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杨建国从被窝里起来,伸了个懒腰,听到外面大院里熙熙攘攘,春节临近,院子里的住户们都很兴奋,尤其是小孩子们,脸上都写满了期待。
一大早,杨建国被吵醒。他刚要打开收音机,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打开门,三大爷微笑着站在外面:“杨建国,你怎么还没贴对联呀?”
杨建国看着三大爷,淡然回答:“没来得及,等会儿就贴,不急。三大爷,我可是付过工钱的,你不会又来要工钱了吧。”
听到这话,三大爷笑了笑:“怎么会呢?我三大爷是那种人吗?我只是看你还没贴对联,担心你是不是不满意我给你写的对联……”
杨建国轻轻摇头:“没什么不满意的,三大爷你想多了。我就是想等有时间再贴,现在离新年还有几天,不急。”
三大爷松了口气:“那就好。对了,我听说,贾家来了亲戚。”
杨建国好奇地问:“贾家的亲戚?是不是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除了秦京茹,他没听说贾家还有其他亲戚来往。
三大爷一愣:“原来你知道呀,没错,就是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来了。你听隔壁贾家多热闹,也不知道她这次来咱们院子里有什么事。”
杨建国笑了笑:“能有什么事呢,三大爷你不会因为贾张氏拒绝了你给她家写对联就怀恨在心吧?”
听到这话,三大爷立马着急了:“那怎么会?我三大爷是那种小气的人吗?”
这时,刘光福和李光天两人走了过来。三大爷大声问:“你们俩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听到这问话,刘光福和李光天立刻转身就走,看起来有些惊慌。显然,昨天的事给他们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何雨柱这时打开了屋门,探出头来问:“三大爷,一大早的你嚷嚷什么呢?”
三大爷向他使了个眼色,指了指隔壁贾家说:“看,贾家来亲戚了!”
在这个四合院里,哪家哪户生了孩子、来了亲戚这些消息传播得特别快。杨建国早已习以为常。
何雨柱一听来了亲戚,立刻来了兴致:“贾家的亲戚是谁呀?”他还没想到是秦京茹来了。
三大爷神秘地说:“你猜?”
何雨柱不耐烦地说:“我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好猜的!快说吧。”
三大爷无奈地叹了口气,告诉何雨柱是秦京茹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柱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复杂。他不禁心想,秦淮茹表妹此次来到四合院,是否是为了自己而来?
一想到这里,何雨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笑容。杨建国一眼看穿了何雨柱的心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并没有去揭穿。毕竟,秦淮茹表妹这次来四合院,大概不是因为何雨柱,就是因为许大茂,他的猜想也并不是毫无根据的。
何雨柱连忙穿戴整齐,整理了一下发型,脸上满是期待的表情。三大爷笑着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呐,总是胡思乱想,人家秦京茹来咱们院子里玩,热闹一下罢了。”
何雨柱又整理了一下衣服,搓着手说:“那我得赶紧过去看看,顺便帮忙。”说着,他迫不及待地向贾家走去。
杨建国也跟了上去,边走边问三大爷:“三大爷你刚才不是还惦记着要给贾家写对联吗?现在正好去问问她们需不需要。”
三大爷一听,拍了拍脑门,笑着说:“对啊,我差点忘了这事。秦京茹来了,估计今天贾家会更忙,她们说不定没有时间自己写对联了,那不就只有请我去给她们写吗?”
杨建国笑道:“三大爷你算盘打得真精。”
三大爷得意地说:“那当然了,要是贾张氏和秦淮茹答应了,我就能多挣点钱,何乐而不为?”
来到贾家,一进门就看到何雨柱和许大茂在拉扯着。三大爷作为管事大爷,立马喝道:“你们在干什么?大过年的,见面就打架!像什么样子!”
面对三大爷的责骂,何雨柱和许大茂各自停下手来,但都十分不服气。一旁的秦淮茹劝道:“也不知道你们在争什么?我表妹这次过来又不是为了相亲的事,和你们都没有关系呀!”
秦京茹点了点头。
听到秦淮茹这么一说,何雨柱和许大茂都十分吃惊,互相看了一眼对方,都问道:“啊?我们这是白打架了?”
秦淮茹笑道:“那可不是?你们太冲动了。”
何雨柱好奇地问:“那秦京茹这次来咱们院子是为了什么呀?”
许大茂不服气地说:“傻柱你就不懂了,人家是秦淮茹的亲戚,快过年了来咱们这里探亲戚,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
何雨柱被说得有些生气,指着许大茂:“许大茂你别来惹我生气,不然你就等着挨揍!”
许大茂在女人面前觉得不能怂,不能丢了面子,说道:“谁揍谁还不一定呢!”
两人瞪着对方,气氛十分紧张。
这时,杨建国问道:“那秦京茹是来咱们院子探亲的?”
听到杨建国的话,大家的视线都回到秦淮茹的身上,都在等待她的回答。
秦淮茹微笑道:“既然你们都这么问了,那我就实话实说吧。秦京茹这次来一方面是来这里探亲的另一方面是想在贾家做件新衣服的。”
听到她的话,大家都明白了。何雨柱笑着说:“原来是来做过年新衣服的。”
许大茂笑道:“你要是跟了我,还做什么新衣服呀,我直接给你买!”
听到这话,秦京茹开口问道:“真的吗?”
