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我这么提到索雅伦的名字后,阮利伦竟然如此激动。
我看了看阮利伦,呼了口气说道:“你可能吃惊的是我怎么认识会索雅伦?实话告诉你吧,我也喜欢她!”
阮利伦一听,怀疑了,“不可能吧,你这熊样怎么能认识索雅?”
“我没有骗你!”我掏出钱包,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阮利伦。
阮利伦接过照片草草的看了一下,然后将照片还给我,说到:“你们怎么认识的?索雅好像没有向我提起过!”
索雅伦当然没有提起过,因为我根本就不算是认识索雅伦,我只不过在上学报名的时候看她漂亮,和她合了个照而已;我也只不过从莎莎的嘴里听到过索雅伦这个女人给人做了学生二奶;我还只不过纯粹就想从阮利伦嘴里套出更多的关于索雅伦的事情罢了。
因此,我当然要编的我喜欢过索雅伦了,只是这一切,阮利伦不知道而已。
我装作很纯真的样子,又说到:“很简单,我向索雅伦表白,被她拒绝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给别人当学生二奶去了!”
阮利伦见我说这话,若有所思,我连忙又咬着牙说到:“就不明白了,这个社会,现在的女人都喜欢钱?都喜欢那么物质的生活?为了短暂的物质生活可以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身体,我真的不理解了......”说到这里,我假装声音哽咽。
这时候的阮利伦不失时机的踹了我一脚:“你他妈你有完没完,老大一男人了装个哭腔,你给谁看呢?”
“你知道个屁!我曾经那么喜欢她......”
“那你知道索雅为什么会那么做不?”看来阮利伦上套了。
我立马严肃的看着阮利伦,说到:“做个学生二奶还有什么原因,难不成还‘舍身取义’啊!”
话音刚落阮利伦又是一脚:“你他妈的口口声声的说喜欢索雅,现在却说这样的风凉话,你很高兴是不?”
我拍了拍裤子,继续问他:“好,你知道,你说,你说索雅伦为什么做学生二奶?”
阮利伦听我这么问到,呼了一口气,将索雅伦为了救误入歧途的弟弟而出卖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
我不知道莎莎怎么知道索雅伦的事情,但是莎莎说的版本和阮利伦说出来的版本完全不一样。比起莎莎,虽然我爱她,但是她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我不知道;而阮利伦,应该在索雅伦的事情上不会对我有所隐瞒。
当我听阮利伦说完索雅伦的经历时,我竟然发自内心的开始为索雅伦痛,虽然我和她只是面缘,但她这种做法却让我有些感动。感动的我说话的声音真的有点哽咽。
不过感动归感动,我最感谢的还是自己如此英明的从阮利伦嘴里套出来这件事,其实我并不是关心索雅伦,而是我开始怀疑莎莎还有多少事情没和我说。我再一次装作哽咽的口气说:“如果......如果索雅伦早......早点和我说就好了!”
“你说是屁话,早点和你说你能帮着解决?你觉得你会接受你喜欢的人给别人做学生二奶的事实?”
阮利伦的突然反问让我有些语塞——没错,如果我喜欢的人给别人做过二奶,我想我也没那么大方。
“你不是说索雅现在嫁给了你的一个好兄弟嘛,那你现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不甘心?”阮利伦继续问我。
我点了点头——不为别的,因为我刚才说索雅伦嫁给我一个好兄弟的事情,还真他妈有。我那哥们儿叫宁夏,没错,就是这个名字,当初和他认识的时候,也是因为他名字的奇特。宁夏是我的学长,但是年龄和我一样大,宁夏告诉我说他一直喜欢他们班的一个女生,我鼓励他让他去向那位女生表白......后面的事情,好像再没有下文,只是大二的一天,宁夏找我出去喝酒,问了我几个很奇怪的问题,其中有一个说什么喜欢的女人做了别人的情人还是二奶啥的,问我咋办?
我特大义凛然的对宁夏说如果是那样,我就坚决不再和那女人联络......
宁夏听了我的话时沉默了好久,直到酒喝的差不多了,他才醉汹汹的搂着我说,我和你曹然不一样,我要等,我一定要等,就算我失败,就算我知道自己没有机会,我也要等,3年,5年,哪怕是10年,我宁夏等定了......
我觉得宁夏这家伙喝多了,也就没在意。
宁夏毕业了以后没过多久,他就打电话告诉我说他的诚心感动了那个女的,而且,他还要和那个女的结婚。
我问宁夏那女人是谁,他告诉我说那个女人叫索雅伦。
我很惊讶宁夏这小子一直等的人就是索雅伦,因此我和莎莎吃饭的时候提了宁夏的光荣事迹。
我本以为莎莎就是个听客,但没想到莎莎告诉了我一些索雅伦的事情,当然,主要还是索雅伦给大老板做学生二奶的云云,因此,我的版本就是莎莎的复刻版。
“你不甘心你为什么不争取,你怎么不能像你那兄弟一样等她?说白了,你还是接受不了是吧!” 阮利伦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说了。
阮利伦看我这个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话又说回来了,我倒是听说你有个叫什么什么静的女朋友,我还真没什么印象,怎么,吃着碗里的再瞪着锅里的?”
阮利伦这家伙是不是察觉出什么来了?
我立马点了支烟,吸了一口说到:“这个啊,这个啊, 哦......我不管,你得想办法把彤彤的手机号给我弄来!”
“我就说你个孙子,前脚跟个娘们儿似的,现在他奶奶的却死皮赖脸的跟我这要人,我真怀疑你认识索雅这事都是假的。”
“阮利伦,不是我说你呢,别的可以开玩笑,认识索雅伦这个事情我曹然以人格担保,绝对不掺假!” 说出这话的同时我已经感觉到自己脑门上“人格”两字掉到了脚底下。
阮利伦没再说什么。他突然从口袋掏出手机,然后拨弄着,不过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得出,好像是个很重要的信息。
我顺势一把抢了过来,看了一眼,然后念道:“小猪新号!”
“这4个字就能把你乐成这样?你是不是中邪了?”我把手机扔回给阮利伦。
尽管我这么说,阮利伦依然很是得意,他收起笑容,然后说到:“走,哥们今天请你吃烧烤,再一人来碗羊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