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起床早,自然到公司也是最早的。
今天是我们这些新员工报到,按照惯例,新员工都要进行培训。
我一感觉到无聊,就想抽支烟。一般允许抽烟的场所都是洗手间或者厕所走廊什么的,当我晃悠着到厕所门口时,一推门,差点把我气死——厕所门竟然是锁着的,无奈,趁现在没人,就地抽它一根再说。
不一会儿,又来了几个人,看样子和我一样是新员工。他们都比较老实,直接进了培训室。
抽完一支烟,我觉得没过瘾。
那就再抽一根。我这样想着,便拿出烟点着了晃悠着到了培训室的门口。里面暂时是进不去,我索性就背对着门蹲下抽着。
眼看烟快抽完了,突然间感觉自己屁股被人踹了一下,然后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你这样子就跟个土包子一样,真是恶心。”
这一脚力量不是很大,但由于我重心在前,也足够让我很夸张的向前爬去,嘴里的烟头也飞了出去,好在我眼疾手快,双手一撑,迅速的弹了起来。我转过身,一看是阮利伦,便呲着牙对他说到:“没办法,有瘾呢,里面又不能抽烟!”
“难道公司没有什么抽烟规定一类的?”阮利伦瞪个大眼睛。
“嘘!”我竖起右手食指在嘴边做了个悄声的动作,然后轻轻地说到:“你他妈小声点,当然有规定了,本来我想去厕所抽呢,可是倒霉的厕所锁着呢,实在憋不住了,就地解决一下!”说罢,我将掉在地上烟头捡了起来,一看没有灭,又顺着火星吸了一口,然后问阮利伦:“对了,你怎么一个人来培训室?芳姐没带你来?”
阮利伦没好气的回了我一句:“我又不是不认路!”
我翻了阮利伦一眼,推开门,引阮利伦进了门,然后自己后面跟着进去,我俩随便找了个位置分别坐了下来。
刚坐没几分钟,一位自称是某某部门主任人推门而进,他四周环扫了一遍,重复的说着人都来齐之类的话,便给我们每人发了一本书,让我们先自己看,我翻开书看了起来——书实在是深奥,和上学学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不过,这就是工作,虽然有难度,但只要肯做,应该不是问题。
不知看了多久,主任带着一位年龄大约30出头的男人进了培训室,告诉我们说是我们的培训老师,让我们互相尊重......
等主任走了后,这个男人一下笑了出来。
本来挺紧张的气氛被他的这一笑,反而变的有些轻松。男人又笑了笑,说道:“你们这一帮子里面有没有已经取经的?”
我对着阮利伦看了看,他也很迷茫的眨巴着眼睛看着我——看来他也不明白取经是什么意思。
男人看我们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便解释道:“我说的‘取经’啊,其实就是找对象!”
听了男人的解释,大家便哄笑起来,此时,整个培训室的气氛一下变的非常欢快。
男人不失时机的在这个欢快气氛下说出自己的名字——大丁,我们自然没有压迫感。我有点好奇,就问这个男人:“请问你有没有女朋友或者老婆啊?”
大丁并没有很快的回答我,但是身边的阮利伦有点坐不住,对我摇了下头,示意我问这话是多余的。看到阮利伦这样的动作,我想着这小子刚才踹我那脚的仇,现在得报复他。想罢,我指着阮利伦对大丁说到:“大丁,阮利伦这孙子艳福最好,前几天他和好几个美眉出去玩呢!”
阮利伦被我这么一指,脸憋的通红。大丁毕竟年长我们,他听到我的话也只是随便敷衍了两句,然后,我们就正式开始接受培训。
......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想起前几天的一个女生——彤彤。便忍不住给彤彤发了条信息,问她在干什么。
彤彤是阮利伦的老乡,长得非常漂亮,我记得前几天见到她时路都有点走不动了。
短信发了好几分钟了不见回,我有点着急,便试探着打了过去,没想到换来的确是——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无奈间,我凑到阮利伦身边,说到:“阮利伦,彤彤换号了!”
本来迷迷糊糊的阮利伦听我这么一说,像是捡到救命稻草,得意非常。他装模作样的拿出手机拨了彤彤的号码,接着一愣——嘿嘿,这小子看来也不知道彤彤换号的事。
阮利伦这小子煞是神秘,很少和我说他的秘密,不过呢?昨天我和莎莎吃烧烤的时候,看到他“鬼鬼祟祟”的和一个我很熟悉的女人进了一间酒吧。当时我还在想那个女人是谁,现在再想想,一下醒悟过来,是索雅伦,我曾经非常喜欢的一个女人。
如果我直接问阮利伦的话,他肯定不说,因此我试探性的问到:“......对了,我昨天逛街的时候看到你和一个挺漂亮的女人进了一间酒吧,要不你给我介绍介绍?”
阮利伦果然不出我所料,听我这么问他,立马装样子背概念,有意避开我的问题。
既然他现在不肯说,我也不强求,等下班再问也不迟。想罢,我知趣的离开。
......
培训结束后,我看阮利伦像是在琢磨事情,便一把扳住他,对他说道:“那个女人叫索雅伦吧!”
阮利伦听我这么一说,眼睛瞪了老大,他一把挣开我,然后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根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对他说到:“你昨天见了索雅伦是吧!她是我一好兄弟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