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此人是晋宣王?”江朗惊讶地站起身,随后却又一脸自嘲的表情说道,“不不不,绝对不会的,晋宣王三年前因为私通外敌早就逃去外邦了,如何还会在中原,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平安继续打哈哈地说道:“对,大人言之有理,想来他即便是想回来,现在这种情形怕是也不敢在中原出现了。”
江朗看看天色说道:“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本官寻思这个案子还有个几次怕是也就能结案了,到时候本官带着叶初凉离开欢喜镇,你们自然也能高枕无忧了。”
“大人,玩玩是可以的,不过跟这种女人动真感情那可是万万要不得的呀。”马占才一心想要致叶初凉于死地,他如何会让她爬上枝头做凤凰?
江朗不耐烦地招手说道:“好了,一切都在本官的算计之中,你们就毋须担心了。”
最后马占才与平安只能悻悻然地离开了。
……
叶初凉又被带到那个熟悉的卧房中,
江朗随后便也进了卧房,并将所有的护卫都遣了出去。
叶初凉这次没有了上次的惊恐,她的脸色淡然,毫不在意地看着江朗说道:“看来江大人还是不死心呀。”
江朗哈哈一笑,“其实初凉姑娘根本毋须执着,便宜那个吴炳倒不如便宜本官,不管怎样,本官的官职总是比他要大一些的。”
叶初凉呵呵一笑,“江大人难道以为我叶初凉是那样随便的女人吗?”
江朗的笑意更浓,“其实是怎样的女人,本官并不在意,只要你乖乖听话,不仅能救你的朋友,而且还能从这件事情上脱身,以后跟着本官,何必再受那风餐露宿之苦?”
叶初凉在一旁的圆桌边坐下,她翘着二郎腿笑道:“江大人到是为民妇想得很周道呀……”
“那是……”江朗走到叶初凉身后,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暧昧地说道,“本官一向怜香惜玉,更何况初凉姑娘还是块千年难得一见的美玉呀。”
江朗的双手不安分起来,他往下差点就抚摸到叶初凉的胸口,突然被叶初凉抓住双手,然后重重地甩到一边,不高兴地说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江大人如何证明自己会对民妇从一而终,怜惜到老呢?”
江朗突然紧张地说道:“本官乃是朝廷命官,说话怎么会言而无信,只要初凉姑娘从了本官,本官定然兑现承诺,绝不反悔。”
叶初凉脸色由愤怒转为温柔,声音也变得轻柔起来,“既然如此,那大人总得让民妇看见大人的真心才行,否则民妇就算拼上一死也要保全自己的贞洁。”
“你说,你想本官如何做?放了你丈夫和朋友?”江朗为难地说道,“这件事情急不得,若是本官这么快就放了他们,那让百姓怎么想本官呀,再说了,此事还未结案,总不能私放嫌犯吧。”
叶初凉根本就不相信他的鬼话,她很清楚,江朗的心里根本就是要置傻子与死地,根本就不可能放他回去。
“民妇知道此事急不得,不过民妇眼前有件事情大人一定能帮忙。”叶初凉说完还不忘露出娇羞的笑容。
江朗这一看心里更加痒痒难耐,他急切地问道:“什么事情,只要是本官能帮忙的,本官现在就可以答应你。”
“民妇有个妹妹嫁入马家,民妇这个妹妹在家时就不老实,处处偷人,相信现在在马家也必然不安份,为了马家的颜面还有我们叶家的声誉,民妇希望大人能在马家老爷面前揭露她的真实面目,最好是能让马家休了她。”叶初凉笑着说道。”
江朗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脸色阴沉地说道:“哼,本官最讨厌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待本官明天将马占才找来,让他休了这个儿媳妇儿,真是太丢马家的脸面了。”
看着江朗的表情叶初凉心想:叶暮宛这次你可别怪我这个做姐姐的做得太绝,这一切可都是你自找的……
江朗转头看着叶初凉时,脸色又恢复成让人难以忍受的猥琐表情,“本官帮你将此事办好,你今晚准备如何报答本官呢?”
江朗说完,不安分的双手又开始伸向叶初凉。
叶初凉不着痕迹地走到一旁,笑着说道:“大人方才也说了,最讨厌不守妇道的女人,难道说大人希望民妇也是这样的女人吗?”
“你的意思是……”江朗先是一愣,随后貌似恍然大悟地说道,“难道你也想置你丈夫于死地?”
“大人说笑了,他好歹是我夫君,民妇即便是要跟着大人也应该是名正言顺的,怎么能做一个背着夫君偷人的女人呢?”叶初凉的笑意看起来有些勉强,她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已经开始发麻,怕是再说下去,这份假笑再也没法装出来了。
江朗走到叶初凉身边,眼球咕噜一转,然后笑着说道:“初凉姑娘,你不都是已经是吴大人的人了吗,还在乎名节?”
叶初凉脸色一沉,走到桌边不高兴地重重地敲了两下,“又是谁在散播谣言,我叶初凉行得正坐的端,什么时候勾搭吴大人了?”
江朗眼中一丝惊喜闪过,“这么说初凉姑娘还是完璧之身喽?”
“大人,民妇已经嫁为人妇如何还会是完璧之身呢?”叶初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江朗一脸的得意,“那个傻子知道怎么洞房吗?”
叶初凉有些尴尬,这种问题好像怎么回答都会带着暧昧的感觉,而她虽然需要暧昧,却绝对不需要眼前置自己于危险之地。
叶初凉深深地叹口气说道:“大人,您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帮民妇办好这些事情,越早办好,民妇越早答应大人的要求不是更好吗?”
“你这个妖精,如若本官今晚就想洞房花烛夜呢?”江朗的神情完全被情欲所笼罩。
叶初凉逃得远处的案桌旁,一脸的不高兴说道:“原来大人喜欢用强呀,不过民妇不喜欢,若是大人非得要今晚,那民妇唯有一死了。”说完,她便一把抓住案桌上的毛笔,迅速地顶在自己的下巴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