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事情似乎就要圆满解决的时候,秦淮茹已为成功拿回了那二十块钱,准备继续为新娘购置布料,为他们做新衣服,而在这个时候,二大爷的屋子里也恢复了轻松愉快的气氛。然而,杨建国作为院子里出了名的细心人,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轻易放过这个细节。
在二大爷塞给秦淮茹钱的时候,杨建国就注意到了他脸上那慌张而心虚的表情。杨建国细心的留意到了他这个表情,心里就产生了疑问。
于是他悄然走上前去,他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了刚才二大爷递给秦淮茹的那一叠东西上,顿时很快就发现其中并非现钱,而是票据!二大爷满脸堆笑地将这叠票据交到秦淮茹手中,但奇怪的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这一点,误以为那就是二十块现钱。可能就是此时深夜时分,大家的视线都没有白天那么好,自然就没有留意到二大爷手上的东西。
杨建国发现问题所在后,立刻果断地上前,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臂,阻止了她的离开,并大声喊道:“等一下!”
众人的视线瞬间集中在他身上,看到他严肃而又冷静的表情,都猜测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新的情况。经过了大院里的各种事情后,众人都知道杨建国是一个正经靠谱的人,一般是不可能向大家说谎的。
秦淮茹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有些惊讶,但她深知杨建国为人正直,于是疑惑地问:“杨建国,你是不是看出什么问题了?”
何雨柱也是十分关心秦淮茹的人,见状立刻走过来询问:“是不是这件事还有其他隐情?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一大爷易中海向来稳重且公正,他也闻声而来,拍拍杨建国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如果你有新的发现,需要全院大会讨论解决的话,尽管和我说一声。”
杨建国的目光锁定在二大爷刘海中身上,语气虽轻却掷地有声:“二大爷,您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太地道呢?”
这一句话引起了一阵骚动,大家纷纷将视线转向二大爷,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解。原本平静的局面再次掀起波澜,原来二大爷并未如众人所想那样彻底解决问题,反而有所隐瞒。
面对众人质疑的眼神,二大爷刘海中心虚又慌张,但他还是努力保持镇定的姿态。杨建国看穿了他的心虚,微微摇头,那微笑中带着几分嘲讽与惋惜。
二大爷看到杨建国的笑容,内心的恐慌愈发加剧,眼神开始躲闪不定。刘光福、刘光天兄弟俩不明就里,前者质问道:“你们还不满足吗?明明给了二十块钱,怎么还纠缠不休?”后者附和说:“是啊,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贾家这是贪得无厌!杨建国,你就别再帮秦淮茹了,我们只答应给二十块,多一分钱也不出!”
此言一出,人群中议论纷纷,舆论逐渐偏向指责贾家贪婪的一边。秦淮茹赶紧澄清:“我们只要求二十块钱,不多要一分。”贾张氏则冷笑着回应:“就算我们要多一分钱,你们也不会给吧?瞧你们紧张的,好像我们真的会狮子大开口一样。”
虽然舆论有所改变,但是二大爷刘海中此刻已经被说得面红耳赤,内心深处最害怕的就是杨建国那一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让他无所遁形。一大爷忍不住追问:“杨建国,这其中到底是什么缘由?”众人也都紧紧盯着杨建国,从他那份淡定从容的神态中,他们预感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许大茂说道:“杨建国,你先把秦姐的手给放下来吧,你这样的举动,大家都难免要怀疑你是在找借口占她的便宜呀。”
许大茂半开玩笑地提醒杨建国,引来了一阵轻松的笑声,但这也使得众人的目光更加聚焦在杨建国身上,期待着他揭开谜底。他从容不迫地回应许大茂,然后抬起秦淮茹的手,让大家注意到二大爷给的“二十块钱”。在灯光下,那叠票据显得尤为醒目。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才意识到二大爷给出的并非现金而是票据,这立刻引起一片哗然。平日里和谐的大院内,竟有人利用夜色掩护,企图蒙混过关,这种行为无异于浑水摸鱼,让人大跌眼镜。
何雨柱闻声赶忙上前查看,当看清手中的确是旧票据而非现钱时,脸色骤变,质问二大爷这其中原委。一时间,所有人都围拢过来,仔细审视着秦淮茹手中的东西,纷纷惊呼这确实是破旧的票据而非实实在在的钱。
一大爷也亲自检验后,面色严肃地向二大爷询问其真实意图。这一突发情况令刘海中的两个儿子刘光福和刘光天也颇为惊讶,他们从未想到父亲会用这种方式来处理问题,虽然感到意外,但也对刘海中的机智应对表示了暗自佩服。
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二大爷顿时紧张得语无伦次,试图辩解道:“这不都一样吗?”然而,贾张氏却无法忍受这种欺骗行为,愤怒地给了二大爷一个巴掌,大声指责他根本没按照约定给二十块钱。
贾张氏冷冷的说道:“二大爷你别耍花招!大家都看在眼里,要怪就坏刘光福和刘光天,要不是他俩动了坏心思抢走了棒梗身上的二十块钱,你也不用替他俩赔了。”
二大爷被打后,听到贾张氏这话,非但没有悔改之意,反而强调那张票面价值其实超过了二十块,达到了二十一块,以此为自己开脱。刘海中说:“这票值二十一块钱呀!比你们的二十块钱多一块呀!”
贾张氏对此嗤之以鼻,她在意的是实实在在的现金,而不是一张对她来说毫无意义的旧票据。她反驳道:“谁稀罕你这二十一块钱的票,我要的是现钱!”
