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大床上,女人撕扯着身上的衣服霸道强势直扑压上床上的男人。
男人虚弱推拒,“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试试就试试!”
话落,女人意识模糊地封住了男人的唇。
胡乱啃咬。
空隙处还不忘安慰男人,“乖乖听话,我会对你负责的!”
男人,“......滚!”
女人,“真乖,咱们一起滚......”
*
星城国际。
“秦御!”
景宓急急放下手里的大提琴,人直接扑进沙发上正闭目养神的男人怀里,红唇覆上男人的薄唇。
男人反被动为主动,扣住她的后脑勺,如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
失控前,她小手覆上男人的心口,“想不想我?”
男人睁开情动的眼睛,对上她漂亮雀跃的杏眸,黑眸微闪。
拉下她的手,用了些力气揉进手心。
她这双手因为常年练琴的缘故,两只手的指尖都略带薄茧。
亲密时,每次她动情地抱他,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胸膛,都会激得他全身轻颤。
怕她撩他!
又忍不住想要被她撩!
每次天人交战时,他都恨不能将她揉碎!
被她撩急了,他还会又爱又恨地咒上一句:
小妖精,弄死你得了!
想到她勾人的模样,秦御重重地呼了口浊气,小腹处开始燃烧。
一拉一扯一个用力,他已经将人抱坐到他的腿上。
“嗯!”
性感低沉,撞得景宓心尖乱颤。
他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即便什么都没做,只是只言片语,都让她心动不已。
“刚刚去了前进路的药店?”
景宓一顿,“你看到我了?怎么没叫我?”
“你在那儿做什么?”
秦御看着她不答反问,眼神却很犀利,看得景宓有种不好的直觉。
“去买了点东西。”
“买了什么?”
男人看似问得极随意,没抱她的那只手随意搭在沙发一侧,阖上双眸,姿态慵懒至极。
景宓眸光一闪,垂下。
“避孕药!”
说完,放在他心口处的纤细指尖紧了紧,后不自觉地攥起。
秦御,“只买了避孕药?”
景宓眼神一缩,僵着身子盯着他的侧脸。
她听出来了,他的语气看似云淡风轻,实则质问怀疑意味明显!
没听到她的回答,男人睁开了眼睛,墨色的眸子里一片冰凉。
“嗯?”
景宓眉心轻蹙,从他怀里起身。
“......你什么意思?”
男人看着她,那双原本就冷沉的眸色变得比浓墨还要深沉厚重几分。
危险地眯起眼睛,“真不懂?”
话落,他视线从她的脸上往下,最后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景宓顺着他的视线看着自己的小腹,瞬间坐如针毡。
不等她起身,男人压下她,大手覆盖在了她的小腹上。
“怀孕了?”
他明明是笑着问的,但是景宓只感觉周身阴冷恐怖。
“不可能!”
她像是被什么东西惊蛰了似的,下意识地挥开了他的手,推开他站起了身,因为脚步不稳差点踉跄摔倒。
而男人只是眯着眸子看着她,一动未动。
“你每次都做措施了!”
“不可能怀上!”
他每次措施都做得仔细,仔细到万无一失。
每次见他措施做得那么认真,她都会忍不住猜测:他应该是不喜欢小孩,或者,目前没打算要孩子。
所以,在未得到他应允的情况下,她不会愚蠢地犯“偷种”这种低级错误。
男人看着她,周身的森冷气氛更甚。
“去验!”
两个字直劈景宓的心尖。
她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还是不死心地反问。
“验什么?”
“叮”地一声,男人打了火,点燃指尖的香烟。深深吸了一口,从烟雾后看向她。
“不是买了验孕棒?”
景宓眼神一闪,“那验孕棒是......”
“去验!”
两个字,打断景宓解释的话,直接将她打入深渊。
所以,他刚刚一直是在试探她?
从他说在前进路看见到,到问她买了什么,最后到验孕棒,他全程知情,却故意套她的话!
他对她竟没有半点信任。
景宓脸色渐渐惨白,拳心紧握,“没怀孕为什么要验?”
秦御点了点烟灰,眯着眼睛看着面前浑身带火带刺却又克制隐忍的女孩。
“没怀,你怕什么?”
看着烟雾缭绕后的俊脸,景宓讽刺冷笑了声。
“所以,秦御,直白地说,你就是怀疑我偷怀你的孩子?”
秦御耐心渐失,看了眼她放在鞋柜上的包包。
“去验!”
一盆凉水,浇得景宓透心凉。
“好!”
她浑身颤抖地拿了验孕棒去了房间,关上房门的瞬间,屈辱地红了眼圈。
半年前,母亲刚车祸意外去世下葬的第三天,作为景家上门女婿的顾文斌便不顾所有景家人的想法迫不及待地让他的初恋情人罗梅住进景家别墅,还睡进了别墅主卧室。
顾文斌没有半点丧妻之痛,与罗梅打得火热,还高调对外宣布他景氏集团总裁的身份,暴露了他想把景氏集团改成顾氏集团的狼子野心。
她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便找了侦探社查顾文斌和罗梅。
那晚,侦探社的人约她去酒店,告诉她,罗梅会跟逃逸的肇事司机在酒店见面。
事实上,从她找侦探社的人查他们开始就已经中了顾文斌和罗梅的圈套。
她那晚不仅没拿到他们陷害母亲的证据,还一时疏忽喝了侦探社人给她带了料的矿泉水,差点被他们收买的小混混迫害强暴。
她凭着最后的理智逃跑到顶楼,恰好撞上服务员给秦御送退烧药,她乘机逃进了他的房间。
因为药效猛烈,失去理智,她毫无人性地强了正高烧虚弱的秦御。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发现自己睡了京都人人恐惧的冷面阎王时恨不能当场咬舌自尽。
她想要留钱离开,但是,刚走到门口他醒了过来。
她不想被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所以主动提出跟他!
不仅是求生欲望,还喜欢他的皮相,更重要的是他手里的权势可以帮她查明真相。
而他恰好喜欢她的干净,聪明,识趣。
原本只是交易,她却在这段关系里越陷越深。
她以为她之于他是有些特别的,至少在床上,他对她很失控,很疯狂,对和她做那件事很狂热!
在她身上,他永远有用不完的力气!
每次都是她受不住地对他哭着求饶,他才会放过她!
她以为,他爱她身子也是一种爱!
而这一晚,他将她的“自以为”血淋淋地解剖开了。
原来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个觊觎他种的心机女。
仅此而已。
十分钟后,景宓红着眼圈从房间出来,颤抖着指尖将验孕棒放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