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起漪冰原地转了几圈,给漪冰吓的搂紧她脖颈,惊叫连连。
“我晕,妻主,我晕,放我下来!”
钟燃抱着人下楼,放下人的时候在小嘴上亲一口。
随欢拿了碗筷,三人开始用餐。
这雨一下就是四天,钟燃愣是在家四天没出门,吃饱喝好就是缠漪冰随欢,有些姿势做腻了,就又拿了新画本给二人研究,让他们解锁新姿势。
但二人实在太害臊,根本放不开,钟燃心中有些小失望,也没敢强求,毕竟有的人天生害羞有的人天生浪荡。
就如她,也不是浪荡吧,就比较追求精神愉悦。
活了三世,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自己开心才最重要。
况且,她燃姐有那实力。
这天即便是下着雨,钟燃也要出门找乐子了。
打着油纸伞嗑着瓜子在街市上瞎溜达,因为雨天,没有小商贩出摊,街道两边的门面也一片清净,因此那二人的娇俏身影就格外显眼。
水绿对襟短衫小红长裙,二人站在屋檐下,没有打伞,雨水几乎打湿了二人的衣裙,看起来狼狈不已。
他们只看着酒楼出口,像是在等什么人。
钟燃突然就想起来四天前,答应他们去家吃午饭的。
这俩傻货该不会就在这儿等她吧。
钟燃快步走过去问,“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也不怕冻着了。”夏末了,连阴天的风有了凉意。
二人见了她,立刻喜笑颜开,“将军,你终于出现了,我们在等你回家吃饭。”
钟燃心中一热,说,“这几天下雨我没出门,你们每天都在这里等我吗?”
雾波说,“嗯,我们吃了早饭就来等,直到酒楼打烊了才回去,就怕错过将军。”
其实一打听就知道她家在哪儿,但是不敢去她家等,只能在二人见面的酒楼外等。
想着皇城就这么大,她就算不来酒楼总会经过这条道,那不就见着了。
“傻瓜,走吧。”钟燃将油纸伞给了二人,二人忙摆手不要。
“将军,雨大,你仔细冻着了,我们没事。”
“废话那么多,跟我走。”钟燃将油纸伞塞雾澜手中,大步往一个客栈去,二人赶紧跟上。
钟燃要了一间上房,并给了伙计赏钱让她去买两套夏衣,说完又加一句水绿上衣小红长裙,伙计得了赏钱高兴不已,应了好就去了。
钟燃带二人进了上房,“里间有热水,赶紧去洗洗,仔细着凉,衣服等下就送来了。”
“谢将军。”二人浑身湿透,猛地进屋,冷的不住打哆嗦。
二人清洗干净穿戴好从里间出来,钟燃正翘着二郎腿在贵妃榻上,边欣赏窗外的雨景边品茶。
“将军。”二人怯生生地喊她。
钟燃回头看,眼睛大放异彩。
心中赞伙计的好眼光。
水绿短衫的款式是v领系带,几乎露出大半嫩白胸膛,还是中短袖,半个藕臂也一览无遗,小红裙更是妙,几乎是透明料子,还能隐约看到里面的春色。
这二人衣服湿透,伙计没给买亵裤,所以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若再仔细看,连小家伙的轮廓都能看清楚。
二人显然是没穿过这种款式的衣服,加上里面真空,别别扭扭的,不敢与她对视。
兄弟俩互相拉着对方的手,耳朵脖颈都是红红的。
雨声淅淅沥沥,风裹着树叶清香灌进来,吹动小红长裙飘飘扬扬。
二人及腰的墨发上覆着个蘸水的粉色头巾,发尾还滴着水。
站在那儿,娇娇俏俏,鲜艳欲滴。
钟燃瞧着,心思千回百转,突然问,“你们喜欢我吗?”
雾波错愕地抬头看她,像是想起自己的丑脸辣眼睛,又忙低下去,却说,“喜欢,雾波喜欢将军。”
钟燃这才发现她还不知道二人的名字。
问,“弟弟叫雾波,那哥哥呢?”
望向比他镇定一些的哥哥。
“我叫雾澜,雾水的雾,雾波雾澜,爹爹只求我们一生无波无澜。”雾澜抬头看她一眼,也赶紧垂下头去。
看起来自卑到了骨子里。
“好个无波无澜,我若是说我能保你们一生无波无澜呢?”钟燃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见了他们在雨中等她时动的心思。
漪冰随欢满足不了她,蓝南星根本见不到他人,玉蓁不让碰,她需要男人舒缓。
最好是眼里心里只有她,乖巧听话,主要是她喜欢。
她喜欢一个人也简单,性子嘛,只要不是尖酸刻薄,什么类型的她都吃的住,最重要的是感觉。
感觉就是比较玄的东西了,不好解释。
梨儿也是唱曲儿的,模样好身段俏,但钟燃第一眼见到他就没什么感觉,双胞胎就不一样了,见他们第一眼就很微妙,即便是相貌不咋地,那种微妙的感觉也在。
尤其是在知道他们戴了人皮面具还不自知的时候,她就更有兴趣了。
也不是好奇那张脸会有多惊艳,就是纯粹勾起了她的欲念。
这二人不但长相身材一模一样,还共感,压在身下该是如何销魂。
“我愿意,我与哥哥愿意的。”雾波急忙又说,耳朵尖更红了。
甚至还胆大地走到钟燃面前,在她脚边跪了下去,将脸贴在她小腿上难掩痴恋地说,“雾波愿意侍候将军,一辈子侍候将军。”
钟燃两指夹住他下巴,见他眼神躲闪,命令说,“不许躲,看着我。”
“我……我丑……将军……不嫌弃吗……”终于说出了心中的顾虑,雾波紧张的流下泪,好怕好怕她会说嫌弃。
钟燃却笑了,“我说过,不丑,我更看重身段。”手直接从他胸膛探进去,入手就是柔软光滑,跟她想象的一样美妙。
然后就是小腰,这腰居然比她的还细,用力掐一下就会断似的。再往下,钟燃眸中翻滚出火焰。
想不到小家伙这么霸道热切,她还担心这娇弱身段养不出强势的小家伙呢。
钟燃满意极了。
在他嫩白脖颈亲了一下,诱惑地说,“弟弟,本将军喜欢玩的开的,就是怎么爽快怎么来,你可受得住?”
又看着羞的不知如何是好的雾澜,笑得邪恶至极,“人越多越好。”
雾澜揪紧了衣角,羞涩加上紧张,泪水就那么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