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众将得令,呼延震率领一千人到处掏狼崽,因为风雪的缘故,狼崽必然会在洞穴中,好在第二天天气晴朗,风雪停了,趁着这个机会呼延震到处掏狼崽;麾下的士兵是想破自己的脑袋,都不知道要这个东西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但碍于主将的命令,他们只能照做了。
当然,呼延震的运气也不是一直都这么顺遂,在挨个的在雪地里掏,运气不好还会碰上几个母狼护崽子!慌乱之下掉头就跑,可谓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眼下虽然是春天,但依旧是大雪漂泊,在加上呼延震掏的狼崽子实在是太多了,许多饿狼都开始成群结队,不时看到几只饿狼尾随着呼延震的部队。
此刻,夜幕逐渐降临,原本五颜六色的世界,在这一刻两极分化,陆地为白!天空为黑,时不时还能看到繁星点点在黑色的夜幕中释放着自己微弱的光芒。
趁着夜色,呼延震率领数十个机灵的士兵直接将狼崽子分别散落在牧场中;毕竟如今风雪交加,许多人都进屋躲避风雪,哪里还会查看周边的情况。
他们在这里生活的太安逸了,在这草原深处的地方,数百年都没有乾人出现在这里,他们自然心安理得的睡觉,根本没想过会有敌军的踪迹。
这一夜,草原的女人们早早地就将早已准备好的干柴从帐篷里搬了出来,然后堆积在一处空旷的地方。这些干柴被摆放得整整齐齐,仿佛是一座小山丘一般。接着,女人们点燃了这些干柴,熊熊的火焰瞬间升腾而起,照亮了整个草原。
在这温暖的火光中,女人们开始烘烤着一只肥美的肥羊。这只羊被架在火上,慢慢地转动着,羊身上的油脂不断地滴落在火中,发出“滋滋”的声响,同时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与此同时,女人们也开始了她们每日的祈祷仪式。她们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祈求狼神保佑她们的丈夫平安归来,保佑她们的孩子能够快快长大,骑上他们的战马驰骋疆场,保佑怀孕的女子能够顺利产出孩子,保佑自己的爱人早日回归。
在外围,数百个士兵围坐在篝火旁,一边吃着食物,一边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他们的身旁,还有数十个戴着链子的女人奴隶。这些女人奴隶衣衫褴褛,面容憔悴,她们默默地为士兵们斟酒,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酒意上头,几个草原士兵兽性大发,伸出自己油腻的手掌猛然扑倒几个女人,在这寒冷的雪地里,尽情的抒发着自己的兽性。
在这里女子只能任由男子发泄,也不敢反抗,因为反抗只会更加刺激男子的兽性,当然也有刚来反抗的,但迎来的只是打骂和欺辱,大部分的女子却是习以为常,任由他人蹂躏,当男子从女子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女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穿起来衣服,习以为常的倒酒。
有好几个男子突然被一名女子踹翻在地,这一幕恰好被其他的草原汉子们看到了。他们目睹这一情景后,不禁哄堂大笑起来,嘲笑那个被踹翻的男子实在是太没用了,连一个女人都无法征服。
那个遭受羞辱的男子,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气得满脸通红,怒不可遏。然而,在这片草原上,力量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如果她运气好,可能只是被其他男子用鞭子抽打几下作为惩罚;但若是运气不好,恐怕就会直接被男子手中的弯刀无情地砍杀。
而那些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女人呢?她们早已失去了自我,变得麻木不仁。只有当死亡真正降临到她们头上时,她们才会流露出一丝人性的光辉,苦苦哀求着能够活命。
随着时间的推移,为了能够在这片残酷的草原上生存下去,这些女人渐渐发现,她们不得不去迎合那些让自己内心感到无比厌倦的人。尽管心中充满了抵触和无奈,但为了活下去,她们别无选择。
就这样,日复一日,这些女人逐渐对生命失去了任何的幻想。她们的心灵被折磨得千疮百孔,只剩下对生存的本能渴望。
陈镇一双黑色的瞳孔,盯着前方不断升腾的篝火,听着男人肆意的嘶吼,和女人凄厉的哀嚎,根据情报,古达部落里的奴隶鱼龙混杂,有被征服的部落也有上次大战掳掠回来的乾人,这凄厉呼喊声听不出语言方向,但语气中的情绪依旧是煽动人心的利器。
“呜……呜………呜……呜呜呜!”
这一声声狼吼,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在黑夜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贾复和薛仁贵本正在闭目养神,恢复体力,听到这突如其来的狼吼声,瞬间如惊弓之鸟般跳了起来。
他们瞪大眼睛,警惕地环顾四周,试图分辨出狼吼的来源。然而,这狼吼声却像是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让人根本无法确定具体的方位。
“这是怎么回事?”贾复喃喃自语道,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
薛仁贵脸色凝重,沉声道:“看来殿下的计策成功了,这些狼是被狼崽引来了。”
与此同时,拓跋纛也被这狼吼声惊醒。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这声音实在是太恐怖了,而且听上去数量绝对不少,起码有上百头!
他转头看向一旁刚刚回来的呼延震,焦急地问道:“你到底掏了多少个狼窝?听这声音,起码有数百头啊!”
