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海想着明知道哈戈不好惹,如果当初他不介绍这个同事给塔尔的话,可能他的同事就不会出这个意外事故吧。
当时哈戈一看到张赋才,脸色都十分不爽了。
同事莫名其妙出车祸肯定是这个哈戈弄的手脚,因为拿了那么多钱,办的事情却没办成。
这都是因为他金正海,当什么好人,无辜连累了同事受伤。
愧疚令金正海自责,想起来就心里憋闷,堵的慌。
尤其那场车祸中,出了事还清醒着,痛得抽搐的张赋才跟金正海涕泪俱下。
说着他还欠着大学贷款的学费,还有四、五万没还完,然后现在又出了事,不能上班了,本来的大好前程尽毁了。
如果受伤落下残疾,以后也很可能女朋友都找不到了,他显得崩溃而绝望。
因为如果养伤太久,银行这份工作就会丢了,毕竟那份岗位不能缺人,也不可能等他太久。
今天一天上班中,金正海就脑中没平静过。
一边是痛苦出意外的同事张赋才,一边是那个奇怪的哈戈,他实在是满腹怀疑,下班就跑来找塔尔询问真相来了。
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不弄清楚,他就没法原谅自己,而自己独自猜想的都快要想疯了。
因为他问起张赋才为什么要不看车,就往路上闯。
张赋才居然一脸茫然,回答是不知道。
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整个人就是混混噩噩,精神恍惚的状态。
直到出车祸后肢体的剧痛让他犹如做梦般痛醒过来。
这令金正海证实自己的判断,只觉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那个哈戈到底是什么人?他是不是有什么超能力,居然可以操纵控制张赋才去撞车?
这太令人觉得诡异而不可思议了。
想起哈戈手都没动,却差点掐死他那一幕,就让金正海不寒而栗,这件事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而张赋才遇到的这件诡异之事与他又何其相似,说出去,哈戈在车里都没出去,如果说与哈戈冇关,没有任何人会相信。
但是金正海是绝对不相信这个哈戈是没插手的,因为他亲自见证过哈戈的能力。
金正海当然也没胆子亲自去询问哈戈。
但是塔尔看来待人亲和可善,也许它肯定知道些什么。
金正海只有寄希望塔尔给他解开心里谜团。
塔尔不想动,但金正海叫它出去说,肯定是与它有关,又不想安家父母知道的事。
它只好站起来,身体内还是疼,疼的它的走路姿势都有点奇怪。
安母进厨房前望了它一眼,奇怪着:“你怎么了?”觉得塔尔似乎精神不大好。
”他俩想说悄悄话,你也管?”安父倒似是见怪不怪,想的比较简单,插嘴着。
安母望了他一眼,不再多问。
如果金正海真喜欢她女儿,偷偷表白,两人成为一对,那也不错。
塔尔慢慢走出去,心里是对金正海不耐烦的,有什么话直说好了,还这么神神秘秘,令人厌烦。
金正海想着应该怎么开口问塔尔,心绪翻滚,并没注意塔尔的异常,一见塔尔出来,马上把它拉离开安家门口五六米外,盯着塔尔:“你还记得那天银行门口纠缠你的那个有钱人吗?”
塔尔马上知道他在说谁了,不明所以地问着:“他怎么了?”
“那个有钱人他叫什么?你说你肚子里孩子是不是他的?”金正海马上又继续追问,倒似问责。
塔尔心情不好,闻听立即沉下脸:“孩子是谁的跟你没关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叫什么,你自己问去。”
“可是你不是认识他吗?你肯定知道他是什么人。”金正海追问着,心里也不高兴。
塔尔对他是什么态度?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孩,张赋才又怎么会出事?
金正海只是希望塔尔能告诉他真相。
“不知道。”塔尔立即冷淡的说。
金正海如被泼冷水,呆了下,然后口不择言,气起来:“你们不就是一伙的吗?谁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计划协议?眼见事情没办成,他就故意施法把我同事用车撞伤了。”
“???”塔尔看着他,一脸疑问,随即明白金正海在说什么,是哈戈开车把张赋才撞伤了?
跟它有什么关系?谁知道张赋才怎么得罪哈戈了。
金正海居然来找它算帐?
塔尔不觉眉毛一挑,粉脸罩上薄怒,十分不快:“谁撞的找谁去,你找我干什么?你可看好了,我家穷的车都没有。”
“你穷什么?只要你开口,他多少钱都肯给你。”
金正海不服气,这个塔尔装什么可怜?装什么无辜?
真的穷,张赋才拿四百万来,塔尔都看不上?
“这钱是哈戈的?”塔尔忽然明白了,随即又不屑地讥讽着:“他钱多吗?难怪能收买了你们。”跑腿。
它早该想到金正海是与哈戈有联系的。
而张赋才是他同事,这几百万说拿就拿,塔尔那时居然以为是米达背后出的钱。
如果是哈戈,居然想用几百万买它?收买人心?为了让塔尔死心塌地做他的属下?
“我可没拿他钱,什么收买?”金正海脸色一红,很是不服。
话说没收买,他们干嘛要为哈戈做事,拿钱跑来向塔尔示好?