二大爷故作无辜,声称如果贾家不要这张票,他也没别的办法。他的这一番言论让在场的人瞠目结舌,甚至刘光福和刘光天都不禁对他厚颜无耻的做法感到吃惊,并在心底默默记下了这一招数。
何雨柱看不过去,站出来批评二大爷的行为有失体面,指出作为轧钢厂七级锻工,一个月工资高达87.5块,怎么可能连区区二十块钱都拿不出来?这句话引发了大家对二大爷不厚道做法的纷纷谴责。
二大爷又说道:“我是七级锻工没错,但是家里也是要花费的,其实我也没有剩着多少钱。你们看刘光福他们一天要用多少钱?那些钱还不是我这个老头来出的?所以呀,你们要这二十一块钱的票,真的不亏。”
听到二大爷的解释,贾张氏更是气愤至极,一把揪住二大爷的衣领,怒斥他故意为难贾家,警告他别小瞧了自己。
贾张氏咬牙切齿的说:“二大爷你别忽悠我,谁不知道你们家里有钱,而贾家穷的要接济。现在你这么大言不愧的解释,简直就是当我贾张氏是傻子!”
何雨柱也说道:“二大爷你这话说的,你一个月工资就有八十五块五毛,在咱们四合院里排第二,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来?”
许大茂接着冷笑道:“我以为自己已经不要脸了,没想到二大爷比我许大茂还要不要脸!”
在众人强烈的谴责和指责下,二大爷刘海中此刻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他竭力为自己辩解,但又无法掩盖内心的不安与愧疚。他哆嗦着拿出一张菜票,试图用更多的票据来弥补这个错误,说道:“这里还有一张菜票,加上那张二十一块钱的票,应该够了吧?”
二大爷刚说完,却被贾张氏毫不留情的第二个巴掌彻底打消了念头。
“啪!”一个沉甸甸的耳光打在了刘海中的脸上,此时他的脸上都是一阵火辣辣的疼,让二大爷感觉到头晕眼花。
在场的众人看到了贾张氏如此狠辣,也是倒吸一口气。
秦淮茹看着这一幕,她语气冰冷而坚定地指出,这不是简单的一张票就能解决的问题,而是关乎到他们一家人能否过上一个有新衣服的新年。这让在场的人都不禁对秦淮茹的处境感到同情和愤慨。
何雨柱则以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要求二大爷立即拿出那二十块钱来解决问题,他的严肃表情让整个屋子的气氛更加紧张。一大爷也适时发声,强调作为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爷,做事必须公正厚道,否则将会失去大伙儿的信任。
然而,二大爷刘海中依然试图推卸责任,把矛头指向了他的两个儿子刘光福和刘光天。这番言论引起刘光福、刘光天兄弟俩的不满,同时也未能赢得大家的理解。
贾张氏一针见血地揭穿二大爷的收入状况,直言他一个月八十五块五毛钱的工资并非拿不出二十块钱,这种吝啬行为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贾张氏嘲笑的说道:“二大爷也像三大爷那样小气吝啬呀。”
而三大爷阎埠贵也被无辜牵扯进来,对于贾张氏的含沙射影,他立刻反击,并表示自己与此事无关。他反驳道:“贾张氏你有事说事,别把无关人员牵扯进来!我三大爷也没做过对不起大院的事,而且每逢过年,我都免费给大家写对练呢。”
听到三大爷阎埠贵的话,贾张氏一脸不屑。
众人开始纷纷对二大爷刘海中施加压力,说:“三大爷你也老大不少了,这么做事也太不厚道了。”
面对秦淮茹急切的恳求和众人一致的压力,二大爷刘海中终于败下阵来。当杨建国揭示那张棉被票在当下根本派不上用场时,屋子里的人更是群起而攻之,纷纷指责二大爷的狡猾行径。
二大爷又是拼命强调说:“这票张可以买二十一块票的被子呀,当真是不亏的呀。我再给你们一张菜票,如果不够再送你们一张两块钱的肉票,怎么样?”
杨建国淡淡说道:“现在已经是春天了,棉被也用不着,二大爷你这票张也用不上呀。你不会是故意用本来就用不上的票张来换那二十块钱吧?”
这话一出,二大爷刘海中满脸通红,心里防线一下子就被杨建国击破,让二大爷感到十分丢脸。
而在一旁的许大茂也带着讽刺的笑容揭露了二大爷此举背后的险恶用心,引得众人哄堂大笑,使得刘海中的形象愈发尴尬。贾张氏愤怒至极,甚至威胁要在刘海中的屋里过夜,直到拿到现钱为止。
二大爷立马就怂了:“贾大妈你也不用这样做吧,还要在我家过夜,那别人说出去会怎么想?还以为我刘海中欺负你们贾家人呢。”
贾张氏愤怒的瞪着他:“那好,今天晚上我就要在你们这里过夜了。”
二大妈这时走过来,苦口婆心的劝说:“哎,都怪刘光福和刘光天,我给你们赔不是了,大家都是邻居,都在一个大院里生活的,别必要撕破脸皮。”
秦淮茹见二大妈道歉的语气诚恳,也说道:“我们也不想呀,这件事大家都看在眼里,谁对谁错,大家都有判断。”
听到这话,二大妈向二大爷使了一个眼色,说:“二大爷你就赔了吧。”
最终,刘海中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口袋里掏出那二十块钱,颤抖着手递给了秦淮茹。秦淮茹激动地数了数钱,确认无误后,事情似乎暂时告一段落。
何雨柱一脸凝重的说:“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何苦大家都来劝你呀。你说对吧,咱们的二大爷?”
刘海中满脸无奈地向众人保证,希望他们能如实传述,不要谣传此事。贾张氏接过钱,反复确认数目正确后,虽然这次没有继续追究,但她明确警告二大爷,下次再犯绝不轻饶他。
躲在角落里的刘光福和刘光天目睹这一切,心中忐忑不安,他们默不作声,却暗自记住了这次教训,不敢轻易再有任何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