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薄唇凑近她湿漉漉的耳根,吐着湿漉漉撩人不自知的字词:
“都好几天没玩了!”
又似恼似叹了句:“想得要命!”
凌初耳尖发烫,心口发烫,感受到他吹过来的热气,被烫得全身一激灵。
“小妖精,说,你是不是就是故意吊着我的?”
“想跟我逼婚?”
“嗯?”
凌初被撩拨得飞起来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
逼婚?!
呵!
原来他是这么想她的。
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她一脸平静的推开他。
自嘲一笑,“薄先生,太看得起我了。”
薄渊被推,黑着脸又贴过来。
凌初双手撑在胸前,“如果我真想要对你逼婚,我直接可以从tt上动手脚。”
“还需要这样劳心劳力地吊着你?!”
薄渊,“还真想过?”
凌初摇头,“我还真不屑!”
用孩子逼婚,胜算可能会更大。
“我不只要婚姻,我还要爱!”
两者,缺一不可。
薄渊眼神一闪,“呵,胃口倒是挺大。”
凌初冷着脸,一脸平静对上他的眼睛,“放开!”
薄渊,“我要是不呢?!”
话落,男人凭着力量上的优势,扣着她的腰身往自己的身上按。
不知道是想惩罚她,还是纯粹想让她感受他的火热。
“凌初,我之前是不是对你太客气了?”
“把你伺候得太熟烫了,让你本能地忘记我是一个有脾气的男人?!”
“让你现在动不动就违背我的意思?”
“嗯?”
话落,他大手从领口往里滑。
凌初吓得一把攥着他的手不让他乱来,“薄渊,你疯了是不是?”
她反抗得更用力。
在他按着她,手强势往里伸的时候,她慌不择口地咬了他。
咬在他的手背上,死死不松开。
薄渊疼得“嘶”了声,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松开。
“凌初,你属狗的是不是?”
凌初看着他手背上带血的牙齿印,红了眼圈。
一边心疼,一边无奈。
“薄渊,你想要玩,愿意陪你玩的人多的是。”
“可是,我不想玩!”
薄渊满腔的火气,脾气被她两句话怼得熄了一半。
“没有人能违背我。”
说完,他一半火气,一半怒气地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贴上她的。
凌初推拒无果,死死咬着牙关不让他得逞。
对她,薄渊的手段多得很。
“小东西,跟我倔是吧?”
话落,男人薄唇往女人可爱的耳珠吻过去。
轻轻一咬。
“嘶......”
“薄渊,疼......”
“混蛋,松开......”
薄渊似亲似咬,似吻似啄,三两下,凌初已经没了理智。
她缩着身子不看他,也不让他看她投入到情不自禁的表情。
她控制不住地动了情。
“求我,我就放过你。”
他对着她的耳朵吹气,故意诱哄她上钩。
凌初大口喘气,身体里所有的意识全部都集中在了耳珠那点小地方。
又酥又麻。
全身无力地靠在薄渊身上。
平常冷静自持的她,此刻,被他撩得全身酥软。
“求你......”
之后,两个人纠缠交吻在一起。
难舍难分。
当薄渊的一只手扣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带着她的手去解他睡袍的时候,凌初瞬间如梦初醒。
她一把推开他。
“薄先生?!”
薄渊眯着深邃的眸心盯着她的桃花眼,“嗯?”
“不想?”
凌初眼神一闪,握了握拳心。
“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她一句认错人了,把薄渊身体里所有的怒气全部都激发了出来。
高傲如薄渊,怎么可能被当做替身。
最主要的是,犯事的是凌初。
他更不会放过她了。
“凌初,你这是找死!”
话落,薄渊手上一个用力,凌初被抛到了不算软的大床上。
凌初被撞得脑子都迷糊起来。
而且,因为姿势不雅,她感觉她的大姨妈在倒流。
她想做起身子,不想薄渊却压了下了,疯狂撕扯她身上的睡袍。
“我今天不弄死你,我不信薄!”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我放过你。”
凌初这时想起刚刚造访的大姨妈,翻了身就要逃。
只是,她的动作不及薄渊快准狠。
一拉一扯,拽着她的脚腕将她拉向自己。
浴袍因为这个动作,全部都被撸了上去,她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暴露在他面前。
凌初意识到自己在劫难逃时,猛然想起什么。
“等一下,我大唔......”
她被男人封住了嘴,接下来的话全部都变成了呜咽。
“唔......混......蛋。”
薄渊狠了命地想欺负她,她还有活路?
没有!
在她被他亲得差点一口气没憋上来,差点晕过去的时候,薄渊终于放开了她。
对上她迷蒙的眼神,薄渊流氓地勾着笑看她。
“还嘴不嘴硬?”
“嗯?”
话落,他手上一扯。
凌初只觉浑身一凉,手下意识想要往下捂住什么时,已经晚了。
“别......”
凌初要疯了!
薄渊是真疯了!
“你......”
凌初看着他尴尬又佯装镇静的脸色,想笑,笑不出来。
他狠狠剜了她一眼,顾不上散开的浴袍带子,急匆匆进了卫生间洗手。
凌初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硬生生将浴袍穿出了风衣的感觉。
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凌初捂住了嘴巴,眼底都是笑意。
这是这几天以来,她为数不多的快乐。
是薄渊带给她的。
凌初尴尬地将小衣服扯回原位,一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对着卫生间的方向喊了句:“这次可不赖我,我刚刚想告诉你我大姨妈来了,是你堵住我的嘴不让说的。”
“你还说,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会放过我。”
“你还说,今天不弄死,你就不姓薄!”
“对了,你不姓薄,姓什么?”
“你可以跟我姓。”
这时,薄渊从卫生间擦着手出来,又随意扣上浴袍带子。
黑着脸,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跟你姓,你养我?”
凌初摇头,“养不起。”
薄渊,“你知道的,我最好养。”
他翻身上床 ,大手摸进被子里。
凌初按着他的手大惊失色,“你干什么?”
凌初以为他又要干坏事,按着他的手心不让他动。
“薄渊,你别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