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香道:“那我们把酒存着,等以后能和娘回娘家看看时,给外公带去,外公一准高兴。”
“嗯嗯,咱们玉香真孝顺。”
江采月打开桶盖,拿起旁边酒楼赠送的酒提,提了一提,倒在碗里抿了一口,“也没多好喝。”
戚南琴也接过碗尝了一口,“难道是味道变了?小时候我也没喝过,这味道真不如采月拿出的酒好喝。”
玉香也喝了一口,很是赞同戚南琴的话,“还是我姐酿的酒好喝,往后回去看外公,还是拿姐酿的酒吧,再给外婆带些葡萄酒和桃酒,甜丝丝的又不易醉人。”
江采月也觉得这酒不好喝,也就是没用自己花钱买,不好喝放在一旁也不心疼,想着等食铺开起来后实在不行就放到食铺里用好了。
将酒碗放到一边,江采月说起与皓儿意外相见的事情,多半是皓儿也没想到江采月几人已经到京城了,不然避嫌都来不及,又怎会主动来见江采月。
可见都见了,若是太刻意地躲避就更让人怀疑了,还不如就大大方方地该做什么做什么。
江采月道:“既然铺子不用重新再租,我们就先把生意做起来吧。这两日我在京城里转了转,大多生意好的都是那些大的酒楼,可开酒楼不说我们没那么多钱,一开始也没有主顾,若是不都用空间里的食材,也难把客人都吸引过来,我就想不如就开个小食铺好了,玉香包的包子最好吃,咱们再弄些粥,不显山不露水的,大家还都吃得起,生意或许真能好一些。”
玉香道:“可是一百两一个月的租金,得卖多少包子才赚的回来?”
戚南琴也觉得是个难题,卖包子不比卖豆花,毕竟他们卖豆花是在旱情严重的莲城,那里的吃食都贵,百姓多久没吃过正经东西了,十文钱一碗的豆花都觉得便宜,但在京城,受旱情影响不是那么严重,吃食再贵也有个边儿,一个包子卖两文钱已经是顶了大天,包子还要发面,还要剁馅,还要蒸,不但比豆花费时,最后赚的还没有豆花多,一个月想要赚回一百两的租金钱真是太难了。
江采月之前没考虑那么多,听玉香和戚南琴的意思也觉得有道理,虽说她有空间,但为了不引人怀疑,也不能所有食材都从空间里出,何况味道再好也不好卖价太高,想要赚回那么多房租确实不易。
而欺负人也要有个限度,她也不能总占苏兴言的便宜不是?那么,要弄什么更赚钱的呢?
江采月一时倒不知怎样是好,最后还是决定明日带玉香和戚南琴先搬过去,之后到街上转转找找灵感,没准就知道要卖什么了。
却不想还没到第二日,傍晚时分苏兴言就带着人,赶着车过来帮忙搬家,江采月几人来客栈时只赶着一辆车,倒也没什么好搬的,只是对于苏兴言的热情有些不大适应。
车子被赶出客栈时,江采月不大乐意地对苏兴言道:“国舅,我们还没准备好要用的东西,再说店钱我们交了五日,搬家不搬的太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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