呼延震一脸尴尬,挠了挠自己的头,苦笑道:“这四周的狼窝几乎都被我掏了一遍……”
“我靠!你这是将人家祖坟抛了吗?你赶紧掩埋你身上的气息!你刚掏完狼崽!身上还是狼味!别把他们迎来了!”拓跋纛也是无语,生怕呼延震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放心!我都处理过了!”呼延震嘿嘿一笑;此刻,只见向着陈镇这边冲来的羊群,直接冲向部落中的牛羊群,而且动乱在这一刻已经上演了,牛羊群中出现了惨叫声。
“乖乖!这狼群也是读兵法的!还知道声东击西啊!”贾复赞叹了一句。
“啊乌………乌拉……!”在部落的中央,熊熊的篝火燃烧着,照亮了周围的一切。一群身材魁梧的汉子们围坐在篝火旁,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嘴里不时发出欢快的呼喊声。
在篝火的四周,还有一些男子正在演奏着胡琴和战鼓,虽然这些声音有些晦涩难懂,但对于这些草原人来说,这就是他们快乐的源泉。
“呜………呜………!”突然,一声声狼嚎划破了夜空,在这宁静的草原上回荡。然而,对于这些草原人来说,这样的狼嚎早已是习以为常,他们并没有太过在意,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之中。
然而,就在这时,门口的几个守门男子却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只见数十头饿狼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般直冲而上,它们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径直朝着男子们的咽喉扑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男子们显然有些措手不及。其中一名男子成为了第一个牺牲品,他的喉咙被饿狼狠狠地咬住,瞬间鲜血四溅。其他男子这才如梦初醒,纷纷拿起武器,试图抵御狼群的攻击。
然而,狼群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它们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来,让男子们应接不暇。尽管男子们奋力抵抗,但在狼群的凶猛攻击下,他们的防线很快就被攻破了。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一名男子的武器被饿狼咬断,紧接着,他的身体也被饿狼扑倒在地,鲜血染红了雪地。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不仅是士兵们遭遇了不幸,就连古达部落的牛羊群中也混入了数十只凶猛的母狼。这些母狼毫不留情地开始疯狂撕咬着绵羊,一时间羊圈里充满了绵羊的惨叫声和母狼的咆哮声。
与此同时,还有几只母狼在四处寻找着自己的狼崽子。当它们发现羊圈旁边有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狼时,毫不犹豫地用嘴叼起小狼,迅速逃离现场。而四周的公狼则继续凶狠地撕咬着绵羊,它们似乎并不是为了饱腹,而是纯粹地进行着报复。
对于草原人来说,这些牛羊就是他们的生命线,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根本。然而,如今这些牛羊却遭受了如此惨烈的袭击,一旦失去了这些牛羊,等到寒冷的冬天来临,草原人们的生活将会变得异常艰难。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狼嚎响起:“啊呜…………!”这声嚎叫划破了夜空,让人不寒而栗。只见一只体毛呈棕黄色、腹部略白的饿狼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这只狼的体型比它身后的两只母狼要大上许多,其头腭尖形,颜面部长,鼻端突出,耳尖且直立,透露出一股凶狠的气息。
这只饿狼用它那猩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然后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大帐。进入大帐后,它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体态强壮的男子,正赤裸着身体,将一个女子压倒在身下。
女子一看到这饿狼,当即吓到的尖叫,拿起被子便是遮掩自己的身子,男子显示面露差异,但魁梧的体态是他自信的资本,他猛然拔出腰间弯刀,但这头黄狼当即一口咬了上去,身后的母狼当即前去帮忙,但是人有个外号,叫做恐怖直立猿,当男子不在顾忌伤亡的那一刻,不出几个呼吸间,这头狼王就死在了他的刀下。
此人就是古达的儿子,骨壶;此刻他随意的披上破草,露出自己宽阔的肌肉,看着混乱的部落,当即怒喝道:“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间有那么多狼袭击帐篷!”
“不知道啊!突然之间来了好多狼!士兵在牛羊群中找到了狼崽子!”一旁的副将拎起一只唯唯诺诺的小狼崽子,面色难看道。
“混蛋!一定是东面阿古拖部落干的!他们把狼护崽子都扔进了牛羊群中!这些狼一定认为是我们干的,快,找出来!扔出去!要不然这些饿狼不会善罢甘休的!快!”为首的骨壶也是气愤不已,看着东面的方向,他心中暗暗发誓,这件事情没完,等今晚的事情结束后,非要给对方一个教训。
但同时,骨壶一个机灵,似乎是想到什么,当即道:“立刻命令婵皙猛安和虎溪猛安在周边戒备!小心其它部落偷袭!”
但是当骨壶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薛仁贵手持方天画戟,胯下战马一路驰骋,直接率领两千精锐骑兵正面冲杀至古达部落中,混乱的战场上,因为有着狼群的骚扰,骨壶的士兵在慌乱中很难有效的组织反击,当下都是呈现一边倒的局面。
“杀!”只听薛仁贵怒吼声响起,两千铁骑直杀而上,人人带着围巾,抵挡风雪,但是冲到人群中手起刀落,根本没有手软的迹象。因为有饿狼开道,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力,薛仁贵的两千骑兵直接冲杀到了部落中,遇到一些残兵败将,来不及上马便是被终结在兵刃之下。
“少主不好了!敌袭!”名叫古中的谋克快速跑来,眼中满是慌乱。
骨壶眉头一锁,暗叫该死,他没想到对方的动作这么快,当即道:“告诉婵皙让他亲自带兵迎战!另外让虎溪带兵过来!我亲自迎战对方!”
“诺!“古中倒也不迟疑,骑马而上,传达命令后,只看到身长八尺的婵皙穿着黑色铁甲,手持着一柄长刀后,带着麾下的三千士兵驰骋而去,看向气势汹汹的薛仁贵,当即大喝道:“敌将休要猖狂!婵皙来也!砍刀”
“找死!”薛仁贵撇嘴冷笑,催马而上,手中的兵器化为流星,迎面向着婵皙面门砸了下来。
“轰!”一戟之下,两者兵器交锋,婵皙只感觉只觉得自己虎口发麻,心中暗自惊讶:“敌军好大的力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