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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棯安僵硬扭头看着受伤的师父,又看着好奇的平叔,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平叔,伤了我师父的凶手,不是李在,是……顾怜……”

他已经可以很平静说出顾怜的名字。

陈罗顿时摇摇欲坠,恨不得自己晕死过去。

他告诉三公子,原本是想让三公子想想法子,看能不能遮掩过去,岂料被二公子听到,又被二公子毫不留情说出来。

陈罗都可以想象到,少主的下场不会好。

褚平什么脸色自然不用提。

倒是曹珏,若有所思“哦”了一声,丝毫不意外。

而远在府衙的顾怜,还不知自己“祸水东引”的计划已经失败,他正歪歪斜斜坐在软榻上,悠闲品着茶水,嘴中哼着不知名的江南小调,一点也没有风雨欲来的恐慌都没有。

天权站在一侧,不时添些茶水。

屋外掠过一个黑影,天权神情警觉:“什么人?”

他刚刚打开房门,便被侧面而来的一把刀横刀脖颈。

那人武功极高,天权被步步逼入房间,他侧身躲开,与进入房间的宋随交战,不到两招便被一刀割了喉咙,连声惨叫也无,顷刻鲜血喷出,没了呼吸。

事情发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甚至天权的尸首都没来得及倒在地上便被宋随接住,轻轻放在地上。

躺在榻上的顾怜瞬间清醒,他情不自禁上前几步:“天权……”

虽然早已接受失败的结局,可当宋子殷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顾怜还是不可遏制产生逃跑的冲动。

太可怕了……

顾怜从未见过宋子殷如此神情。

面无表情,神情冷肃,看着他的眼神,无异于看着一个死人。

顾怜忍不住后退几步。

他刚有所动作,宋随便飞身到他面前,一句话也没说,一脚踹向他的右腿。

右腿的剧痛让顾怜不可遏制发出一声惨叫,只是没等他叫出声,宋随便伸手捂住他的嘴,将人拖到了宋子殷脚下。

那声惨叫,被生生遏制在咽喉。

腿……

腿……断了……

顾怜清晰听到骨断发出的脆响,难以置信。

而宋子殷则坐在顾怜刚才坐的软榻上,神情平静。

“你若是敢叫出声,我就让宋随把你下巴卸了……”

宋子殷语气温和,说出话却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那只手满是血污和汗渍,顾怜被呛得直犯恶心,宋随力气又大,顾怜被捂得满脸都疼,强烈的窒息更是让他差点翻了白眼,强忍右腿传来的剧痛,顾怜满心不甘点了点头。

甫一被放开,顾怜便干呕几声。

摸着被踹断的右腿,顾怜再也无法抑制住心头的恨意:“宋子殷……”

他刚一开口,宋随便毫不留情踩在他的断腿上。

顿时,一股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顾怜差点忍不住惨叫出声,可他余光掠过宋子殷,正好看到宋子殷伸出一只手指,放在嘴边悄声“嘘”了一声。

顾怜顿时记起宋子殷刚才的话,只能死死咬住牙,不敢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顾怜已经痛得大汗淋漓,他忍不住挣扎,却在宋随的压制下泄出一声声疼痛难忍的呜咽。

“宋……宋掌门……”

形势比人强,顾怜只能低头。

宋子殷淡淡瞥了他一眼:“宋随,算了!”

在宋子殷的发话的下一刻,宋随便听令松开了脚。

顾怜疼痛难忍,不顾形象抱着断腿在地上打滚,几乎连滚带爬想要远离宋随。可宋子殷的下一句话,却让顾怜再也不敢动弹。

“你若再敢动,我就让宋随打断你的另一条腿”,宋子殷坐在榻上,看着顾怜无声的痛苦模样,毫不留情威胁。

顾怜不敢再动。

他僵硬盯着宋子殷,不知道他所来为何。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

随着屋外响起连绵不绝的杀戮声,一道鲜血溅到了门窗上,被顾怜看得清清楚楚。顾怜不可置信,脱口而出:“你居然敢……”

居然敢屠府衙?

