堡主好好在府上休息养伤,所以就……夫人,你还是让我在这里受罚吧……”
顾莞宁越发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了。
让人头顶苹果站在这里受罚,这种招数也能想出来?
秦屿墨今年多大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居然这么幼稚?
“行了行了,你也别站了。”顾莞宁走上前,将祁礼头上的苹果拿了下来,道,“你去休息会儿吧。”
“可是……少堡主那里……”祁礼抿唇,“我还没站够六个小时。”
顾莞宁无奈地摇头,问:“秦屿墨人呢?”
“在卧房呢。”祁礼道。
“你休息去吧,我去找他,你放心,我回来了,他不敢罚你了。”顾莞宁将苹果塞到祁礼手里,抬步往楼上走去。
*
秦屿墨卧房。
房门虚掩着,顾莞宁直接推门走了进去,看见秦屿墨躺在沙发上闭目,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她将脚步放轻,慢慢走到了沙发边坐下。
然后看着秦屿墨。
茶几上放着几本书,都翻开了几页。
顾莞宁有些好笑,不就是两天没让他出门吗,至于被闷成这个样子吗?
“行了,我知道你没睡,不要装了。”顾莞宁做近了一些,对秦屿墨道,“你起来,让我再看看你的伤,看一下恢复得怎么样了。”
秦屿墨睁眼,有些生无可恋地睨了顾莞宁一眼,没有动,头转了个方向,继续闭目。
“不想出门了是不是?”顾莞宁道,“如果我觉得你的伤口恢复得不错,就可以允许你出门了,你真的不想让我检查一下?”
听顾莞宁这么一说,秦屿墨立马坐了起来,无比配合地将上衣脱掉,露出了精壮的上身。
“秦少堡主,你怎么受了伤跟个小孩一样,还得让人哄着才行?”顾莞宁一边打趣,一边伸手为他拆除绷带。
秦屿墨没好气地睨了顾莞宁一眼:“我可不敢让你哄着,这整个墨园都快变成你的了。”
“你都是我的,墨园当然也是我的。”顾莞宁理直气壮,“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叫人把墨园换成宁园的?你这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吧?”
秦屿墨撇嘴:“我看叫宁园挺好。”
“幼稚鬼!”顾莞宁故意戳了一下秦屿墨伤口的位置,疼得秦屿墨立马倒抽了一口冷气,黑着脸没好气地瞪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