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了一趟家里。
打开房门,到处都是翻得乱糟糟的,二叔帮着简单收拾了一下。
我则先是去洗了一个澡,然后穿着t恤短裤,吸着人字拖,拿了钱包和手机就和二叔出门了。
那钱包和手机也不知道谢叔是怎么拿到手的,总之是出看守所的时候就交给我了。
在小区的美食店点了两个小炒和一个汤。
二叔:“晓东,你现在还是取保候审,这段时间可别犯什么错误了。”
“靠!都是他们无能,害得老子被审来审去的。”
“你谢叔那里可没少忙活,听说昨晚忙到半夜,这才帮你找到有利的证据,不然你没那么快能出来,回头你得去感谢下他。”
“行,晚点我去看看他。”
吃了东西二叔就走了,菜市场那边还有一个摊子等着他去打理,我则遛达到杂货铺去。
这一路走下来,我突然发现透视眼似乎可以坚持更久了,只要认真盯着某个地方就能使用,心中欢喜,哈哈哈!发达了!
路过高中大门附近的时候,看到一中年大叔在摆摊,玩“碗中球”的游戏,实际上也算是赌博的一种,对那些十七八岁高中生很有吸引力。
在这个游戏中,小球被放在三个碗中的一个碗里,然后,三个碗被调换位置,玩家需要猜测小球现在在哪个碗里。
大叔竖了一块牌子在旁边,押一赔三。
此时有三四个年轻人在玩,我赶紧凑上去,活该他赔个底掉!
看到我到来,那几人也不玩了,刚刚可是赔了不少。
我拿出一根烟来点上,这才对那老板说:“玩多大都可以吗?”
大叔瞟了我一眼,“小兄弟,你想玩多大?输了可不许哭啊!”
“行!你牛逼,先来一百块,开始吧!”我拍了一张红太阳在桌子上。
“好!你可看好了!”说着大叔就把那小球扣在一个碗里,然后三个碗在他的手法之下转动起来,在桌子上也就转了那么几圈,“猜!”
我透视眼一开就知道了小球在哪个碗,其实不用透视眼也差不多能看清,因为三个碗转得真不算很快,指了一个碗,“这个!”
大叔伸手过去就把碗揭开,没有!“你输了!”说着就把我的那张红太阳拿走了。
草!我傻眼了,什么情况?
我揉了揉眼睛,再看其它两个碗,均没有小球,球到哪去了?我又看着他的双手,靠!小球藏在他的手心里面!
这手段也太厉害了吧?手速这么快吗?
“再来!”我又扔出一百块来。
大叔依然是原来的手法,简单转了几圈就停下,然后让我猜。
我吐了一口烟,“老板,这样,为了公平起见,我俩都不许碰这三个碗,让他们中的一个人来揭开碗,你没意见吧?”
那大叔想了一下,爽快的答应了,“好,就依你,公平!”
于是我随意叫了一个旁边的年轻人帮揭碗,小球我已经看好,指了一下就让他开。
那年轻人很随意的就揭开了碗,没有!
我又傻眼了!草!球呢!?
“你输了。”大叔又把那一张红太阳收走……
我都严重怀疑我是不是眼瞎了,这透视眼这么不靠谱吗?再看,球也不在另外两个碗里,同样不在大叔的手上,那在哪里呢?
我看向那年轻人,靠!在他手心,他们是一伙的!
好吧,都是套路,玩不过啊!
“再来!”我又扔出一百块来。
“好!”依然是同样的手法,只是我还是没有看清他是从哪里又变出一个小球来的。
大叔停手之后就让我猜。
我又点上一根烟,这才说道:“这样,老板,我两照样不许动手,还是让他们几个帮忙,但是,这一回我让他们揭开两个空碗,那剩下的那个就是有小球的,这没问题吧?”
大叔想了一下说道:“小兄弟,你这不合规矩啊!”
“是跟你平时玩的有些不同,但道理是一样,我也没有作假,不是么?”我反驳道。
“好吧,就依你。”大叔同意了。
“那我来我来,我帮你开。”之前的那个年轻人热情的抢着说。
我看了他一眼,“你不行。”
“那我来吧!我向来运气比较好。”另外一个年轻人说道。
“你也不行。”我已经看到他身上藏有小球,这肯定不行了,突然又变出一个小球在空碗里面,那我岂不是玩完了?
“就你!”我指向其中一人。
他很不情愿的样子,不过最终还是走了出来,伸手就要去揭开那个有小球的碗。
“慢着!”我制止了他,“靠!我让你揭那个碗了吗?旁边的那两个,赶紧的!”
这回他终于在几个瞪大眼睛的人中揭开了两个空碗,这要是还能作假我也是服了,还好,他也没有其他手段了。
我吐了一口烟,“怎样?老板,赔钱吧!”
大叔不情不愿的掏出三百块钱给了我,我甩了甩三张红太阳,妈的,一波三折,才赚了一百块。
我把那三张钱直接拍在桌子上,“再来!”
“不来了不来了,小兄弟,我刚想起来我妈要生小孩了,我得马上回去,下回再来啊!”大叔说着就麻溜的收拾东西,跑了!
只留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你妈都七老八十了吧?还能生小孩?
……
看着手中的红太阳,我心里美滋滋的,有了透视眼来钱就是容易,看来要定一个小目标才行,那就先一个亿吧!
这里距离铺面很近了,我一路踱过去,“今天是个好日子,天天都是好日子……”
花姐对张燕玲说:“你看你哥,刚从看守所出来,好像捡到钱一样,瞧把他乐的……”
张燕玲:“我爸说他是冤枉的,可能是太开心了吧。”
“哎哟!”一时不察,光顾着唱歌,我一脚就踩到下水沟里面去了!
“呀!”张燕玲匆忙跑过来,“哥你怎么了?”
嘶!我龇牙咧嘴,疼得要死,话都说不出来了,还是张燕玲硬拖着把我拽了起来。
“慢点慢点,嘶!脚……脚疼!”
在张燕玲的搀扶下,一撅一拐,我到店里的卫生间清洗了一番,出来,发现脚踝已经肿起来了。
“哥,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用,你留在这里看铺面,我自己打的过去就行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你走不走得动?”
我试了一下,勉强能走得动,“没事,走慢一些就行了。”
我打的去了市人民医院,挂号、排队、爬楼、x光、治疗……一通下来已经到了医院下班时间。
算了一下,打的、挂号、检查、治疗费等已经花去五百多,为了一百块,还倒贴好几百,心情很不美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