这是个疑问。
“你不就是怀了他的孩子,他又不想娶你,想找人接盘吗?你还故意端着架子,推三阻四。”金正海反正也有话说,义愤填膺。
见塔尔装不知道,好象这事跟它没关系似的无辜,金正海就忍不住来气。
张赋才都不嫌弃它了,愿意娶塔尔了,这个塔尔居然还这么高姿态,存心让这件事没成。
不然,张赋才会被哈戈这么不动于声色的下手,肯定是事情没办成被泄愤了。
塔尔觉得它又想打死这个金正海了,在米达那里受挫,身体还在疼痛,它已经很不爽了。
金正海还敢招惹它?凭什么跑来指责它?谁都想指责它?
它恼怒地看了一眼金正海,鄙视地反驳着:“接不接受那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钱是你们自己的吗?拿着别人的钱跑来装什么好人?”实际是装大尾巴狼。
“可是我同事因为你出车祸了,你承认跟你无关?”金正海振振有词。
虽然塔尔说的他羞郝的脸上发烧。
他们确实拿着哈戈的钱跑来装好人,假装不介意塔尔有孕的事实。
但是金正海觉得是他介绍同事来的,事件的起因却是因为这个塔尔。
反正张赋才受伤了,所谓伤者为大,怎么说都不过份。
“那又怎样?你叫我去看望他,安慰他吗?”塔尔气得冷笑。
“那也行。”金正海马上认可,至少塔尔应该去医院对张赋才说声对不起吧。
塔尔似乎不可理解地看了他一眼,气得无话可说,冷着脸:“没空。”它转身就向安家走去,不想再理会这个金正海。
金正海抢上一步,一把抓住了它胳膊,很是不甘心,嘴里说着:“安彩秀,你不去道歉也行,你就说这件事是不是你朋友干的?那么他至少要赔医药费吧,还有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因为这场车祸,张赋才可能工作要丢了。”
叫哈戈赔钱?
简直有如听到天大的笑话,金正海怎么想的?
塔尔倒是很想大笑一场,但是它不能笑。
一笑就会扰乱它体内,内在能量的自我修复,修复之处一牵扯筋脉,就痛得它吸气。
“那你去找他要去。”塔尔只能这么忍耐着,轻声建议。
如果金正海不怕死,如果哈戈打死他,也都跟它没关系。
“还有,他不是我朋友。”塔尔澄清着。
但是金正海根本就不信,不是朋友,谁相信。
“我觉得这件事还是你出面比较好,他肯定听你的。”金正海自顾说着。
哈戈为塔尔肯出几百万,那肯定是真爱,金正海想。
那么塔尔出面,那个哈戈肯定听它的。
金正海现在只后悔当初哈戈纠缠塔尔时,他什么内情都不清楚,还装什么好人,对塔尔还见义勇为。
实际上哈戈与塔尔两人根本就有扯不断的联系。
他只恨自己的插手多事,因为他还连累了同事,这让金正海愧疚难安,他必须为同事做些什么。
而交警却只判断事故原因,认为张赋才做为行人,又不是在斑马线上,却在路上乱闯,导致出车祸受伤,也就是有故意碰瓷的嫌疑,要负主要责任。
肇事车主也只象征性地赔了点住院费。
所以这就是金正海找它的原因?叫它去找哈戈赔钱?为他同事讨公道。
塔尔己经无话可说了,它为什么要做这个好人?金正海会找它可真是莫名其妙了。
“再见。”它懒得再说,径直向家门口走去。
见塔尔对他的建议视若无睹,都懒怠答理自己了。
金正海莫名羞恼:“如果你不管,那么我就要去报警了,他是主谋,你也脱不了干系。”
毕竟塔尔是女孩身份,似乎好对付一些。
每个人都想用报警威胁它?这是让塔尔最为头大的地方,被警察盯上,它还能不能愉快地做个人类玩耍了?暂时又不能离开。
它又答应米达,不能再杀人灭口了,不过,对金正海它也并不是很讨厌。
金正海与当初的杨明枫有点相似,为人有些喜欢仗义,虽然又有些冒冒失失的莽撞。
塔尔站住,想到了杨明枫,它转头无奈地对金正海一笑:“去家里坐着说吧,外面冷。”
它径直进屋坐下,金正海站了会,想了一下,只好也走进安家。
既然他一心要为同事讨个说法,总不能来了,又一无所获,灰溜溜的离开。
而且塔尔居然态度又转变了?让他看到希望,似乎塔尔也不想惊动警方,它似乎怕警察。
上次它都求金正海假装它的男友为它蒙混过关。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塔尔平静地看着他,它总要知道这件事的详细发生经过。
冷静了下,理清了思绪,金正海看到安父进卧室看电视去了,安母在厨房。
天色己有些昏暗,屋内光线幽暗了些,这适合倾诉时光。
金正海就开始低声讲述事件经过,塔尔托着腮,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听他讲述。
讲完之后,塔尔吁了口气:“这就是你找我的理由?”
“你能说你跟他没关系?你这还怀着他的孩子。”金正海似乎认定这个塔尔跟哈戈是有一腿了。
对他这个误解说法,塔尔己不想解释了,这个没意义。
“你说他谋害你同事了?”塔尔讥笑:“你就是报警也得有证据吧,你有什么证据?他都没动手。”
“他一定会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比如念咒画符以及降头或者是什么玄门道术也许是超能力。”金正海肯定地认为,哈戈这么有钱,肯定也是用这些歪门邪道弄来的脏钱。
“如果他有超能力,你还敢惹他?”塔尔嗤之以鼻。
“我当然不敢,可是你可以去找他。”金正海似乎就是要抓塔尔当挡箭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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