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细望公孙瓒军的军势,只见:公孙瓒军马分作左右两队,势如羽翼,马五千余匹大半皆是白马。公孙瓒当先出马,左公孙范,右公孙越。公孙瓒扬鞭指曰:“听闻范立已经回来了!他要是有胆的话就和我们战上一战!”我出马阵前于马上对公孙瓒施礼,说:“公孙将军是扬名天下的塞外名将,不知为何却来到交州偏僻之处啊?而且还率大军前来起战祸呢?”
公孙瓒鞭指于我道:“你暴虐交州,我特来讨你!你要是有本事的就和我的白马义从战上一战!”我轻声地对李雄说:“不知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攻击力如何啊?我只是听闻乌桓人但闻公孙瓒白马之名便奔走相避,我对公孙瓒的实力深感兴趣。”李雄说:“敌人的骑兵非常厉害!不过四弟未知敌人的战力如何可以先暂时去敌人接战一下,不过我对能否全身而退有所担忧!”
连李雄都感到担忧,由此可知,公孙瓒的白马骑兵必定不凡!公孙瓒见我没有回就他,他又大声地喊叫:“范立!难不成你们交州的全都是缩头乌龟不成?一帮胆小如鼠的无能之辈!哈哈!”公孙瓒身边的士兵们也跟着嘲笑了起来。
我拔出启剑,启剑初次出鞘,光芒万丈!公孙瓒遥望我手中的耀眼宝剑,惊叹出声:“啊呀!范立手中之剑是把好剑啊!我在暮春山庄之时怎么不见这把好剑呢?哼!我要夺过来!”公孙越看见立军冲杀过来,便叫道:“大哥,敌军冲过来了!”
公孙瓒大喜,狂叫:“敌军终于是来了!全军进攻!”公孙瓒的骑兵势如奔雷,迅如流星从两侧夹击向立军而来。
我早有心想要让我的骑兵与公孙瓒的骑兵一决胜负,我的五千骑兵专门对付公孙瓒的三千骑兵。两方的骑兵相遇了,谁是勇者,手下见真章!
公孙瓒冷笑一声,得意地说:“跟我拼骑兵?找死!发动骑射!”公孙瓒的骑兵们动作快速地拽弓扣箭,听到命令齐将千万支箭发射出去!立军的骑兵还没有冲到自己的对手跟前,一个又一个的骑兵惨嚎着中箭跌落马来,有些骑兵则是连人带马翻了个大跟斗,被马给压到身下。厚厚的甲胃竟然被箭给深深的扎透!无法起到良好的防御能力。一排箭雨下,就有一排骑兵落马中箭身亡。
我见到此状不觉心惊胆跳,公孙瓒的骑兵骑射之准以及射完箭之后,继续射箭的速度之快,以及箭势杀伤力之大都是我军的骑兵所不能及的!难怪公孙瓒军团以白马义从纵横于整个北方,使得在马背上生活,善于射箭的胡人都为之惧怕了!
一个立兵手持长矛刺向奔至跟前的敌骑兵,敌骑兵侧身闪过,手中的马刀挥向持矛立兵。持矛立兵撤矛回防,敌骑兵却是提刀上击,一下子就割破了持矛立兵的喉咙……
另一个立兵挥舞着马刀拦腰截向一个瓒兵,瓒兵反应极快,他脚踩在了用于上马位于马腹下方的单边马绳上,再俯身紧贴于马腹上浑然与马形成一体。待刀一过,他迅捷的稳坐于马背上,手中的刀顺势还击于立兵将立兵给斩落马下。
一个瓒兵甲被击落马来,立兵乙立即纵马追杀于瓒兵甲,瓒兵甲往后跑,突然一个急转弯往侧飞奔而去,而他原本的座骑发现主人不在自己的身上之后,一个急转弯竟然是朝着自己主人相对的方向跑去,马在快奔至主人前的时候,前蹄急刹,俯下身来让自己的主人上背!而瓒兵甲一跃而起,恰好跳到马背之上,端坐着。人马就像心有灵犀一般,配合得十分的默契。待立兵乙冲至之时,瓒兵甲急转马头,一刀砍向立兵乙,立兵乙猝不及防,被瓒兵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人马配合如此默契,我确是见所未见,我想也不会想到是这样的!我在旁直看得惊,因为立军的骑兵与公孙瓒的骑兵差距远不止于此!
