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澜揪紧了衣角,羞涩加上紧张,泪水就那么落了下来。
胆大的雾波似也被她的话吓到了,手指都在颤。
“侍候好了本将军就娶回家,侍候不好咱们就当露水鸳鸯一场,可想明白了。”手指抚摸他臂上鲜红的守宫砂,惹的他一阵颤抖。
呵,多青涩干净啊。
她可真是太喜欢了。
“我愿意。”雾波握住她手,在手背亲了一下,态度虔诚认真。
雾澜则走到窗边将木窗关上,慢慢解了衣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发颤的手去解她腰带。
钟燃坐着没动,任由二人动作。
真期待双胞胎是如何侍候人的。
屋中似有香气弥漫,那香闻着只令人愉悦不已,兴奋到每个毛孔都在疏散。
二人虽动作生疏,但一起带给她的快乐也是加倍的,与漪冰和随欢不同,他们得了她的命令,是真的放得开,努力的取悦她。
雾澜担忧地问,“将军,会不会疼?”
钟燃回头吻他唇,“宝贝儿,虽疼,但更爽!”
整整三日,钟燃都没离开房间。
身体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欢愉,那是在漪冰随欢甚至蓝南星身上都不曾得到的。
对他们她是不忍心,怕太过伤了人,但对双胞胎她一开始的要求就是以取悦她为主,所以欲望大过怜惜。
双胞胎不但没让她失望,还表现出超出她预期的效果,因为是钟燃受不住先叫停的,说完她就困的睡过去了,还打起了呼,可见是累狠了。
雾澜将她抱上床,雾波则是往香炉里重新加了香料。
雾澜走过去问,“弟弟,你是不是加太多了,她受不住的。”
“不,她受的住,你没发现这三日她很兴奋吗,她体内有一种与香料相同成分的情药。”
“怎么会?”雾澜讶然,不敢相信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
“怎么会?”雾澜讶然,不敢相信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
“否则她不可能受的住催情散,而且还那么享受。”
“对她身体有危害吗?可以解吗?她知道自己体内中了情药吗?”
“具体什么情药我不清楚,得回去问爹爹,但应该对身体无害,因为解药就是男人,只要她身体得到满足,对她有益无害。”
“有益无害怎么说?”
“她内力很强,跟中的情药有关。”
“那我们给她闻的香料跟她体内的情药没有冲突吧。”
“没有,这香料只会让她更迷恋我们,对她身体没有任何伤害。”给她闻香的目的就是让她依恋他们,才不要做什么露水鸳鸯。
“那用的时候小心些,叫她发现我们算计她……”雾澜不敢想后果。
威猛将军可不会任人欺骗。
雾波说,“哥哥放心,你我不说,她不会知道。”
钟燃清醒的时候并不多,思绪如云朵一般,飘啊飘,不知今夕是何夕。
若是用什么词来形容,那一定是欲仙欲死。
每次睁开眼,身体感受到的就是那种极致的愉悦,入眼的就是双胞胎嫩白漂亮的身子,尽管精神已经累极,但还是不舍得停下。
就这样恍恍惚惚,半梦半醒,不知过了几天,彻底清醒时,是在阳光明媚的午后。
陌生的房间,让她一时没想起来这是哪里,再一看左右胳膊上躺的人儿,看清楚脸险些给她丑晕过去,但,很快她就回忆起了。
这些天身体极致的愉悦都是他们带给她的。
所以,脸丑就丑些吧,会伺候人就行。
看美人儿家里就有现成的。
这才想起来她很多天没回去了,到底疯了几天了?
她抽出胳膊起身,就一个感觉,累,精神累,身体累,但累的同时还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满足,这是与漪冰随欢乃至蓝南星欢爱后都没有过的感觉。
而且她发现内力似乎也增强了许多,这对练武的她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喜事。
这么想着,看双胞胎的丑脸更顺眼了,还低头在二人香肠唇上亲了一下。
将二人亲醒了。
“将军……”雾澜柔声唤她,细白的胳膊勾住她脖颈,脑袋埋进她胸口。
“将军再睡会儿,好累……”雾波也搂住她腰,纤细的腿儿搭在她腿上,像个八爪鱼,将她围的紧紧的。
钟燃躺着没动,让他们搂了一会儿,才问,“几日了?”
雾波掀开眼皮,迷瞪了会儿,回,“好像五日了。”
也就是说这五日,他们都在屋里做没出去。
呃……有够疯的了。
“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家中夫郎要担心了。”第一次因为偷吃离家这么久,有一点内疚,但回味这几日的爽利,那一点内疚就烟消云散了。
雾波急问,“那将军娶我与哥哥吗?我们侍候的将军可舒服?”
钟燃搂紧二人,“当然舒服,娶肯定会娶,不过,在家里哪有外面好玩儿。”
主要是在家里放不开,她与双胞胎这玩法儿若让漪冰随欢看到估摸会吓晕过去。
雾波雾澜一听说她会娶,高兴的也不管住哪儿啊,只点头说听她的。
二人虽丑点,但玩的花,又干净又听话,真是很难不让人喜欢。
“你们去找找看宅子,不用担心价钱,看好了过几日我就来买了,以后我们就在新宅子里住。”想着以后的浪荡生活,钟燃迫不及待了。
“嗯嗯嗯,都听将军的。”钟燃就看到两个圆脑袋不停点啊点,点啊点,莫名喜感,心中越发柔软。
摸着二人头顶又说,“嗯,乖乖听话,将军不会亏待你们,想唱曲儿就唱,皇城内想去哪儿唱去哪儿唱,若有人为难你就提我的名字,不想唱曲儿就在家待着,将军养着,饿不着你们。”
“嗯嗯嗯,都听将军的。”
圆脑袋又点啊点,点啊点。
草!真是俩活宝啊。
钟燃回去的时候心里还惦记着双胞胎,以至于漪冰与她说了好几句话她都没听到,在漪冰正要开口再说时,她给了一句我去休息别叫我吃饭就漫不经心地上楼了。
她脚步沉重又慢,边走还边打哈欠,一副疲惫不已的模样。
漪冰望着她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随欢走过来,与她一起沉默。
漪冰问,“你有没有闻到妻主身上的味道?”
随欢点头,皱眉说,“闻到了,男子的东西,好重。”又说,“我去看看。”漪冰也跟了上去。
钟燃四仰八叉地躺着,连鞋子都没脱,就那么睡着了。
漪冰帮她脱鞋子,随欢帮她脱衣衫,扯下亵裤时,二人都惊呆了。
好重的味道,而且似乎……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