他虽然没说,但眼中的意思却表示得明明白白。

要知道,若是屠衙,那可是明晃晃挑战朝廷的威严,公然和朝廷作对,即使当初身为篬蓝教少主,顾怜也不敢做这样大胆之事。

宋子殷冷冷一笑,没回答他。

不过他倒了三杯茶水,一杯递给了旁边的宋随,一杯则不由分说塞在了顾怜手中,最后一杯,宋子殷轻饮一口,评价道:“清甜可口,味久回甘,好茶……”

果然是年纪小,喜欢这种清甜的茶水。

宋子殷却是不喜欢的,他喜欢略带着一丝苦味的茶水,好细细品味其中的味道。

顾怜却是看懂了宋子殷的意思,冷汗直冒。

他没想到,宋子殷要比他想象中,大胆的多。

手中那杯茶水,更像是一块烫手山芋,顾怜拒绝也不是,接受也不是,他更怕宋子殷在茶水中加些东西,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顾怜的腿已经又疼又麻,失去知觉,屋外的惨叫声也渐渐消失,宋子殷缓缓放下茶杯:“走吧!”

说罢起身率先走了出去。

宋随顺手给顾怜嘴中塞入一个圆木塞,随后随身掏出一条麻绳,捆住顾怜的双手,然后牵着另一端,跟着宋子殷身后,完全不管身后的顾怜是怎样踉踉跄跄拖着断腿摔倒又爬起。

等到了院中,顾怜看到堆满院子的尸首,越发觉得宋子殷可怕。

就算是当年的武林盟盟主周泽明,都不敢如此大肆屠杀朝廷中人,特别是军队,宋子殷居然如此大胆,丝毫不在乎朝廷的脸面。

顾怜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更加煞白。

宋子殷无心管顾怜在想些什么,他带着顾怜兜兜转转,来到了距离府衙不过两条街的府宅,那是宋子殷在嘉阳设立的第二个据点。

宋棯安等人也在此。

只不过宅内空旷,没什么家具。

这里更像是一个大型的避难的场所,除了后院的几间房勉勉强强凑合睡觉,其余人都在这大堂中席地而睡。

宋子殷带着顾怜回来时,褚平满脸诧异:“你不是说,要在那里再待几日?”

这可不是他看不得宋子殷好,这是宋子殷的自愿的。

说什么得受点苦头才能堵住悠悠众口,什么出兵有目,什么行事有道……

反正褚平听不懂,他只觉得宋子殷脑子有病,纯纯找罪受。

宋子殷没说话,恹恹咳嗽两声,吐出一口黑血。

他这个儿子,下手倒是狠。

下的毒,都是好几种不知名的毒药混合在一起的毒药,青玉给解毒丹,也只能暂时压制住毒素蔓延,不能解毒。

“中毒了?”

褚平大急。

宋子殷点了点头:“原本不该这么早出来,但有个傻子,为了杀我,给牢内的灯油中注了大量的毒,没把我毒死,倒是把地牢中的衙役给毒死了,我就只好先出来了。”

顾怜在旁边听着宋子殷嘲讽,眼中的恨意已经快要遮掩不住。

他费了那么大的气力都没把宋子殷杀了,真不甘心……

虽然宋子殷没说名字,但就连心粗的褚平也听出了不对味。

再结合青玉受伤之事,褚平心中的怒火压都压不住。

他几步走到顾怜身前,冷笑一声,伸手一巴掌下去。

这巴掌不止把顾怜打懵了,就连宋棯安也愣了愣,不过他很快收起脸上的诧异,低头替魏朝阳受伤的脚腕敷药。

钟遥情不自禁上前一步想要阻止,但想想又退了回去,扭过头就当没看到。

“你……”

顾怜满眼震惊,似乎没料到褚平会这样羞辱他,挣扎间从喉咙发出一声含糊的声响。

一巴掌下去,褚平冷静不少。

不过看着顾怜满眼愤恨,褚平的手掌又蠢蠢欲动。

他扭头瞧了一眼宋子殷,真诚发问:“我能打他吗?”

毕竟宋子殷曾经叮嘱过,说顾怜性子强,揍他可以,但不能打脸,打脸太伤自尊,顾怜受不了。

所以褚平是忍了又忍。

宋子殷头也不回:“随你……”

说罢安心接受曹珏的针灸。

有了宋子殷这句话,褚平就像是被注入了无限力量,他邪笑一声,第二巴掌毫不留情落在了顾怜的右脸上。

这下,一左一右两个巴掌印匀称了不少。

褚平低头端详片刻,注意到顾怜似乎略有不服,冷笑两声,又是几巴掌下去。

他没有收力,一巴掌就将顾怜打的东倒西歪,又被一巴掌打回西倒东歪,若不是顾怜身后有两人辖制,只怕早就被褚平一巴掌扇到在地。

几巴掌下去,顾怜的双脸已经肉眼可见肿了起来,他的双眼中,已没有刚才的恨意和愤怒,而是充满了恐惧。

若是能开口,只怕他早就开始求饶。

嘴中的口塞现在更像是一种利器,挤压牙齿和肿胀的舌头,不多时,鲜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滑落,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满嘴的血腥气和落下的巴掌让顾怜头脑昏沉,他晕晕乎乎“哇”一声,吐出一大口浓稠的鲜血。

宋子殷余光瞄了一眼,额头直跳:“褚平,算了!”

