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故意顾左右而言他,“新闻的事情,我相信薄渊。”
“他和陈雅不可能!”
“再说了,他们要开始早就开始了,单单就陈雅和你的那一段,他们就不可能有未来。”
凌初看薄恒,“倒是你,如果想要薄氏集团,你得加油了。”
凌初摸了摸手上的戒指,“要是我和薄渊领证结婚了,你在薄氏集团连个副总都做不了。”
说完,凌初抱着文件离开,连句“再见 ”都没有。
薄恒看了眼凌初离开的背影,手里的文件被他折得面目全非不成样子。
“初儿,我若是做了什么,也是你逼我的。”
走到窗户边,薄恒拨了个号码出去。
电话被挂了。
他拧着眉重新又拨了过去。
电话又一次被挂断了。
薄恒忍着耐心又拨了过去。
这次,电话通了。
“谁啊,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我告诉你,我有儿子,你休想诈骗我一毛钱!”
薄恒黑着脸说出两个字:“薄恒!”
这时,对面的女人立马噤了声。
“薄先生,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哪个吊毛诈骗犯,想要噶我腰子呢!”
薄恒开门见山,“五百万还要不要?不要的话,我准备找别人做了。”
“要!要!要!”
女人急忙答应,“再给我铺垫几天,等我哄好她住进她的房子了,就有机会了。”
薄恒,“我再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办不到,我撤回之前的条件。”
“可以!可以!我一定可以!”
薄恒挂了电话之后,心口的地方终于才舒坦了点。
但凡凌初没有那么相信薄渊,他都不会这么着急!
她对薄渊的信任,让他面目全非。
想到什么,他又拨了个电话回去。
“陈叔。”
陈进恭敬疏离的声音传来,“大少爷,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薄恒,“那倒不用,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我晚上回去吃饭。”
“好久没跟爷爷下棋了,晚上想跟他下盘棋。”
陈进应声,“行,我跟厨房那边说一声,做你爱吃的菜。”
“谢谢陈叔。”
薄恒这时从口袋里又掏出一瓶药来,“爷爷上次的药不是快没了吗,我刚好晚上送过去。”
陈进,“那真是太好了。”
“原本你不打电话过来,我晚上也要打电话告诉你老爷的药要没了。”
“你来了带过来,那真是太好了。”
薄恒,“行。”
挂了电话,薄恒又才舒了口气,心里更舒坦了些。
*
凌初回到上呈后,又带着会议内容和蔡屈汇报讨论了一番,又准备一下接下来几天的会议内容,等她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了。
她就是因为不想多想,所以才有意加班的。
只是躺到了床上,她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摸出手机,她又给薄渊拨了个电话过去。
还是熟悉的对方关机的提示音。
凌初气得直接将手机扔了出去,扔到了床尾,掉在了床尾的地毯上。
“狗东西!”
“有本事你关一辈子的机。”
凌初想睡,但是,又睡不着,原本想刷刷新闻,又怕铺天盖地的都是薄渊和陈雅的新闻,她忍着没去捡手机。
最后,她翻来覆去很久,又数了将近一千只绵羊才渐渐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