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刚刚他和你说了些什么。”宫鹿扯开了话题,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面惹余玫不开心。
为了一个家暴没有心的男人,这一点都不值得。
说到这个话题上面,余玫脸上有点晕红,害羞的说着,“没有什么,就是一些年轻时候的事情。”
“哦。”宫鹿慌了一口气,只要宫辞不要再她妈面前说什么,让她救他的事情就好了。
然而心里面刚刚想到这里,那边余玫就是脸色一沉,慢悠悠的开口,“那个满满,妈妈求你一件事情。”
宫鹿紧了紧眉头,伸手拿了一个放在床头的橘子,淡淡的说到,“妈,最近橘子特别甜,我剥一个给你尝尝。”
余玫点了点脑袋,但是嘴上还是继续着刚刚那个话题,“满满,你爸年龄也大了,就算你们不杀他,让他去监狱里面待着,他也受不了这样的苦啊。”
“他这一辈子锦衣玉食习惯了,难能遭受这样的罪啊。”
说着说着声音就越发的惆怅,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宫鹿一口气憋的慌,她就一开始不能指望宫辞会简单的来看望她妈,不存在其他的坏心思。
将橘子剥好了以后,宫鹿先是自己尝了一下,确定是真的甜才喂给了余玫,全程完全就没有理会余玫的话。
“这橘子是真的甜,妈你也尝一下。”
余玫嘴里面了几下,然后咽下去,有想要开口的时候,宫鹿再一次开口把她想说话的话给堵回去。
“有些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对身体不好。”
“可是……”余玫还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宫鹿垂眸看着自己掌心还剩下的半颗橘子,一起塞到了余玫手上,随后起身,“我去给你打一壶热水过来。”
出门的那一刹那,宫鹿的神态急剧的变化,变得冷薄。
……
这边褚空年离开了医院之后,飙车来到了身境,浑身上下被一股子阴霾所笼罩。
吓得原本潇潇洒洒的快活着的乔盛身躯一滞,又是谁招惹他呢?
每每心情不好他年哥就喜欢找他麻烦,心情好的时候也是巴不得他滚到天涯海角。
“年哥,你怎么了。”乔盛讨好的给褚空年倒了一杯红酒,笑的阳光灿烂。
与褚空年黑的和煤球一样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穆渺渺为什么会在季若风哪里。”皱眉眉目,眼尾微微的上扬,神情有点暴虐。
乔盛显示愣怔了片刻,随后在心里面非议着,他怎么知道穆渺渺会在季若风那里啊!你才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啊!
但是就算心里面在怎么的委屈,面上还是要装做很乖巧的样子,翘着二郎腿,摸着下巴说着,“那是为什么呢?”
这样的态度换来的就是褚空年一个锋利的眼神,宛如一把利剑。
乔盛没有出息的咽了咽口水,放下了手和脚,笔直的坐着,清了清喉咙,“那我想想是为什么。”
“哦~我还是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为难他这个无辜的人。
褚空年身子微微的向后仰,眉目跳了跳,叹了口气,“想办法把人给弄出来。”
“计划马上就要开始了,她这个时候落在季若风的手上会有危险的。”季若风这个人终究不是什么善良之人。
落在他手上,那就宛如是掉进老虎洞里面的小兔子一样,必死无疑。
这样一分析之后,反应慢半拍的乔盛也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