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安达真纪闻言,乐坏了,仰天大笑。
笑毕,他又用奇异的眼神望着吴智平。
因为吴智平也在笑,而且笑得比他的笑声还响。
吴智平已经想通了,不再认为野田农夫侮辱了鲁鲜鲜,就是等给吴智平戴绿帽了。
所以,他笑的十分响。
安达真纪伸手轻轻地拍拍吴智平的脸,问道:“吴桑,你笑什么?你应该哭才对啊!你真有本事,戴了绿帽,却还能笑得这么大声,了不起!吴桑,是真丈夫,能屈能伸,你将来一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说不定,你将来会有机会见到天皇陛下。”
吴智平看到安达真纪笑声立止,便也赶紧止笑,生怕安达真纪看穿他的高超的智计。
听安达真纪这么一问一赞。
吴智平心情更好,笑呵呵地说道:“谢谢安达太君!以后,我再娶三姨太的时候,也请你给我戴一顶绿帽。只要你机会领我去拜见天皇陛下就行。”
他说此话的时候,心里却想:老子把鲁鲜鲜送回给刁速贵后,再向刁速贵索要一个更新鲜的姑娘来,到时又是刁速贵戴绿帽,老子得好处!嘻嘻哈哈!老子爽死了!
“哈哈哈------”安达真纪仰天大笑,不知是赞吴智平好,还是骂吴智平好,因吴智平实在太无耻了。
反正是拿吴智平没办法了。
于是,安达真纪便说道:“吴桑,你躺好。等截击石心儿成功,我帮你找些‘衣服’来穿穿。现在,南京城已在皇军的绝对控制之下,咱们满大街随便找,都可以找到象你太太那么漂亮的‘衣服’。”
然后,他又“哈哈哈”地大笑,接着合上眼睛,自我陶醉起来,却把手放在了他自己的裤档上,用力去压裤档上的小帐蓬。
“你们都是畜生!人渣!禽兽!--------”吴智平看到安达真纪闭上眼睛又直揉他的裤档,便在心里一个劲儿地低声怒骂安达真纪的十八代祖宗。
吴宅前,小魏子赶走了安达真纪和吴智平后,便跨步走进吴宅,朝着有鲁鲜鲜低微哭喊声传出来的那间房走去,并“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吴宅前的鬼子,均是面面相觑,却又不敢吭声,因为小魏子的军衔在这群鬼子当中,实在是太高了,中佐啊!
房间里,跨进房门的野田农夫双手一甩,将鲁鲜鲜扔向床榻。但是,力气大了些,扔的远了些。
“咣------”
鲁鲜鲜的后脑磕在墙壁上,登时晕头转向,眼花缭乱,眼前发黑,差点晕厥过去。
她的脑袋疼痛欲裂,哭泣声瞬间有气无力,低微了许多。
“嘿嘿,鲜花,我可不是牛粪哦!等着,我一定征服你,一定会让你知道日本的男人,才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的男人。”野田农夫狞笑着,嘲弄着鲁鲜鲜,又一边自脱衣服。
他脱光自己的衣服,又去扒鲁鲜鲜的衣服。
鲁鲜鲜此时完全无力反抗了,流着泪水,双手捂在胸前,本能地不停地侧着身子,时而向左,时而向右。
但是,对于弓已上弦的野田农夫来说,无论鲁鲜鲜身子侧向哪?都没用。
她的衣服还是很快被野田农夫剥光了。
“哟西-----花姑娘真是漂亮!漂亮!”当野田农夫看到鲁鲜鲜的身子如此洁白水嫩时,双峰不大不小,正合自己的手掌,不由啧啧称赞。
他流着口水,当即就爬上床榻,扛起鲁鲜鲜的双腿,扶握着他那根短小精悍的“萝卜”,就要塞向鲁鲜鲜腹下肥草遮掩着的那个“小坑”里。
鲁鲜鲜无力反抗,唯有含恨闭目,泪水哗啦啦地流。
她的娇体不停地颤抖着。
此时还是寒冬。
天气冷,寒气袭人。
她可没野田农夫的兴趣和臊热啊!
冷和羞耻,让她生不如死。
她想:冷吧,呆会,把我冷死算了。
房门忽然“砰”的一声关上了。
“八嘎亦噜------”野田农夫恼怒无比,回头大喝。
因为房门“砰”地一声,把他的“小萝卜”吓得缩回去了,也吓得他的手指缩了回来。
小鬼子的“小萝卜”真是不禁吓!
这可把野田农夫气坏了。
来人正是小魏子。
小魏子上前大声怒骂:“八嘎亦噜!野田农夫,你配当一名少佐吗?你忘记野比中佐让你办什么事了吗?”
他骂毕,又甩手扇了野田农夫两记耳光,
“啪啪-------”
“当当-------”
“哎呀哎呀-------”
野田农夫脸颊挨了两记很重的耳光,两腮牙板竟然给小魏子打松了。野田农夫合嘴张嘴之时,竟然将两颗牙板和血吐了出来,摔落在床前。
他登时头晕眼花,脑嗡耳鸣,视力霎时模糊。
鲁鲜鲜闻声睁开眼睛,心头一阵兴奋,以为有人救她来了。
但是,她看到的仍是一名“鬼子”军官,不由又暗自叹息:完了!又一个畜生来了!呆会,如果他们轮流弄我,那我更是生不如死!唉,我的命咋就那么苦?
她的泪水又簌簌而下,又合上了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