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再次看向她红肿的眼睛时已然明白,她这眼睛是自己哭的,而不是被男人欺负哭的!
她拍了拍景宓的肩膀,语重心长,“姐妹,把他翻篇!”
“就算当时是你睡错了他,但是,你这被他没羞没耻地睡了半年,也算是两清了!”
“这天底下啊,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但是,如果是想找个两条腿的还能哄自己开心的男人可到处都是!”
“别伤神,晚上姐姐带你找乐子去!”
景宓想拒绝,但是刘玄人已经接了电话离开了。
上午是紧张的彩排,下午是集体练习,晚上又是紧锣密鼓的两场演出。
演出结束后景宓疲惫地瘫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
昨晚没睡好,她想回去补觉,但是拗不过刘玄的拖拉硬拽。
“大好的青春,为什么要为一个男人劳心伤神?!”
“你就当他是个屁,今晚把他放掉!”
景宓听完“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好!”
*
后色会所。
景宓被刘玄拉着进了八楼的包厢。
进了包厢,她才发现,包厢里已经坐了两男两女,从气质打扮上来看,身份背景应该和刘玄差不多。
而刘玄显然是这里的常客,熟练地点酒点歌,还把景宓交代给了她的好兄弟许轻舟。
“我闺蜜,单身!”
“许轻舟,我看好你!”
刘玄朝名叫许轻舟的男子眨了眨眼睛,“加油!”
许轻舟大方地和她打招呼。
景宓连忙要跟他解释,“不是,我有......”
她想解释,但是被刘玄故意打岔了,“知道了,你有美貌,有身材,有才华!”
后来,她还想解释,但是每次都被刘玄打断。
“姐妹,别那么较真!”
“就当交个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
景宓攥着手机没说话。
刘玄凑近她,“如果他只是玩玩,只图你的身,只当你是泄欲的工具,压根没想过娶你,你难不成还在他这棵树上吊死?”
“但凡他对你有半分真心,也不会冷血无情地逼你验孕!”
景宓自嘲一笑。
她不愿面对的事实,被刘玄真相了。
再后来,许轻舟绅士礼貌地找她说话聊天,她也礼貌地没再拒绝。
*
同一时间,同一会所的二十八楼私人包厢。
陈哲敲门进来,直奔秦御走去。
他凑到秦御的耳边,“景小姐来了,在八楼包厢!”
男人眸色一沉,“自己一个人?”
陈哲,“不是!”
“和刘家小姐一起过来的。”
秦御下意识看了眼坐在他对面正闭目养神的好兄弟戚景呈。
他知道刘玄这个姑娘,事实上,在他收景宓之前早已经将她和她身边的人查得明明白白。
“还有什么人?”
陈哲如实报备,“和刘小姐玩得好的几个富二代,还点了四个陪聊的。”
这次,秦御脸色沉了几分。
陈哲见自家主子没再吩咐什么,便退出了包厢。
秦御踢了戚景呈一脚,“你这是纵欲过度?”
戚景呈睁开眼睛,呼了口气。
“要是过度倒是好了!”
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撂下酒杯后,懊恼地来了句:“她是根本不让我碰!”
秦御挑眉,“她是打算跟你散伙!”
戚景呈斜了他一眼,“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好!”
“散伙不至于,不过......”他无奈叹气,“她又给我整幺蛾子了!”
秦御按着胀疼的太阳穴的位置,没说话。
他自己的女人还没搞定,根本不想听别人的八卦!
但是,戚景呈一肚子牢骚,“这女人就是事情多!”
“你说,我爱她,她爱我,我只有她,她也只有我,那张证有什么用?!”
“这几天又给我整幺蛾子,说什么危险期,怕弄多了怀孕......”
“怀孕”两个字听得秦御眸心一紧。
想起昨晚倔强掉眼泪的景宓,他深深地呼了口气。
那小丫头,说脾气好是真的好,激情时,哄得他恨不能死在她身上他都原意!
要说她脾气不好,也是真倔,昨晚硬是让他已经箭在弦上都没舍得做下去!
昨晚从她那里离开去公司,他一路上都在后悔,忍不住骂自己一句:忍者神龟!
小一个月没碰她,他想她想得紧。
一想起她在他身下娇气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模样,他就觉得自己快被憋得要爆炸了。
何况昨晚,他差点吃上,又硬生生憋着到现在!
这种被吊着的感觉,让他很不爽,全身不得劲!
刚又听陈哲说她们在楼下点了陪聊的鸭,他更恼火,恨不能立马将人拖过来从外到内从头到脚地收拾一遍。
秦御烦躁地换了个坐姿,烦躁地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
“你不怕她怀孕?”
戚景呈笑了,双腿一叠,“怕有用吗?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措施做得再好,也有万一的时候!”
“再说了,怀孕有什么好怕的,有了就生下来,我又不是养不起,我还想着怎么搞大她的肚子呢!”
“肚子大了,她就老实了!”
秦御斜了他一眼,“渣男!”
又点了点烟灰,“娶她?”
戚景呈自嘲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洛家那边的婚约还拖着呢,至少现在不行!”
“只要她现在不跟我要婚姻,我什么都可以双手奉上!”
“连命都可以给她!”
说完,戚景呈往后一靠,咒了句:“可能是报应,她现在对我,除
了婚姻,什么都不稀罕!”
听到这里,秦御脸色一沉,想起一句话: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他送景宓的东西也不少,银行卡,手表,手链,项链,钻石她都兴趣缺缺。
唯独投她所好,送了她一把大奥的大提琴,她似乎挺喜欢的。
不过,她没舍得用,一直收在衣帽间里,每次她进去换衣服都会忍不住摸一摸拨两下。
而昨晚,他的大奥高定款被她拒绝了!
想起什么,秦御冷着脸起了身。
“有事,先走了!”
戚景呈急急拦住他,“你叫我来的,你这先走是什么意思?”
说完,他看向他,“女人的事?”
秦御,“不能?”
戚景呈先是一顿,后看向他认真的脸直接笑出了声。
“呦呵!”
“那贺小姐长进了啊!”
“她乖得跟猫似的,连我跟她打声招呼她都能脸红害羞上大半天,她能给你找事?”
秦御眼神一缩,“不是!”
不过也没解释他和景宓的事情。
临走到包厢门口,他还是回过头跟他说了句:
“你的命,在八楼包厢!”
“听说还点了四只鸭,陪聊陪酒!”
“你不怕她一会儿喝多了,爬错床?”
实际上,他最担心的是刘玄把景宓带坏了。
那小丫头社交圈子窄,可不能让刘玄给她霍霍宽了!
戚景呈听完直接黑了脸,摸过车钥匙拔腿就跑。
“你怎么不早说?!”
“那个臭丫头,看我不弄死她!”
咒完,越过秦御急急出了包厢跑向电梯。
门边,秦御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他掏出手机给景宓发了消息:
【在哪】
【我今晚过去】
意外地,景宓的消息过来得很快:
【下次吧,今晚有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