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远处传来的咏鹅,朱橚是心如刀绞,这时候白发女却笑着说:“好了,到你出场的时候了。”
说完,在朱橚身上一拍,就解开了他身上的穴道,把他往前一推,朱橚就大叫一声冲了上去。
徐妙锦和朱标正在兴头上,冷不丁听到有人叫,回头一看,却是朱橚,两人慌忙站起来。
朱标背对着朱橚,用身体挡住徐妙锦。一面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一面问:“老五,你怎么来了?”
朱橚愤怒的像一头豹子:“你们干的好事!”
这是朱橚头一次对自己这么凶,朱标转过身,看到他满眼通红,可以看出他真的发怒了。
正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小弟弟,却听到徐妙锦说:
“小五,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你们干的好事。”
朱橚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朱标也很是自责:徐妙锦是朱橚看中的姑娘,他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五弟,对不起。。。”
徐妙锦已经穿好了衣服:“哥哥,不用给他道歉。”
和心上人出来,想着海阔天空。不曾想却被人全程观看了,也是满脸愤怒。
“什么我们干的好事?以后,我就是你小嫂子了。你闹洞房,也不是这个样子。”
“我。。。”
“向我道歉。”
“对不起。”
朱橚道歉了,徐妙锦却依然不依不饶:“说,对不起哥哥嫂子,我错了。”
这一物降一物,朱橚还真就跟着说:“对不起哥哥,嫂子。”
和历史上的周王朱橚一个样子,都是唯唯诺诺,没有主见,真让人无语。
朱标明知道老五喜欢徐妙锦,还和徐妙锦做了那种事。更过分的还是在朱橚眼皮子底下。“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徐妙锦拉着朱标的胳臂插话道:“不是哥哥的错,是我自愿的。”
突然,朱标意识到有些不对:和徐妙锦来紫金山重温旧梦,是徐妙锦临幸发挥。朱橚如果反对,这么会看着他们。。。这里面一定有阴谋。
难道是?
“老五,你怎么会来这里?”
朱橚正要发怒,徐妙锦却指着他说:“好好对你大哥说话。”
“啊?”朱橚原本脑袋就不好使,现在更傻了。像是喃喃自语一般:“我是被人挟持到这里的。”
朱标问:“谁?”
徐妙锦刚做了朱标的女人,也夫唱妇随的说:“是啊,你是周王,谁敢挟持你?”
自己心爱的小白菜被人给摘了,小白菜还帮着他说话,朱橚整个人都不好了:“你凶我?”
“我哪里凶你了?”徐妙锦安抚好朱橚,接着说:“我以为是谁挟持了你?”
“你挟持了我。”
“我挟持了你?”徐妙锦脸都红了,她和朱标是意外相见的,跑山上来,更是一时间来了兴致。哪有时间挟持朱橚,来观赏这?
再说,这有什么好看的?
“你胡说些什么啊?”
“你把我的心都偷走了啊。”
徐妙锦脸更红了,她紧紧的抓住朱标的胳臂:“我是你嫂子,我要你的心做什么啊?”
两人都是呆呆地,在争论下去,也不会有好结果。朱标却已经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
“我知道是谁了。”
“谁欺负了小五,你快说。”
朱标凝视着徐妙锦:“你想知道?”
“你快说嘛。”
“你还记得老五刚来到时候,你和老五去咖啡店,有个白发魔女袭击了你们。”
徐妙锦松开朱标,咬牙切齿的说:“好啊,原来是那个贱人。她在哪,我们去打他。”
“这恐怕不行?”
“怎么不行?你也找不到她?”
朱标凝视着徐妙锦说:“这女人和你渊源很深。”
徐妙锦满脸的诧异:“你有没有搞错,我怎么会认识这女魔头?”
“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说过的话吗?”
徐妙锦更加糊涂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说什么了?”
“你说你是名人之后。”
徐妙锦是的生母贾氏是贾似道的后人,贾似道是有名的奸臣,徐妙锦自然不想认账。
“我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
“如果我没记错,你外祖父,或者是曾外祖父是贾似道。”
被朱标猜中,徐妙锦也不反驳。
“那又怎么了?你嫌弃我?”
朱橚就是因为徐妙锦才变的呆呆傻傻的,徐妙锦居然还在他面前和自己打情骂俏,朱标甚是无语。
“如果我没猜错,你的曾外祖母应该就是那名满天下的丐帮帮主黄蓉。”
天下人都知道,黄蓉是郭靖的妻子,夫妇二人共保大宋。可是,那奸相贾似道却把黄蓉收为情妇,两人还育有一子。他们的孩子又生下了徐妙锦的生母贾氏。
贾似道是徐妙锦的外曾祖父,黄蓉是她的外曾祖母。徐妙锦遗传了黄蓉的性格,有些古灵精怪。
在刚认识朱标的时候,朱标自称是神雕大侠郭靖。徐妙锦那时候还小,就想说自己是黄蓉的后人。
天下人都知道,黄蓉是大侠郭靖的女人。徐妙锦长大后,感到耻辱,就没有再提过这件事。
没想到,朱标都知道,不由得低下头。
“这你也知道?”
“如果我没猜错,那白发魔女就是黄蓉。”
徐妙锦也是猛然吃了一惊:“你再说什么啊?我祖奶,那岂不是得有一百多岁了?”
“那女人应该就是黄蓉,她头发都像雪一样白了。”
徐妙锦一向最信服朱标了,唯独这件事上,不肯相信:“可是,她的肌肤比我还粉嫩啊。”
“那是她用了什么妖法,或者是炼了什么奇异武功。”
“那她为什么要抓我,我可是她曾外孙女啊。”
“你虽然是她的曾外孙女,可是辈分间隔太大,她并不知道你。”
“那她抓我和小五做什么?”
“是为了对付本太子。”
“对付哥哥?”徐妙锦更加糊涂了。
“恩,你和五弟都是我最亲近的人,她是为了来要挟我。”
“这妖女和哥哥有什么仇恨,她要对付哥哥。”
“你还记得前些日子的胡惟庸案吗?”
“记得啊,怎么了?皇爷抓了很多人。”
“恩,这是一个冤案,父皇为了我,兴的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