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委托人的母亲猜略微惊恐的问自己:“妍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个丫头真的是突然之间性情大变?”
“是!因着二妹妹突然之间的变化,所以女儿也不敢去找二妹妹玩了!”
沈竹安刚要继续说下去,外面的清风便在马车外面说道:“夫人,小姐,国公府到了!”
等进来国公府,一个委托人的母亲拉着委托人直接去见了国公夫人,就是委托人的外婆。
国公夫人一见着自己的女儿和沈竹安这阵仗,又见沈竹安已经又些微微结痂的额头和已经湿掉的衣裙,心肝肉的叫着,又让人去请大夫换衣服,一阵忙活好了之后。
站在一边了委托人的母亲才郑重的对国公夫人说道:“母亲,女儿有事要和您说!“
国公夫人见自己的女儿这样的郑重其事边让两边伺候的下人都退下了。
下人走,委托人的母亲便开始小声的抽泣起来,沈竹安见状便随着一起小声的哭起来。
当然了,本来是哭不出来的,但是沈竹安想到自己这么命苦,居然要被系统奴役之后,不由越想越伤心,泪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国公夫人见自己的老来女,自己最疼爱的姑娘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的外孙女一起哭成这样,也不由心中泛酸。
对自己的女儿说道:“快别哭了,你看看你,都做了母亲了还带着自己的闺女一块哭鼻子!”
说完又对沈竹安说道:“妍丫头,快别哭了,跟外祖母说说今日到底发生了何事?你这额头上的伤又是怎么弄的?”
沈竹安听到国公夫人夫人开口问了,便说道:“外祖母,妍儿的伤是父亲拿杯子砸的,今日。。。”
当沈竹安将今日发生的事情都说完之后,国公夫人将沈竹安搂在怀里说道:“好孩子,你还知道护着你母亲,是个孝顺的孩子。”
“那李禹昶也太过了些!居然将我正正经经的国公府里的小姐去受一个庶女的气,居然为了一个奴才打自己的亲闺女!实在是太可恶了些!难不成我堂堂一个国公府的嫡出小姐居然还要看一个庶女的脸色不成!”
委托人的母亲在一边说道:“母亲不知,那庶女现在诡异的很!天生神力、性情大变,尤其是那双眼睛真真的是吓人,那眼神简直不像是一个九岁孩童会有的眼神!”
“他们小孩家家的,阳气弱,会不会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国公夫人听到自己的女儿这样说道,自然是深信不疑的问道:“妍丫头!你说的可是实情?你二妹妹真的性情大变,与之前判若两人?”
“是,外祖母!二妹妹原先琴棋书画也是样样都会一些的,只是自从二妹妹上次生了病之后便好似什么都不会了,反而还凭空多了好大的力气!”
听到这里国公夫人叹了口气。
“我可怜的女儿,平白竟然摊上了这样的祸事,不管她是惹上了什么脏东西,还是得到神仙的教化,对你丞相府来说恐怕都不是什么好事。”
“那姑爷怎么说?可知道了?”
委托人的母亲听到自己木母亲这样问,便哽咽的说道:“老爷也是知道的,只是从前老爷也不曾管过她,只是让我好好待她,因她在我府里的身份是庶女,我也不太管她,下人们谁也有苛待,我也教训过。但今日老爷见着她的那副样子实在是让我担心,且她现在也不服我管教了,老爷也只一味的袒护着她,她的身份和她母亲的身份也非同寻常,我。。。”
国公夫人见自己的女儿都说道这里的也知道她要说什么了,摆了摆手说道:“天色也晚了,你们今日现在这里住下,明日让你哥哥去找妍儿她爹让他给你认错赔罪。走时便挑几个会武的丫头,婆子给你带回去,我在帮你找人去看看你家里的那个二丫头,妍儿今日恐怕也吓着了,早点休息吧。”
这边的李倾妍母女直接在国公府里住下了,而那边的丞相府则灯火通明的忙碌着。
下人婆子们在李倾冉的院子里进进出出的摆放着家具。
原来在李倾妍母女走后,丞相到李倾冉的院子里一看,那闺房里的家具太过简单一点也不想一个千金小姐的闺房,而在院子里的下人也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五个人,顿时觉得愧疚于她,便吩咐了下人开了库房,好好的布置二小姐的房间。
当丞相提出来要给李倾冉布置闺房时,李倾冉出言道:“不用的,这么多年都过过来了,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看着面前的女孩和自己多年以来恋恋不忘的女子如此相像的容貌与语气,丞相更加觉的愧疚,蹲下来对李倾冉说道:“是爹对不住冉儿,爹以后会加倍对对冉儿好的,以后冉儿就是咱们丞相府里最娇贵的小姐。”
就这样一直忙到了后半夜才将李倾冉的院子收拾妥当。等到人都走了,名儿跑过来对李倾冉说道:“小姐终于熬出头了!老爷也开始重视您了,小姐您看看这屋子里的布置,竟比大小姐的屋子还要漂亮,还要好呢!”
“奴婢真的替小姐开心啊!刚刚管家还说了,明日要带一些丫鬟来让小姐您挑选呢,而且老爷刚刚也差人送来了上好的衣料,说是明日让府里的绣娘再给小姐您多做几身新衣服呢!”
而李倾冉只是微微笑着对名儿说道:“急什么,以后你跟着我,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现在不过是一些东西罢了!”
说完李倾冉便坐在凳子上慢慢的喝起茶来!
今日没想到居然因祸得福,还知道了原来原身的母亲居然这么受丞相宠爱,那原身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呢?恐怕也和那个女人脱不了干洗吧!
而经过这么大的动作,丞相府的下人也知道了这丞相里恐怕最受宠的就要属二小姐了,自然都暗暗想着该如何讨好奉承,而以前得罪过李倾冉的则心惊肉跳,唯恐李倾冉突然发难,找自己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