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渊,你正经点儿!
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秦依洛被君墨渊和秋月弄得一头雾水。
“洛洛,辛苦你啦!”
他缓缓靠近床边,俯身将其紧紧搂在怀里。
“怎么啦?不准瞒我!”
感受到他的深情与激动,秦依洛的心亦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我们要当……父王母妃了!”
闻听此言,秦依洛大脑一片空白。
见其全身僵硬,甚至连呼吸都很微弱,君墨渊吓坏了。
“洛洛,你怎么啦!说话呀?
大夫!快传大夫!”
秦依洛在他的摇晃中,渐渐清醒过来。
“阿渊,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看她如此大的反应,君墨渊心里感到一阵后怕。
他怕她会嫌弃他,他怕她会不要这个孩子。
毕竟当初两人可是说好了,二十三岁之前她可是不生孩子的。
“洛洛,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也没想到,孩子会来得这么突然。
你放心,若你不想要,咱就不要!
只要你不生气,孩子随便你怎么处置都行。”
听清了他的话,秦依洛的脸一黑再黑。
“君墨渊,你混蛋!”
见她生气,君墨渊的心隐隐作痛,“洛洛果然不喜欢这个孩子。”
“对,我混蛋!洛洛,你打我好不好?”
他不说还好,一说秦依洛的眼泪哗哗流了下来。
“洛洛,你别哭啊!
要不我现在就去找大夫,问问他什么时候流掉对身体的伤害最小。”
“君墨渊,你给老娘滚!”
秦依洛抄起枕头,就往其身上打去。
“君墨渊,你个混蛋。他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舍得打掉他。
俗话说的好:宁可要个讨饭的娘,不要个当官的爹。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孩子,你放心,你爹不要你,娘要你。
待事情落定,娘就带着你远走高飞,游历这个时空的大好河山。
顺便再给你找十个八个的美男子,当爹!“
她起想越气,越气越伤心。
最后,她干脆枕头一扔,呜呜大哭起来。
君墨渊拾起枕头,六神无主道:“洛洛,对不起!是我违背了我们的诺言,让你在小小年纪便当上母亲。
对不起,你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伤心,不想要这个孩子,我尊重你的意见。
你先别哭,等冷静下来咱再想办法好不好?”
闻听此言,秦依洛的哭声戛然而止。
“自己是不是误会他的意思了?”
“君墨渊,你真想打掉这孩子?”
见他犹豫,小心翼翼的看向自己,她冷脸道:“说实话,不准骗我!”
“我……我想留下他!”
说完,他大气也不敢出,只是忐忑的看向她。
“你既然想留下他,为何又要急着找大夫打掉他!”
说着,那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看见她的泪水,他再次慌乱起来。
“我没遵守约定,让你意外有了身孕。
他的到来让你伤心,我宁可……”
“你宁可什么?打掉他?”
秦依洛揪住他的耳朵,每说一个字他的耳朵便要痛上几分。
“君墨渊,你个猪脑子。约定是约定,现实是现实。”
我虽然不赞同在这个年纪生孩子,但若是因为意外他提前来到这个世上,那我也不能抛弃他,毕竟他也是一条生命。”
她没想到上次为了救下君墨渊,竟让自己身体里有了生命的种子。
自己现在才刚满十八岁,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之前她也是被这一消息给吓到了,所以看起来才像傻了般没有任何反应。
没想到在现代她单身了二十六年,这一穿十八岁就当了母亲,任谁在听到这一消息时都会瞬间懵圈吧。
似是意识到她的意思,君墨渊不敢置信且小心翼翼的问道:“洛洛,你的意思是同意留下这个孩子了?”
“我何时不同意了?”
“太好了!我要当父王啦。
洛洛,谢谢你!”
此时的他高兴的像个孩子,抱着她转了好几个圈。
直到看到她头晕,他才恍然大悟。
“对不起,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洛洛,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看着他上下打量,那小心谨慎的样子,秦依洛笑道:“没事!就是有点饿了。
之前一直忙着赶路、验尸,连午饭都错过了呢!”
“对,用膳!
来人,传膳!”
……
一顿饱餐后,秦依洛这才说起晕倒之前的事情来。
“阿渊,我觉得这是毒谷搞得鬼。
还记得青翎的情况吗?我第一次见他,他就是全身长满了白毛。
还有隐族的两位老祖,皆是被人控制变成了长毛怪。
可那些长毛怪若没有人随身控制,他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
难道君思琪前几日说的事情应验了?可是北冥、东溪、南越三国又有什么值得他如此做呢?”
“你可知道他控制青翎的目的?
面对君墨渊的疑惑 ,秦依洛想了想:“还不是为了看守金山和玉矿。”
“难道其它两国也有?”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若是为了金山和玉矿,他完全没必要控制这些长毛怪杀人。
就像当初若我没进鬼咒林,亦不会遇到青翎,而他亦不会走出鬼咒林后山。
以杜霸天的为人,隐藏这些宝贝还来不及呢,哪还能让它们公诸于世。”
就在两人苦思之际,一个被她遗忘的情节闪过脑海。
“阿渊,我好像知道他的目的啦!”
“什么?”
“我曾经为青翎解过蛊毒,那是一种特殊的控蛊魂,就是通过控制人的魂魄来达到练功的目的。
简单来说,也就是杜霸天正用一种邪蛊在练某种不为人知的邪功。
此邪功若是仅凭自身努力也许一辈子也达不到想要的高度,可若是多个人或是上百个甚至成千上万个人一齐修练。
最后再由一个人通过某种方法将这众多人的功力集结在一起,来实现自身的突破,那他的修行速度将会快很多,修炼成功的机会也会大很多。
杜霸天怕是正在用这种邪法,来实现自身修为的提高。”
闻听此言,君墨渊恍然道,“这就对了,怪不得每次见他,他的功力都要提高一大截。
照你这样说,若是让他把邪功练成,那天下岂不是没人是他的对手?
一旦让其得势,天下百姓更没有好日了过了!”
话落,他眼里全是对未来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