公孙瓒的战马比立军的战马要高大许多,战马的四肢要比立军的战马粗壮许多,因此冲击力远比立军的马匹要强得多,公孙瓒的骑兵凭借着绝对的优势打击着对手。公孙瓒的战马更善于作战,在两马刚一错开的时候,公孙瓒的骑兵丙的战马就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撞向对方的战马上,然后再抬起一脚踢向对方的战马,对方的战马由于先前被一撞已经是失去了平衡再受一脚,人和马一起倒于地上,而骑兵丙乘机斩杀了自己的对手。
我看着战况,明白自己的骑兵与公孙瓒的骑兵实力不可同日而语!撤退!不能让我辛苦积累了多年的骑兵全部丧于公孙瓒之手!我对着传令兵大声地说:“快鸣金!让骑兵们全部撤回来!弓箭手准备好,掩护骑兵们撤退!长矛兵随时接应骑兵们!”
骑兵们一听到撤退的号令便急速地往后跑,公孙瓒的骑兵自然是紧追不舍,一阵又一阵猛烈的箭雨从立军中射出来,“噗嗤!”利箭刺进铠甲所发出的恐怖声响。长矛兵高举长矛朝天,待骑兵过去之后,他们把长矛斜朝上。把矛尖对着马头的位置,公孙瓒的骑兵只要一冲过来等待他们的将是死亡!
公孙瓒的骑兵们急忙紧扯马缰,纷纷将马给停下来,驻足以待命令。公孙瓒冷笑一声,说:“哼!范立,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挡得了我的大军吗?”公孙瓒转向公孙越:“越弟,命令骑兵们迂回从侧面袭击敌人。而步兵从正面打击敌人!”“是!”公孙越去传令了,公孙瓒遥望立军,心想:“来吧!决一死战吧!是你我厉害还是我公孙瓒厉害!”
我知道公孙瓒一定是想要和我死拼,我急令我的人马全部退往广信,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听到命令后有条不紊地急速退入广信城内,在后掩护的部队只是和公孙瓒的先锋部队交战了一会儿后,凭借着广信城上射下来的箭掩护安全退入城中,军马全部退进城内的时候,城上扯起了吊桥。公孙瓒隔着护城河望着广信城,却是很无奈。
我聚众将商议该如何对付公孙瓒。我对着诸将说:“各位,你们有什么好主意可以打败公孙瓒吗?”陈智显得是非常的坚决:“坚守!任凭公孙瓒的骑兵再厉害,可是一旦到了攻城的时候,他们的骑兵是有力也使不上了!我们的广信城是交州的州治驻地也是苍梧郡的郡治所在,屡代的修筑,广信城坚粮足,完全可以固守,等待适当的时机再击破敌人!”
陈智转而指着地图,说:“诸位,请看!在广信的四周被贺江等江水所包围,开阔的平原地带非常的少!广信城恰是卡住了公孙瓒军前进的步伐!为防止公孙瓒偷渡江水袭击我们的后方,我们大可在猛陵和端溪两县布置重兵以防守。公孙瓒唯有强攻广信城,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广信城失守,我们在广信城后方的新宁县还有云开大山以及贺江这天然的屏障以扼守住公孙瓒!交州是山地多,平原少,且交州境内又有六万大山、十万大山,山形纵横回旋余地大,对于骑兵作战本身就是极其不利的!公孙瓒进攻交州本身就是个错误,因为他无法发挥出他的优势。公孙瓒必败无疑!我在想刘表为什么令公孙瓒从临贺郡出兵,而不是从桂阳郡呢?公孙瓒若从桂阳郡出兵,他攻取南海郡的把握很大啊!”
我暗自沉思:“若正面交锋正中公孙瓒的下怀,毕竟他的白马义从以我军的战力根本不是对手!只能是凭借天然屏障来对付他强悍的骑兵了。”众人都在交头接耳交流着自己的意见。
我环视诸将,问:“各位将军,你们觉得怎么样啊?是否应该坚守呢?”诸将都点头表示赞成,毕竟在我没在的这段日子里,李雄和陈智就是督军死守广信令得公孙瓒一筹莫展,这也证明了凭险而守确实是对付白马义从的好办法!
我大笑着,说:“好!就这样定下来了!”“主公!属下还有话要说!”禤正出班,看着我。我也回视于正,微笑着说:“子宏,不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难不成你反对二哥的计谋?”
禤正摇了摇头,说:“不!陈将军的计谋非常神妙,属下并不反对!”我皱了下眉,我不明白禤正既然不反对,可是他为什么还要站出来呢?我伸出手来作出请的手势,说:“子宏,你有什么话就请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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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溪县故址在今广东省德庆县。新宁县故址在今广西梧州市。
下章内容提要:公孙瓒困于广信城下,久攻不下,就在此时,刘表的使者让公孙瓒回襄阳,公孙瓒不但不回襄阳,反而以兵攻入交州。范立本来是想要引诱公孙瓒以伏击他的,没有想到有人却向公孙瓒通风报信,公孙瓒决定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