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自己说自己是躺尸,但他绝对不行!还说我是四海八荒最可爱的躺尸!我抗议,我要运动,我不要长胖,更不要成为他口中可爱的躺尸!
“蝉羽!神仙也是有人生自由权的,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我告你限制我的人生自由?”那天君看起来对我不错,我想好了,等哪天得空,我一定要去天庭告他一状!
但蝉羽是个另类,非仙非魔,这三界的法则对他跟没用,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泄气。
我终于明白,天君为什么想尽办法将他封印起来,他那么厉害,天君肯定忌惮他,更何况,不他论做什么,都没有法则可以约束他。
这四海八荒的神仙,就他一个是放养的,想干嘛就干嘛,要是他想无法无天,还真没人能管得了他!
“去吧,就天君那老头子,也想管我?!”
他这话说的分外硬气,因为他的实力就摆在那里,这四海八荒,现在谁能比他强?再说,天君对他做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他还记恨在心,这样的时候,天君要是聪明的话,就应该对他不理睬,不招惹!
“就仗着自己厉害欺负人算什么本事,蝉羽你放开我,让我心甘情愿受你管制,那才叫本事!”我激他。
哪知他根本不上当,“就因为知道你不会听话,才会对你施定身术的呀,心甘情愿?就你这性子,可能吗?你真当我和你一样是傻子?你看,一个法术一劳永逸,你好我好大家好,岂不完美??”
我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你好我好大家好?完美?
就因为要养伤,我就活该被施了定身术躺在床上不能动?
“你还想不想我快快好了?”我沉了沉声,哪个养伤的养成我这样?我努力的眨眼睛,希望能眨出一滴眼泪来!
“想啊,做梦都想,可是,你这次可伤了仙根,不好好养,以后你怎么修行?”他关切的看着我,为我理了理被子,“你性子活泼,我的话你哪里会听,为了你能万无一失的康复成原来的样子,我这也是无奈之举。”
好一个无奈之举,说的真真是冠冕堂皇!
“这样下去,我心中郁结,得了心病,你本事再大,也治不好我了……”我哭丧着脸,装可怜,硬的不行,来软的,软硬皆施,这总能让蝉羽放我吧?
“唔,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这样下去确实也不是办法,但我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你既不用喋喋不休的抗议,也不会觉得无聊,对你身体也大有益处,你要不要试试?”他对我眨眨眼,眼底闪着算计的光亮。
“什么办法?”我看着他,有些激动,他是不是终于想通了,不再定着我了?
可惜,我太高估了自己的智商,他嘴角扬起一抹恶魔般的笑,“就是给你施催眠术!”
说罢,他抬起手,一道淡紫色的光芒从他的手心悠悠的飘出来,围绕着我飘荡。
“你……”我万万没想到他说的法子是这样的法子!被施了催眠术的我,一下子困得不得了。我磕巴着眼皮,艰难的撑着不让自己睡去,“蝉羽……”
“乖,睡一觉,醒来就好了……”他特有的磁性嗓音传来,带着让人安心的魔力,我闭上眼,被他的声音带进了梦乡……
见我睡着了,蝉羽抬起手指,撩了撩如绸缎般的发丝,嘴角扬起,“终于安静了,早应该想到这个办法,我也就不用被你天天聒噪了!”
他再次看了看我,准备出去,但是走了两步,他又返回来,抬手又给我施了一遍催眠术之后,再设下了一道坚固的结界,弄完之后,他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背着手悠然的走了出去。
蝉羽的神殿外,一身白衣的古陌挺拔的站着,他神情淡雅,眉头微皱,心里记挂漫漫的伤,整个人显得很焦急落寂。
也不知道漫漫怎么样了,他在这里站了七天七夜了,那蝉羽,着实过分,竟然将整个个府邸都施了坚固的保护屏障,他修为了得,法术更是厉害,就算是他,也没有把握在蝉羽发现不了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将这屏障破解。
“你怎么还没走?”蝉羽悠悠的从殿里出来,一身墨色的衣服和古陌的白衣成了鲜明的对比,“漫漫她不见你,你走吧,别站这儿了,我这里不需要守门神。”
“蝉羽,我好歹是漫漫的师傅,你拦着我不让我看她,是何道理?”古陌皱着眉,看着和他一样挺拔的蝉羽,眼底沉了几分,“我就看看她的伤,你总阻挠我做什么?”
“她的伤有我,我的能力这四海八荒还有比我更厉害的?”蝉羽双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向着古陌靠近,眉眼里的傲气与生俱来,他眉尾轻轻挑了挑,直视古陌,“你守在这里七天七夜不肯离去,要不是我知道你是漫漫的师傅,我恐怕都会乱想,你说,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影响了我家漫漫的清誉怎么办?古陌,你倘若真是为漫漫着想,你现在就应该离去!”
“蝉羽,你太过分了!”古陌冷清的嗓音里有了一丝温怒,带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私心,“你凭什么这样指责我,我可是漫漫的师傅!说到声誉,漫漫被你软禁在这里,要是被传了出去,漫漫的清誉恐怕尽毁,你指责我,而你自己的所作所为恐怕更为不妥!”
“我和漫漫两情相悦,我照顾她天经地义!外面那些神仙有什么好非议的?要是实在是哪位神仙闲得慌,非要在背后说我和漫漫的是非,我就踢他去凡间渡渡劫,让他深刻的记着作为神仙应该遵守的某些本分!”蝉羽轻飘飘的看着古陌,眼底闪着森冷的光,倘若有哪个不长眼睛的神仙敢乱嚼舌根,他说道做到!
“蝉羽!你好生狂妄!”古陌眉尾冷冷的一挑,眼底的怒意蔓延,“你是不是觉得,现在就没有人能治得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