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了何雨柱的话后心情十分的复杂,私心告诉自己这样最好了,自己要是独霸了这一功劳,自己以后在厂里不管是升职还是待遇方面肯定都要比别的人多一层机会的。
可做为兄弟许大茂心中的另一个小人也在告诉自己,自己不能这样干的,柱哥这几年也没有亏待过自己,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帮了自己太多忙的,自己能有现在的生活离不开柱哥的帮助,看看外面别人现在的日子是什么样的,自己又是什么样的。
别人家里到现在还在为明天的吃食精打细算的时候,自己这里早都已经实现了吃喝不愁,不只是吃喝不愁就是存款都有好几千快一万了,这也就是自己没跟别人说,要是说出去那还不得把大家羡慕死啊。
许大茂心中的两个小人打的是你来我往的,刚开始谁也不服谁,互相拉扯着互有胜负,到了后来通过许大茂想到了这几年时间里何雨柱对自己的好和对自己的帮助,渐渐的心中的两个小人也开始出现了差别。
“柱哥,我还是感觉不能按你说的办,你就是不打算升职可通过这个功劳那也能在领导那儿落个好不是吗?以后万一有个什么事情,去找领导帮忙也能容易一点是吧,我还是觉得我不能独吞功劳,要是那样的话让兄弟们知道了,那还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我可不愿意做那小人。”许大茂满脸感动的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听了许大茂的话心中既欣慰又气愤,欣慰的是许大茂没有像上辈子那样自私自利现在有了好处也能够想到兄弟,气愤的是他怎么就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呢,自己又不能告诉他自己知道以后社会发展趋势,自己现在就想当隐形人,不想掺和进那个让人听了都发颤的旋涡之中。
“你就听我的吧,咱们商量的这事最后能不能办成还两说呢,就算是办成了也就那点功劳,又不是特别的大,再分成两份的话那就更没有多少了,我现在也不需要去拿着这点功劳去让领导们记住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我现在的厨艺,领导们哪一个还不知道我,反倒是你,现在正是需要在厂里做出成绩的时候。”何雨柱转变了思路就对着许大茂劝解着说道。
“行,这次我就听你的,不管事情最后成不成,柱哥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了,我们兄弟就看以后了,现在说多少那都是虚的。”许大茂听了何雨柱的话后,也想明白了,知道柱哥这是真的在为自己打算呢,立马就郑重承诺道。
许大茂说完这个又开口说出了自己的顾虑来:“柱哥你说这事会不会因为需要把废钢材加工成老乡需要的东西而影响了厂里正常工作的进度而最后被搁置啊。”
何雨柱听了许大茂的疑虑后,稍微想了想就笑着回答道:“加工的那点东西又没有什么难度,也用不着厂里的技工去做,把这事交到厂里上班时间稍微长点的学徒工手里,他们都能做出来,到时候你在跟你们领导汇报的时候顺便也把这事跟他提一提,这也算是一举两得的好事了,既为厂里做出了贡献也顺便让那些学徒工练了手艺。”
许大茂立马就点起头来,觉得柱哥说的对,自己在宣传科上班的时候可没少跟着去车间转悠,自己可是知道的那些学徒工想真正上手干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平时大多数时间就是跟在师傅后面打杂,充当搬运工,也不是那些师傅故意不让学徒工上手,实在是因为学徒工上手产品的合格率太低了,对材料的浪费率太高了,厂里也有自己的账要算是吧,材料浪费太多,上级单位也不会允许的,再追责下来大家都不会好看,现在有了一个练手的机会也不错了。
两人就这样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边聊着天边休息,不知不觉的就都睡着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没有照进屋里的时候,何雨柱就已经穿戴好了衣服,拿着洗漱用品去了中院洗漱去了。
等何雨柱洗漱完又来到屋子里头,许大茂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柱哥你可真精神,这么早就已经洗漱好了。”许大茂慢慢坐起身体,边揉着眼睛边对着何雨柱说道。
“我这不是还得去鹅子家接她一起去上班嘛,你又不用跑那么远的路,不说了,我就先走了,晚上再聊,你记得给老太太把吃食安排好啊。”何雨柱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边推着自行车往外走边对着许大茂说道。
说完话后也不等许大茂回话就推着自行车直直往大院大门方向而去了。
等许大茂听完何雨柱的话,又抬头看时,许大茂发现屋子里早已没有了何雨柱的身影,只剩那还开着的大门。
“出去也不知道把门关上的,这要是再进来个大美女也不怕把我背走啊,再说了这几个月好像是我没有管老太太的吃食一样,你天天只顾着谈对象哪里再管过。”许大茂撇撇嘴对着门口吹进来的微风自顾自的说道。
又是一个平淡的一天,何雨柱早上接了娄小鹅一起吃了早餐又一起来到了轧钢厂最后才分开各自去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中午何雨柱做好大锅菜,看着刘岚安排好厨窗给工友们打菜的工作,何雨柱也没打算待着看就自顾自的端起自己提前打好的饭菜去了自己的办公室等娄小鹅中午下班后跟自己一起吃饭。
来到办公室,何雨柱给自己泡了杯茶,又给娄小鹅也泡了杯,刚泡好没一会娄小鹅就走进了办公室,何雨柱也没有耽搁,立马就招呼着娄小鹅坐下来吃饭。
两人边聊着天边吃着饭,气氛充满了温馨感,何雨柱在心中也感慨着,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不需要什么跌宕起伏,就这样平平淡淡才好。
两人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办公室里突然闯入了三个人,而且三人都耷拉着脸,就像是谁欠了他们多少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