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怕吵醒沉睡的三人,她轻功进了家,诺大的宅子静悄悄的。
霞光从云层流泻,愧丽的红色笼罩大地。
两只云朵做的白鹤趴在草坪上熟睡,一夜时间五颜六色的花儿争先恐后地盛开,空气里都是馥郁的花香。
一派静谧美好。
钟燃直奔主楼的浴室,满身酒气欢儿最是不喜,得洗掉。
推开门,就被眼前的春色迷花了眼。
浴桶内是白雪一般的身子,绸缎一样的墨发,还有那令人错不开眼的娇美面容。
氤氲水汽中她分辨不出是谁,只知道不是漪冰就是随欢。
花楼浪了一夜,她也就过过手瘾,实际上啥也没干,那些官儿不干净,她不碰。
一见着眼前的春色,又是自家的夫郎,还不是随她尽欢。
二话不说,从浴桶捞出人,对着白雪一般的身子就狂啃。
一个字,软。
两个字,滑溜。
握住小家伙,就蹲了身,唇一碰上去,小家伙就抬头了,伸出舌,小家伙激动的抖起来。
好青涩啊!
不像小冰儿,也不像小欢儿。
“乖乖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钟燃无比爱怜地抚着。
玉蓁已经完全傻眼了。
眼前是什么情况?
他早起洗个澡,怎么就遇上了这流氓?
满身酒气,一看就是在花楼厮混了一夜,好巧不巧被他撞上。
二人同住的这些日子,她谨守承诺,从不靠近他半分,最多就是嘴上调戏几句,连手都没被她碰过。
可是她这突然一上来就直接握住他的小蓁儿,又是抚又是亲,真的是吓坏他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如此亲密碰触,害怕、紧张还有一丝丝的……愉悦,来自生理上的,完全不受心的控制。
那种酥麻感,让他全身紧绷颤栗,心脏不受控制的乱跳,大脑如炸开的烟花,有道白光闪过,奇特又……舒服。
他紧贴冰凉的墙壁站着,散开的发上水滴滴滴答答,流到脖颈、胸膛……最后沾到她鲜艳的唇上,这是非常靡乱的一幕。
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怎的钟燃今日特别有兴致,这种事她对漪冰随欢都做过,但这是头一回这么认真有耐心。
摸着,似乎有点不一样。
直到那种极致的愉悦后,琼浆流泻,玉蓁身子剧烈地颤抖,双腿一软,直往地上栽。
钟燃已经忍耐许久,扛起人就噔噔噔进了二楼卧房。
漪冰随欢还在沉睡,将玉蓁扔床上发出嘭的一声响,只撞的玉蓁脑袋发懵,嫩白粉红的身子深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太阳钻出云层,万丈金光从半开的木窗倾斜进来,全都映在玉蓁身子上,如盛开的花儿,就等人采摘,是让人发疯的美丽。
钟燃衣服都不及脱,直接跨上,握住就要裹。
玉蓁被她发狠的目光吓到了,一个翻身,就躲开了她,捞了簿被裹紧自己直往床尾缩。
她太吓人了!
酒精作用下的钟燃意识模糊,看着他像漪冰又像随欢,再晃晃脑袋,又不是随欢了,又像是玉蓁。
蓁儿啊,那个娇花儿一样的可人儿,就是身上带刺,只能看不能碰。
她爬上床,捞住玉蓁纤细的脚踝,一拉,人就到了近前,扯掉碍眼的薄被,再次压上去。
她的动静惊醒了漪冰和随欢,二人睁开惺忪睡眸,一脸莫名地看着眼前的二人。
一个红光满面酒气冲天,一个眼眶含泪楚楚可怜。
似乎明白了什么。
“啊!”
忽然挤进,吓的玉蓁一声大叫。
钟燃爽的头皮发麻,闭眼舒服喟叹。
正待大弄一场,忽然一只花瓶朝她脑袋砸过来,钟燃眼冒金星,眼皮一翻,直挺挺栽倒地上。
“妻主!”漪冰最先反应过来,伸手去接钟燃身子,但力气小,并没接住,自己也一并带倒在地。
随欢和玉蓁惊慌的脸色刷白,因为钟燃额头鲜血直冒,那花瓶砸到钟燃脑袋没碎,但落到地上碎成了片。
而钟燃仰躺在地,一副嗝屁的样子。
“燃姐姐!燃姐姐!”随欢慌乱爬下床,陶瓷碎片扎进了他膝盖和掌心都感觉不到疼了,泪水簌簌而落。
捧起她脑袋伸指去探她鼻息,感受到有呼吸,才放下心,泪水汹涌而下。
“你们先把妻主抬床上,我去拿医药箱。”漪冰身子也在颤,是怕的。
生怕妻主一昏不醒了。
随欢抬不动钟燃,对呆愣的玉蓁怒吼,“你傻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来抬燃姐姐!”
玉蓁赶忙上前去,触碰钟燃的双手都在剧烈的抖,一滴鲜血落到他手背上,滚烫灼人,是钟燃额头的鲜血。
他终于哭出了声,上气不接下气,还打着泪嗝。
随欢烦心不已,“你别哭了,燃姐姐没死你哭什么?”
玉蓁赶忙止住哭声,为自己解释,“我不是故意打她的,她答应我不碰我的,是她食言在先……”
随欢忽然掐住他脖颈,捡起一片瓷片抵上去,白皙脖颈立刻流出一滴血,丹凤眸里净是冷意。
“你真当自己是什么金枝玉叶吗?燃姐姐说不碰你,那是尊重你,你心里没点逼数吗?身为夫郎帮妻主解决生理需求是理所应当的事,你嫁过来三个月还是完璧之身,信不信,我若带你去衙门,你的下场就是被休或沦为军妓。”
女尊的国法向着女子,男子成婚一周若还是完璧之身尽不到夫郎的责任,妻主就可以随意发卖,或是被官府收押进军营充当军妓。
玉蓁被他冷酷的眼神吓住,更加恐惧他的话。
“你……你不能那么做……钟燃她不会允许你……”
“她现在被你打的昏迷不醒,你说我去衙门给你再加上一条谋杀妻主的罪,你的下场会如何?”
“我……我……”玉蓁吓的脸上血色全无,泪水不要命的往下掉,心脏跳的快要脱离身体。
成亲三月完璧之身,证明妻主不喜,再加上一条谋杀妻主,他会被五马分尸,是刑法上最残忍的死法。
随欢冷眼望着他,瓷片下滑,带出阵阵疼意,玉蓁一动不敢动,全身汗毛竖起,瓷片最终停在他命根上。
玉蓁瞪大眼看他,拼命的摇头。
“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这玩意儿废了,看你心心念念的楚姐姐还会不会瞧你一眼。”说完一把将人推开,不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