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刚刚秦御和秦世杰的对话,秦御既然那么厉害,毁掉刘玄父亲的公司只需要一句话,那他为什么要倚靠贺家呢?
就算贺家有钱有势,可他还年轻,奋斗十年又怎样?
归根究底,还是不够爱呗!
她,不值他十年的努力!
“被权衡利弊过的爱情,不要也罢!”
“还有就是,男人不张嘴,女人会很辛苦!”
没有信任,再坚固的爱情也有被摧毁的一天。
光是猜忌,就会让生活蒙上一层又一层污尘!
刘玄笑了句,“果然是对苦情姐妹花!”
景宓忽然看向刘玄,“以我对戚景呈的观察,他还是喜欢你的,说不定他有别的计划也说不定!”
刘玄翻了翻白眼,“同样的话,送给你!”
“他的别的计划,是对我的不信任!”
两人相视一笑,后同时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景宓,“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说完,她看向刘玄,想起了刚刚被刘玄拒绝同行的许轻舟。
“许轻舟对你是不是?”
刘玄立即从她肩膀上起来,坐直了身子。
“他最近对我有点奇怪!”
景宓,“他跟你表白了?”
刘玄惊得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怎么知道的额?”
景宓拍了拍晕沉沉的脑袋,“直觉!”
“其实,从你第一天把他介绍给我的时候,我就直觉他喜欢你!”
刘玄,“可是,我对他不来电!”
景宓想说点什么的,又闭嘴了!
她想起了常展!
常展喜欢她,她却对常展不来电!
她喜欢秦御,可是喜欢又怎么样?!
他只是喜欢睡她而已!
新鲜劲一过,还不是逃不掉被甩的命运!
景宓拍了拍刘玄,“姐妹,还是努力搞钱吧!”
“还是钱实在!”
刘玄连连应声,“你说得对,搞钱!”
“对了,刚刚他们说的你爸要把景氏集团改名成顾氏集团的事情,是真的?”
景宓点头,“嗯!”
刘玄,“你打算怎么办?”
景宓,“我不知道!”
她看向窗外,望着霓虹的城市,心里惆怅凌乱。
接受,她不甘!
拿尊严和爱情换景氏集团的存在,她再无自由!
不接受,她不孝!
母亲死因不明,连外公外婆一辈子的心血也拱手让人。
*
当晚,秦御来了景家老宅。
他停车的时候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凌晨十二点二十二分。
他看了眼景宓房间,发现她房间的灯竟然没关。
他尝试地拨了她的电话,电话竟然通了,还被她接了。
秦御震惊之余,清了清嗓子开口。
“还没睡?”
景宓,“等你!”
“我马上下来!”
看着被她挂断的电话,秦御眼神一闪。
直觉告诉他,小姑娘要作妖。
果然,一分钟后景宓下来了。
睡裙外面套了件薄开衫,头发散落在肩头。
清纯中带着迷惑勾人的欲念。
秦御不止一次地感叹:她就是上帝为了整治他,削他锐气,耗他精血而专门存在的妖精。
“外头凉,先上车!”
凌晨的夜,微凉。
她又有体寒的毛病,就这样的天气,就算是洗完澡都改变不了她手脚冰凉的毛病。
秦御从驾驶座下来,在景宓坐进车里后,坐到了她的另一边。
安静的车厢里,谁也没先开口说话。
秦御似乎不急,倚靠在后背上,正在闭目养神。
没开车顶灯,车厢里昏暗,沉静,安静得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最后,还是景宓熬不住先开了口。
“我们谈谈!”
秦御这时眼睫一闪,“谈什么?”
景宓,“交易!”
两个字出口,景宓声音都在颤抖。
这次,秦御睁开了眼睛。
黑暗中,他紧紧盯着她的脸,“你想跟我交易什么?你有筹码?”
说完,男人从她的脸开始往下移,像是故意羞辱她似的,语气轻佻。
既然戏已经从秦世杰面前演到这里了,他只能硬着头发继续演!
至于后面怎么追妻火葬场,那也是以后的事!
他现在只想把她留在身边。
所以,他越混,越渣,也越真实!
男人指尖从她的额头往下,“脸蛋?身材?技术?”
说着,男人一把拉起她,让她坐到了他的腿上。
“还是你的琴技?”
景宓有被羞辱到!
当时被他逼着验孕时,她也是这种感觉。
“可能要令秦先生失望了!”
秦御,“......”
景宓,“我并没有被羞辱到!”
“你就当我没听到你跟秦世杰的对话,继续骗我说喜欢我,想要娶我,哄我跟你睡,你只在适当的时候给我点甜头,适当的时候给我个惊喜告诉我景氏集团一直在,我妈的死因是什么,只要这样就好了!”
“其实我们之前也大概是这样的情况,现在只是窗户纸被捅破了,再睡,变得直接又露骨了点而已。”
“我能接受,你应该也无所谓吧!”
说完,景宓搂在秦御脖子上的手紧了紧。
秦御,“......呵!”
“如你所言,窗户纸捅破了,我还有什么好处呢?”
景宓想了想,在他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好处当然大大地有了!”
“你看,之前我需要你哄着才能带上床,现在,只要你需要,只要你拿景氏集团和我妈稍微威胁一下我,我肯定立马就范,乖乖主动爬上你的床!”
这次,她又一吻落在秦御的鼻尖上,“这样,应该是秦先生喜欢的吧?”
秦御眯着眼睛看着她,像是要透过她的这个笑脸直戳她的内心。
“确实!”
男人回答肯定。
可是表情却不像是真喜欢。
阴沉,恨不能吃了她似的!
就在景宓想要从他怀里退开的时候,秦御却扣紧了她的腰身。
“你......”
景宓想逃开,秦御没让。
两人纠缠间,他直接将她按压在了后车座上,吻随之落下,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脸上,耳尖上,脖颈上,锁骨上......
失控前,景宓双手撑在男人胸膛前。
“嗯?”
男人难耐地喘着粗气,声音低哑暗沉。
压抑得很明显。
“你......”
看他这样,景宓更紧张了,推开他就要跑。
她又不傻,他不是真心喜欢她,只是想睡她,她才不会那么贱地往上贴!
就算要贴,也要看到交易成效。
“秦先生今晚就要?”
说完,她指尖点着男人的喉结,“我也不是不可以,我就是怕秦先生太累,身子吃不消!”
秦御眼神一缩,“这就不是你考虑的问题了!”
“再说了,我的身体素质,你还不知道吗?”
说完,男人的薄唇封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