许大茂微笑道:“那还有假的吗?我可比傻柱大方多了。”
秦淮茹听到这话,立刻拉住秦京茹的手说:“你别听许大茂胡说,他肯定是骗你的。”
秦京茹显然心动了,她记得许大茂曾多次带她下馆子,每次都出手大方,让她体验到了乡下没有的生活。听到许大茂的话,她有些心动,但同时也不忘瞥了一眼何雨柱,只见他气冲冲的,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何雨柱十分明白,许大茂的话不像是在开玩笑,而是在炫耀自己的经济实力,试图吸引秦京茹的注意。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一套过年新衣服对许多家庭来说都是重要的事情,秦京茹这样的爱慕虚荣的人更是如此。许大茂的承诺对她来说诱惑力极大。
秦淮茹经验丰富,一眼看穿了许大茂的小心思,担心妹妹被他的甜言蜜语所迷惑,于是劝告道:“表妹啊,你可别忘了,我们自己也能做漂亮的新衣裳。再说,傻柱虽然不善言辞,但他是个实在过日子的人。他要是答应给你做新衣服,肯定也能做得很漂亮!”
何雨柱虽然有些迟钝,但也很快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连忙附和道:“对,要是秦京茹也想要做新衣服,那布料钱我出!”
许大茂听后不甘示弱,不屑一顾地说:“表妹你别听傻柱的,我这里还有衣服票,正好可以带你去商场买新衣服。”
秦京茹听着两人的争执,心中乐开了花。她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既没有拒绝许大茂的好意,也没有立刻接受,然后说道:“谢谢大茂哥的心意。不过今年的新衣服,我想自己动手试试。这次来贾家,听说表姐要做过年的新衣服,我也想让表姐给我做一件。至于下馆子的事,有机会再去尝鲜吧。”
杨建国听到秦京茹这么说,知道原来她这次来四合院探亲是为了做过年的新衣服。不过大院里的消息传得也太快了,一夜之间就传到了城外。杨建国猜测秦京茹得知她表姐要做衣服后,肯定也会过来占点便宜。
秦京茹这么一说,许大茂也不好再说什么。他瞪了何雨柱一眼,不服气地说:“这可是你说的,表妹的新衣服布料钱你不要忘了给!”
何雨柱从兜里拿出五块钱,交给秦淮茹说:“这五块钱算是给你表妹的布料钱。”
秦淮茹接过钱有些为难:“这次让你破费了。为了给我们做新衣服,你出了那么多布料钱,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啊。”
何雨柱笑呵呵地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在这个四合院里生活的。而且你也要给我做新衣服的,我也不亏啊。”
听到这话,秦淮茹十分感动。
许大茂冷嘲热讽地说:“听这好听的话,就是不知道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何雨柱听到许大茂的话,立刻生气了:“许大茂,你别胡说八道!”
这时,三大爷插了一句:“傻柱,既然你都给秦淮茹表妹做新衣服了,那我的……”
何雨柱不等他说完,立刻说:“三大爷,你就别来凑热闹了。你可是小学的语文老师,不愁吃穿。”
三大爷的如意算盘落空,脸色有些尴尬。
杨建国提醒道:“三大爷,你是不是忘了写对联的事?”
杨建国一提醒,三大爷立刻恍然大悟,问道:“啊对了,你们贾家还需要写新年对联吗?我只要收你们一块钱的工钱,很便宜了。”
听到三大爷这话,贾张氏走了出来,喊道:“我不是说了吗?今年的对联由我来亲自写!三大爷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还想要我一块钱?要是免费,我倒是可以让你写。”
三大爷一听贾张氏的话,脸上的尴尬瞬间转为了无奈和失望,他勉强露出微笑道:“哎呀,瞧我这记性,都给忘了。这一块钱工钱的事儿,我只是随口一提,主要是想帮帮忙嘛,既然您自己动手,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杨建国看着三大爷尴尬的表情,他知道三大爷平日里就喜欢揽些小活赚点外快,尤其是在春节这种时候,更是会积极为大家服务,顺便赚点对联的工钱。但贾张氏向来是个精打细算的人,在这个方面,她和三大爷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家都是十分精明的人,自然不愿意给对方占到一分钱的便宜。
贾张氏瞥了一眼三大爷,又看了看旁边好奇围观的邻居们,说:“三大爷,您别介意。我也不是舍不得那一块钱,就是觉得自己动手更加的有意义。”
既然贾张氏都这么说了,三大爷也就不好意思再去问写对联的事。
这时,杨建国问道:“秦淮茹,你这几天要做那么多件新衣服,来得及吗?”
秦淮茹微微一笑:“我一个人确实是有些来不及。好在昨天晚上贾婆婆答应要给我帮忙做新衣服,这样肯定是够时间的。”
一夜之间,贾张氏的态度变化得太快了。之前还极力阻拦秦淮茹使用缝纫机,现在就主动提出要给她帮忙做新衣服。
杨建国淡淡的说道:“那就好。”
秦淮茹笑道:“现在也没有时间和你们闲聊了。我要准备去轧钢厂上班。今晚下班之后我得去一趟商场,得赶紧去买好新衣服的布料,不然真的来不及了。”
秦京茹立马说:“表姐,我陪你一块去商场看布料吧。我的眼光可是很准的。你尽管放心让我挑选。”
秦淮茹听到她这么说,也很开心:“啊对了,傻柱你一块来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笑呵呵的说道:“算了,我就不凑这热闹了。我只需要等你的过年新衣服就行了。”
听到他们的聊天,许大茂的心情愈发不爽。他瞥了一眼满脸笑容的何雨柱,内心五味杂陈。他没想到秦京茹会拒绝他,现在看着何雨柱春风得意的模样,许大茂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瞪着何雨柱,说:“傻柱,别得意忘形。秦京茹还说要和我下馆子吃饭呢。”
何雨柱听到这话,回应道:“表妹,别总是和许大茂混在一起。我可是轧钢厂的大厨师,回头给你做一桌大菜!”
秦京茹虽然有些心动,但并未表态。毕竟,傻柱说要给她做菜是未来的事,而许大茂答应带她下馆子却是已经确定的事。秦京茹她精明得很,这种事她拿捏得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