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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见!
上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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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苏家二老爷还在世的时候,曾经苏家也在官场里得意了几年,结交的关系不少!有时候人死如灯灭,友情会戛然而止。但是,在这件事上,云嬷嬷是佩服苏牧的,因为苏牧把大部分世交关系都维持了下来,友好的关系并没有随风而散。云嬷嬷的心里还是那句话,关系网比金子更珍贵。
云嬷嬷还留着一些话没有说,因为有些事是苏牧亲自管的,但是不能张扬。
云嬷嬷叹一声气,道:“二老爷去了,梅老爷前年丢了官,那么大的官儿一下子就变成普通老百姓了,连家产都没保住,差一点就流放。幸好遇上太子大婚的喜事,大赦天下,梅家现在住在苏州。”
她手里拿的这张礼单,标记的时间是五年前的。
“喔!”郑晴川又问:“那现在呢?关系还跟以前一样吗?”
云嬷嬷连忙把手里的茶盏放下,不假思索,微笑地答道:“以前二老爷是梅老爷手下的官儿,梅老爷的官儿大些,对咱们家二老爷有提拔之恩。”
她发现苏家送给梅家的礼不简单,全是最贵重的东西。
郑晴川伸手拿起一张礼单,看了看,目光清晰,问:“梅家和苏家是什么关系?”
云嬷嬷坐了下来,面前的热茶氤氲着雾气。
池月端了最好的几样小点心,摆到云嬷嬷的面前。
“云嬷嬷辛苦了!坐下喝茶!”郑晴川的目光盯着那一堆小山一样的礼单,心里踌躇满志,打算把这座小山消化掉!
这是郑晴川吩咐给她的事情,云嬷嬷做得认真。
云嬷嬷走进来,把一个蓝色的布包袱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说:“五少夫人,近五年来,家里迎来送往的礼单都在这里了。如果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五少夫人尽管问我,我这记性不坏!”
郑晴川似乎落了单。可是她也不清闲。
这几天,阿清和阿韵缠苏牧的时间比缠郑晴川的时间多。通常是吃完早饭,阿清和阿韵就跟着苏牧去外院玩去了。
她就不相信,郑晴川会无缘无故地对老夫人那么好?
“呸呸呸……”吐了一阵之后,苏家大伯母吩咐她的丫鬟,小声道:“你去打听,老夫人把什么东西给五少夫人了?”
苏家大伯母正站在正院东厢房的其中一间屋子里吐瓜子皮,站在窗子旁偷看,主要是看郑晴川的身上有没有多出什么东西来。
郑晴川眉开眼笑,开心地牵苏老夫人去院子里活动手脚。
苏老夫人既感动,又无可奈何,心情却是升温了,用粗糙如枣树皮的手摸摸郑晴川的小脸,感觉这祖孙关系又亲近了几分。苏牧虽然对她好,但是苏牧比不上小不点贴心。
郑晴川还是把镯子塞回苏老夫人的手心里。
“好孩子!收下!”苏老夫人声音和蔼,目光暖融融。
郑晴川微笑,又把镯子递回去,不愿意收,笑道:“祖母疼我,我知道的!我更喜欢祖母给我做的鞋子,最合脚!我还小,不会保管东西,祖母保管!”
苏老夫人的目光中闪动着感动,又诚心地把镯子递过来。
苏老夫人以前是在乡下生活,能有多富有呢?恐怕没有吧!何况,身边还贴着两个吸血虫。花钱真是肉疼啊!
郑晴川抿起嘴角,微笑一下,把热乎乎的玉镯又放回苏老夫人的手里,笑道:“祖母保管!我不贪心!”
苏老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呢?是怕郑晴川觉得她偏心吗?给了苏家大伯母银子之后,所以立马也给郑晴川东西。
郑晴川却觉得那玉镯的温度灼手。
玉镯是从苏老夫人的怀里掏出来的,带着体温。
无声胜有声。
苏老夫人愣了一下,看向郑晴川的目光有点犹豫,但是她此时没有力气说话,从怀里掏出一个玉镯,递到郑晴川的手里,目光暖融融的。
郑晴川尽管不喜欢看见这样的事,但是她没有指手画脚,丝毫不提银子的事,只是说:“祖母,我们出去走走,透透气,散散心吧!风一吹,烦恼就被风吹跑了!”
自古以来就有“破财消灾”一说,苏老夫人只是花自己的钱买个舒心而已,苏老夫人并不糊涂,怎么花钱是她的权利。
她明白了,苏老夫人是清醒、明白的,清醒地在上当,而不是上糊涂当!
过了片刻,她听见苏老夫人的叹气声。
她不明白了,苏老夫人是个明白人,为什么会上当呢?
当她看见苏老夫人掏出银子,而苏家大伯母拿了银子就乐颠颠地跑了时,她震惊了!
其他人对苏家大伯母的德性是非常了解了,可是郑晴川却了解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