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动静像是开门关门声,不过,因为太困了,她没醒过来。
而后,又是哗啦啦的水流声。
凌初睁开眼睛看了眼浴室的方向,里面根本没有亮,家里也都没有亮。
她又接着睡了过去,还安慰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又过了一会儿,直到身侧的地方床垫微微震了震,她终于彻底醒过来。
而又在昏暗中对上男人的脸时,凌初惊讶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揉眼睛。
“你怎么回来了?”
薄渊搂住人,将人捞进怀里。
“回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凌初想起他说的可能是新闻的事,问了句,“被人搂了腰,抱了身子,还被人拍了背,哪还有清白可言?”
薄渊凑近她的红唇咬了下,“下半身还守着。”
“是不是很生气?”
“嗯!”
薄渊将人扣进怀里,细细闻着她散发这茉莉清香的发香,“怎么样可以不生气?”
“嗯?”
诱哄的意味十足。
凌初躲开他已经生出来的胡渣,她最怕他拿胡渣渣她脖子的地方。
又疼又麻,又酥又痒。
每次他有意在那里使坏,她都会忍不住全身轻颤,然后又会惹来他一阵流氓的调戏和轻咬。
凌初摇头,“已经不生气了?”
“这么容易消气,是因为不在乎我了?”
凌初冷哼了声,不说话。
薄渊,“那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出钱出力,我都原意!”
“特别是出力!”
说着,已经一拉一扯一拽,凌初在下,他在上。
“你m国的事情处理完了?”
薄渊一边摇头一边认真脱她的睡衣。
只是,看着睡衣里的空空荡荡,男人忍不住一笑。
“怎么地,我不在,你倒是懂得让它再长长,我在,你就给我找事?”
说着,他喜欢地凑近她的心口亲了口,“还是,你就喜欢我帮你脱?”
“嗯?”
这拐着十八个弯的调调,听得凌初脑子开始发懵。
再加上他越来越深入的大手,凌初觉得她的理智已经渐渐没了。
她用着所剩无几的意识,关心他,“你不累吗?”
“你先睡一觉,等......”
薄渊摇头,“不用!”
“我回来,就是为了交两天的粮给你!”
“要不然,怕你多想,怕你以为我在国外干了坏事。”
凌初摇头,“你别以为你叫了粮,我就会轻易原谅你。”
薄渊轻笑,“就算我表现好,也不能原谅吗?”
再后来,凌初都忘记自己回答得什么内容了。
只依稀记得自己被薄渊来来回回换了不少姿势,又从床头搬到床尾,从沙发搬到地毯,又从地毯搬上床,最后的最后才是他给了吹了头发放到了床上。
这时,天已经大亮了。
凌初又困又累,连个手指头都不愿意动。
她虚虚抬了下眼皮,“你要走。”
薄渊正在穿衬衫,“嗯,事情还没处理完。”
凌初,“你不累吗?”
只听男人轻轻一笑,“本来很累,不过......”
凌初趴在床沿看着他,“嗯?”
薄渊走到她面前,在她的发顶轻轻落下吻。
像是不满意,停下手机扣衬衫扣子的手,托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下去。
直到拉丝痴缠的一吻结束,男人才放开又晕乎乎的她。
“刚刚充了五个小时的电,已经满血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