就算他不说,褚平也不会再打下去。

他只是为了给顾怜个颜色瞧瞧,可没想把人打出个好歹,不过在让人把顾怜带下去之前,褚平还是忍不住嘀咕一句:“我可没用力气,莫不是来装的吧?”

顾怜没听到这句话。

他垂着头,靠着仅存的神智抵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和耳边的嗡鸣声,如果不是还能听到些许声音,顾怜都怀疑自己聋了。

他被人几乎是拖着带到了院中的一处空地。

随着有人按下机关,一扇方方正正的入口打开,赫然是一座用来作囚牢的地窖。

顾怜被推入之前,这才注意到地窖中已有了不少俘虏,约莫有几十人,密密麻麻蹲在地窖内,更显得地窖内挤挤攘攘。

六喜吹了声口哨,那些人立刻低下头,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地窖不高,六喜亲自下去,弯着腰将晕晕沉沉的顾怜送到地窖最深处,绑在一根梁柱上,并细心将手腕上的绳索系好。

这个姿势对顾怜来说并不友好。

站不起来,只能蹲下身子,可重量落在右腿上,无异于雪上加霜。

在堂内的魏朝阳却是深深叹了口气,他已经可以预料到顾怜的下场。

他已经提醒过顾怜了,奈何顾怜一意孤行,甚至胆大包天想要毒杀二叔,刺杀三叔,再加上暗杀宋棯安,把二叔三叔得罪个彻底。

这次,就连常常为顾怜说话的钟遥,在此事上都未发一言。

经过这个小插曲,堂内气氛压抑,没有人敢主动开口。

褚平第一个打破沉默。

“宋子殷,你不是说燕北王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吗?”

为何威远的军队仍然出现在嘉阳。

褚平想起这个就来气。

宋子殷低低叹了口气,他确实给雁北那边去了信,让燕北王给威远的军队找点事情做,好无暇顾及他们嘉阳派。

可能雁北和他一样的想法,觉得此事太过荒谬,所以没放在心上。

更何况,李在行动的时间太巧了些,正好在他病重期间。

“咱们府内的机关,不会是顾怜泄露出去的吧?”

褚平猜测。

早不泄露晚不泄露,偏偏在这个时候泄露。

如果真与顾怜有关,褚平要把他打出花儿。

宋子殷眼神一暗,否认了这个猜测:“顾怜没去过朝阳的院子,也没去过青玉和你的院子,他绘不出府内的地形图,不是他……”

虽然宋子殷也有过此猜测,但很快就否认,因为他记得,刚刚回到嘉阳派时,顾怜曾因为对府内不熟悉,在假山那绕了半个时辰。

褚平讪讪摸了摸鼻子。

他可不是故意诬陷顾怜的,实在是顾怜这玩意太过气人,也太过歹毒,让人遇到坏事就容易想到他。

曹珏开了口:“怕是府内,出了不止一个内贼……”

那晚的情形,曹珏已经听徒弟讲过,他怀疑府内不止有一个朝廷的暗桩,这些暗桩遍布在各个院中,这才能清晰对他们府内的情况了如指掌。

看来这次回府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肃清府内。

褚平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那个李在,我听说跑了?”

以宋子殷的能力,居然能把人丢了,褚平很不厚道地在心中嘲笑一番。

宋子殷点了点头,他完全没想到,李在如此窝囊,眼见情势不对,转头就将妻儿丢下,甚至连救他们的机会也白白浪费。

宋子殷无意对妇孺幼子下手,现在这三人倒成了他手中的烫手山芋。

褚平又好一阵嘲笑。

“本来以为那位李大人,最少要点脸面,没想到这娇妻美妾,他是一个不要,也不知道威远那老家伙知道自己外孙女被人弃之如敝,会不会气死,哈哈哈~”

褚平毫不掩饰自己的嘲笑。

宋子殷瞧着傻乐的褚平,眉眼中也不由自主染上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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