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这边李倾妍母女正在挑选会武的婆子丫鬟的时候,一个丫鬟急急的跑了进来对沈竹安母女说道:“姑奶奶,表小姐!丞相府来消息了!说有急事请姑奶奶您回去呢。”
原本正在和委托人母亲一起挑丫鬟的沈竹安和丞相夫人对视了一眼后,沈竹安问道:“发生了何事?你起来回话。慢慢说!”
那丫鬟起身说道:“刚刚相府来了马车来接夫人,说是刚刚六皇子来府上来,且和府里的二小姐退婚了,请夫人赶紧回去呢!”
委托人的母亲冷笑着说道:“真真是好啊,这丫头看来非要将我整个丞相府都葬送掉不可!妍儿,走!我们回去!”
“这么一场好戏怎么能够去看看呢!”又指了几个丫鬟婆子让他们跟着自己一起走。
等到李倾妍母女回到家中时,正好看到李倾冉拿着一纸婚书对六皇子说道:“呵,请六皇子搞清楚,现在是我要与你退婚!”
说完就将那婚书扔到了六皇子的脸上。
沈竹安不禁想要扶额,这种女主是怎么在这种皇权至上的社会活下来的?这样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去打皇家的脸,整个丞相府弄不好都要倒霉了啊!
委托人的母亲带着沈竹安对六皇子行了礼之后便对六皇子说道:“请六皇子见谅,我家二丫头前一段时间生了病,发了烧,竟将脑子给烧坏了,说话才如此不清不楚的,原本妾身也是想让老爷去和皇上提这事的,这婚是陛下赐下的,还请六皇子先将婚书收回去吧。”
“琴安、丽柔还不将二小姐带回房间,免得再扰了六皇子的。”
跟在身后的两个婆子直接将李倾冉给请走,李倾冉原本还在反抗挣扎,结果被一个婆子直接一个手刀打晕了给抱了下去。
六皇子见李倾冉被带下去了,而丞相夫人都在这么说了,也不在说什么,只是临走时说道:“既然丞相夫人是个明白人,那本皇子就不在多说了,告辞!”
在六皇子走后没一会儿,明月便将昨日丞相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了丞相夫人。
委托人的母亲只是放下茶杯,擦了擦嘴角说道:“她的事情无需在管了。”丞相也急匆匆的赶了回来,见沈竹安和委托人的母亲在喝茶便冲她喊道:“你这毒妇,你为何人要污蔑冉儿,毁了冉儿与六皇子的婚约!”
“爹爹说错了,二妹妹的婚约是二妹妹自己毁了的,大庭广众之下,辱骂皇子,轻视皇室这若是皇帝陛下追究起来爹爹觉得您能够担得起吗?”
丞相听到沈竹安的话,便扬手要打沈竹安!
而丞相夫人直接将手边的茶杯往地上一摔,对着丞相说道:“夫君说错了,府里的二小姐因着前一段时间发烧,已经烧坏了脑子,疯掉了,自然是不配在做皇子妃了!夫君以为如何?”
丞相听到之后气到有些颤抖的指着沈竹安和丞相夫人说道:“毒妇!逆女!家门不幸啊!”
说完便转身走了,丞相夫人也不在管他而死继续拉着沈竹安说道:“来,妍儿看看这赔礼的单子,该送哪些东西,备好了和娘说说,娘给你在看看。”
“是,母亲!”
从主院出来后的丞相直接往李倾冉的院子里走去,看到的却是院子外面站着两个陌生强壮的婆子。
丞相走近了一问才知道,这两个婆子是自己的夫人派过来看守院子的,就是为了不让里面的李倾冉在踏出院门半步。
丞相更加生气将两个婆子呵斥了一番,让两个婆子回了主院后,进了院子就看到令自己心疼的一幕,自己失而复得的孩子正奄奄一息,双目紧闭的躺在床上,而边上只有那个小丫头在边上伺候着。
李禹昶扑到床上将李倾冉抱在怀里喊道:“冉儿!冉儿你可不能吓爹爹啊!”
而被推到一边的名儿看到自家老爷与小姐这幅父女情深的样子,却感到略显怪异。
在心里和自己说不过是自家老爷担心小姐而已,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啊!
看着自己家的老爷抱着小姐如此痛苦的样子便在一旁劝说道:“老爷先将小姐放下吧,小姐只是昏过去了,一会儿便会醒的。”
丞相听到名儿这样说,才松了一口。将李倾冉的被子盖好,理了理刚刚被自己弄乱的头发,吩咐了名儿好好照顾李倾冉,等她听来之后便告诉自己之后就走了。
而委托人的母亲在看到被退回来的两个婆子之后也没有在说话,只是让两个婆子跟着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沈竹安也过了几天安静的日子,沈竹安依旧照常上学,刺绣,听着小丫鬟跟自己说今天老爷又带着二小姐去了哪里哪里,又给了二小姐什么东西。
至于委托人的母亲更加不在不在管自己的夫君和李倾冉,虽然同样的也会有婆子和自己汇报,老爷从公中取了多少银子,开了库房拿了什么东西,却也已经冷静下来了。
毕竟自己是国公府的小姐。只要自己还在一日,后院的那个丫头就永远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庶出,那个女人也永远都是身份低微的妾。
这个家终究是自己儿子的。
直到一天沈竹安正在陪着委托人的母亲吃饭时,丞相却满身是伤,衣衫凌乱的被人从外头抬进了府里。
原来这丞相带着李倾冉骑马时,马不知怎么受了惊吓,从马上摔了下来。而丞相又将李倾冉护在怀里,故而摔得更加严重。
经过大夫的诊断,这丞相的双腿算是废了,恐怕再也不能走路了。
而知道丞相坠马的皇帝第二天也让御医来了丞相府,最后得出的结论依旧和大夫一样。
还躺在床上昏迷的丞相自然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让婆子将李倾冉带回院子不在允许她出院子后,丞相夫人沈竹安拉到房间里,让下人全都都退下后,丞相夫人问沈竹安道:“冉儿!告诉母亲,是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