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集团行事虽然高调,但是这位严暮安的消息向来捂得严实,他不会任由自己的绯闻被群众消遣,除非,这是他默许的。”
秦卿卿挠头,半信半疑,“默许不大可能吧,严暮安不会真对我有意思吧?他不是都有女朋友了吗?就那个赵晚仪,从京都回来,还一直陪在他身边呢。”
得陇望蜀,那不就是渣男?
秦卿卿是在自言自语地分析,也没指望男人回答。
白悬半倚在躺椅上,身子摇了摇,带着点闲散韵味。
“严暮安远非表面上看的这么风光霁月,可是他能在老严总好几个儿子中脱颖而出,自然有他自己的手段,远不是你能看透的。”
白悬原本不打算跟她说别的男人的事,可是严暮安的行为举止令他不由警惕,他在秦卿卿周围出现得太过频繁,态度也暧昧不明。
这个人远比表现出来的要危险,所以白悬也不吝于适当透漏严暮安家里盘根错杂的局面,好像秦卿卿提高警惕。
“好几个儿子?”秦卿卿睁大了眼睛,一听这就是豪门秘辛的前奏啊。
“嗯,而且其中一个你可能见过。”
“谁啊?”
白悬不语。
八卦听到一半,讲述人故弄玄虚,这换了谁都受不了啊!秦卿卿一心急,双手不自觉地就攀上了男人的手臂,使劲儿晃着,催促道:“你快说啊,谁啊谁啊。”
白悬被晃得连带着摇椅都摇了起来,却极为享受,半眯起眼,慵懒又随意。
终于,他说:“他叫严覆,目前在严暮安身边,名义上是助理,实则是保镖。”
“这么说,严覆是严暮安同父异母的兄弟?”秦卿卿好奇心得到了满足,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感慨道,“明明是同样的出身,可是这两个人的待遇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们都没那么简单,所以你离严暮安也要远点,别他随便说两句好话,你就被感动得找不到东南西北。”
“哦。”
“乖女孩。”
他声音放低,低沉又富有磁性,带着刻意的撩人,秦卿卿突然反应过来,“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还在我家?”
今天一大早,白悬就上门了,看惯了他西装革履斯文败类的模样,一身休闲的居家服,差点晃了秦卿卿的眼。
男人借口送还大福的私猫物品,堂而皇之地进了她家。东扯西扯几句,几句话又哄得秦卿卿端茶递水招待邻居,还霸占了他露台的摇椅,商人的狡诈展露无疑。
秦卿卿推了推他,“你快走吧,我还有事呢。”
白悬不动,“周日,你不用去剧团打卡。”
“不用上班,但是今天是《红玫瑰之死》的演出日,我去看看。”为了契合林蔷的气质,剧本有几处改动,她想帮着看看有什么问题。
虽然她不是女主角了,但是也是剧团的一份子,她还是希望剧团好的。
“别去剧团了,你收拾一下,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
“见一个你的一个旧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