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南琴的话让江采月觉得有道理,至于沈石山为何假装没认出她就不得而知,或许是不想楚玉书等人知道他们认识,又或者是有难言之隐,还有可能是见她穿着男装必有隐情吧。
见也见了,纠结于他是否认出江采月也没意义,戚南琴问:“你咋突然想要租间铺子了?”
“这不住店也要银子,还不知要在这里住多久,咱们手上的银子不多,京城开销又大,总不能一直坐吃山空。何况若是什么都不做留在这里,用不了多久就得引来别人的怀疑,我就想着弄个什么买卖做着,既能赚些银子,还能遮掩我们的身份,就去牙行相了间铺子,前面是店,后面是宅,谁想就租到那人的铺子了。”
戚南琴笑,“我看那国舅也不像是个坏人,之前一来就说我们租了他家铺子,问我们可有需要帮忙的,我们又不知你租了他的铺子,没当他是好人,玉香就一顿树枝把他打了出去。如今想来倒是错怪他了,看他被打了也没恼,或许不是姓刘吧?”
“我也没问他姓什么,下次若是再来问问就是。”
“也好,毕竟错怪了人家,还打了一顿,赔个不是也没什么不对。”
“晓得了!”
“姐,你租铺子是想做啥生意?咱们家也就能做些吃食,可京城离着咱们那儿山重水远的,咱们那边的口味京城也未必爱吃。”
戚南琴道:“京城人的口味偏甜,偏淡,不似我们北方重油重盐,还有南北差异大,我们那边的食物京城这边未必接受得来,若是做吃食还是在当地雇个厨子的好。”
江采月赞同,“我之前也去过一间叫盛丰楼的酒楼点了两个他们那里的招牌菜,不说南北差异,若是没有我空间里的食材,单是做出的菜味咱们就万万比不得,可开食铺也不能太张扬了,空间里的食材也不好拿出来的太多,就冲这点,咱们做吃食就没胜算。”
戚南琴倒吸一口凉气,“乖乖,你拿咱们的手艺和盛丰楼比?那天下的酒楼都关门好了。”
玉香偏着头问:“盛丰楼很有名吗?”
“很有名吗?呵呵,那是太有名了!我小的时候常随你们的外公来金池,那时的盛丰楼就已经是传承百年的老店了,虽说过了二十多年,想来也不会差的太多,你拿盛丰楼的菜来比较,金池大多数的酒楼都得关门。”
江采月终于放下心了,果然不是玉香的厨艺差,而是盛丰楼的太好了,既然如此,或许她们可以卖包子,毕竟玉香的包子可是一绝,再加上空间里的食材,生意不会太差,而开了包子铺,来这里吃饭的三教九流都有,没准就能探听到想要的消息。
晚上,伙计来敲门,江采月没给他好脸色,“大晚上有事?”
“回客官,是这么回事,苏国舅说白日之事是一场误会,也是他思虑不周,为了表示歉意,让小的来给客官送个贴子,请客官明日午时到盛丰楼饮宴。”
伙计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若不是他把这间院子里住着两个美人的消息透露出去,也不会引来之前那些事,虽说国舅不是什么坏人,但他收了店钱,却因一时嘴欠给客人添了这些麻烦,挨一顿打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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