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宓见刘玄“可是”了半天,也没“可是”个所以然来笑了。
她撞了撞她的胳膊,“怎么?舍不得废了他?”
刘玄眼神一闪,“怎么可能?!”
似乎是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又端起手里的水抿了口。
“我跟他没关系,他废了,也是活该!”
景宓笑了笑,“傻丫头!”
通过这几句话,景宓也已经大致猜到刘玄的心思了。
舍不得呗!
还爱!
刘玄看了景宓一眼,“他我能信吗?”
景宓笑了,“能不能信,你大胆试探呗!”
“试探不犯法,而且,只要他原意受着,你怎么试探都没关系,怎么考验全凭你自己高兴!”
“你怎么快乐,怎么来!”
刘玄嗯了声,“再看吧!”
“我也不想再躲着他了,太累!”
后来,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演唱会和景宓婚礼的事情,暂时地把戚景呈那个烦恼抛到了一边。
医院楼下。
秦御看着戚景呈那可怜样,忍不住地对他投以同情的眼神。
“看看你这可怜样,看得我忍不住想要买两串鞭炮炸一炸。”
戚景呈斜了眼秦御,“少嘚瑟!”
“你兄弟我这么苦,你还笑得出来,你还是不是人啊!”
秦御笑得更欢实了。
“你这是活该!”
戚景呈这时眼神一闪,“我就是活该!”
“所以,报应来了!”
秦御这时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在医院花园的椅子上坐下。
“其实,女人都心软。”
“求求她,哄哄她,让她看到你的决心,也就原谅你了!”
戚景呈懊恼地捶了下墙壁,“我就差把她绑到民政局了。”
“她现在躲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我还能吃了她不成。”
“天天哄着,求着,跟着,我现在连公司都不要了,就怕她又跑了。”
......
说到最后,戚景呈恼火地又砸了下墙。
“都是报应!”
秦御这时递了根烟给戚景呈,“嗯,是活该!”
戚景呈一听,又把烟给秦御扔了回去。
“还能不能做兄弟了?!”
“不能做,滚蛋!”
奶奶个腿地,他说这么多,是想让他给他出出主意,不是让他幸灾乐祸地来一句“是活该”!
秦御,“如果你再像以前那么渣,你这个兄弟我不要也罢!”
“我现在呢,是有家室的人,跟你不是一类人。”
他朝楼上看了看,“而且,如果我媳妇跟我说,你是个渣男,不能跟你玩,我保证不要你这个兄弟!”
戚景呈嫌弃地斜了他一眼。
“出息!”
“就你这点出息,你回家都是踩着搓衣板进门的吧?”
秦御笑哼了句,“我就是踩着搓衣板进门的,那景宓至少也让我进门啊!”
“你呢?”
尾音带得挑衅意味十足!
戚景呈,“呵!”
“我要么拿不下她,拿下她,我绝对不踩着搓衣板进门。”
秦御笑了声,“怎么着?你还扛着大刀砍进去?!”
不料,戚景呈喉结一动,骄傲地来了句。
“我跪着搓衣板进去!”
“不行啊?!”
秦御笑抽了,拍着大腿笑。
“行!”
“这个太行了!”
“你这觉悟简直是我们男人的楷模!”
戚景呈想说点什么的,只是一抬眼看见一抹身影。
“我先走了!”
秦御,“走这么急?”
戚景呈拧起外套,“她来了!”
“我得去转悠转悠,看哪里的搓衣板质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