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好一会,褚空年才匆匆的离开了医院,宫鹿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面,耷拉着脑袋。
她还是没有进去打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温馨,虽然这温馨在宫辞眼里面是假的,但是在她妈眼里面确是真的。
既然这样的话,她就还是不要干扰了。
昏昏沉沉的脑袋开始被迫高速运转,她要仔细的想一想莫依依的事情。
季若风叫她帮忙运输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未知的谜。
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知道这件事绝对很危险,而且可能还存在着陷阱,但是她没有其他的选择。
等宫辞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落日已经是直逼地平线了。
宫鹿一直是耷拉着脑袋,将其埋的很低,直到眼前有了一双定制的皮鞋后,才慢慢的抬起头来。
眼前的宫辞还是这般的意气风发,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容,让她想要上去将他虚伪的撕毁。
“你看见了吧,你妈是绝对不会让我去死的。”二十多年来他拿捏余玫向来是拿捏的死死的。
宫鹿嗤笑,深邃清澈的眼眸很是无语,“你还真是厚颜无耻。”
“那又如何,只要能够达到目的,被别人诋毁几句话又怎么样。”反正等到他,他日东山在起的时候,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
到时候那些如今嘲笑他的人,还不是只能笑脸盈盈的讨好他。
“所以你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的妻子也能够拱手相让。”宫鹿抬头,凶狠的眼神看向了宫辞。
那势如破竹的气势,让宫辞的身躯微微的一滞,心上像是被什么东西拍到了一样。
回过神来,脸色发青,这件事一直都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污点。
“你懂什么,成大事者,必定不能被这些小情小爱拘束着。”宫辞有点慌张的给自己打掩护。
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引来了宫鹿的发笑,他是将自己当做古代的拯救苍生的英雄了吧。
“好了,你可以走了。”留在这里只会让她想到更多不好的回忆,所以的噩梦般的记忆总是会被这个恶魔勾起来。
宫辞也没有停留,毕竟今天的目还是达到了。
只是还没有等宫辞走的太远,宫鹿就想起来了刚刚褚空年和她说的那件事情。
抱着坏心思和试探的意图,她还是告诉了宫辞,“徐蓄死了,自杀!”
宫辞的脚步一顿,紧跟着是茫然的回过头来,“徐蓄是谁?”
“没什么,就是一个可伶人。”可不是可伶人,帮人出生入死,结果那个人却装作不认识他。
宫辞知道宫鹿的话是什么意思,嘴角抿成一条之间,眉心跳了跳,但还是忍住了所有发怒的症状。
他现在手上除了余玫,一点筹码都没有,要学会隐忍。
宫鹿就看着宫辞潇洒离开的背影,不屑的笑容逐渐的放大,也不知道做多了亏心事的人,晚上会不会做噩梦。
感慨了一会,才慢慢的起身近了病房里面。
里面余玫的笑意还没有完全的退去,整个人像是掉进了蜜罐子里面一样,甜点让人腻得慌。
余玫看见宫鹿进来,喜出望外的和她分享着,“满满,你怎么才回来啊,你爸爸刚走,你遇见了没。”
“他不是我爸。”从来都不是,没有血缘关系,没有养育之恩。
他还打她的母亲,一点都不带手软的那一种,让她最后的那一点点希翼都破灭了。
余玫的笑容一下子就僵持在脸上,有点忧愁的狡辩着,“满满,她是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