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舒哩回家后,贝一河和秦月月一见到贝舒哩手上的伤,就着急询问道:“哩哩,你这手怎么伤成这样?不会是在学校被谁欺负了吧?”
“唉!可别提了!上次那个不得已让我跳河的疯狗旁边跟着一个小走狗,那个小走狗不过是见我和一条……呃……”
差点就是把易浔是一条狗脱口而出了,贝舒哩赶紧改口!
“总而言之,就是我看到了一条躺在地上很好看的蓝田玉项链……多看了两眼,结果那个小走狗就想把那个蓝田玉项链当成她的私有物,嘴里含着刀片就过来咬我了,刀片就划伤了我的手!”
“这都是谁家的狗啊?这么不依不饶!这主人也不知道牵好绳子!你这过两天都要高考了,还把你的手伤成这样了!”秦月月又急又恼。
“爸,妈,你们放心吧!过两天高考的时候,我还是可以握笔的,就是字会不好看,还有速度慢了点!但以你女儿我的聪明才智即使双手残疾,一定能考上好的学校!”
“哩哩,你说什么呢?你赶紧给我呸呸呸!”贝一河嗔怪道。
“好!我呸呸呸!你们放心,那条小走狗已经被我小小惩戒过了!”
……
今天是高三的最后一天了,明天贝舒哩就要上考场了,一家三口整整齐齐的在桌上吃着饭。
贝一河忽然看向贝舒哩,“对了,哩哩,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贝舒哩边扒拉着饭边问道:“什么事啊?”
“就上次我跟你提过的教育局的那个领导,我前两天都在忙,今天才有空把东西还给他,他跟我提起了你!”
“提起我,他认识我吗?”贝舒哩不解。
“他说他的女儿和你一样都是在阅徽中学上学,更巧的是,还都是高三!”
“那她女儿叫什么名字啊?”
“姓武,叫什么名字来着?你让我想想,好像叫武招娣!对,就是这个名字!”
贝舒哩顿时一口饭喷了出来,抬头懵道:“她叫什么名字?”
“武招娣啊!你应该认识吧?”
难道她爸爸现在还不知道她被学校已经开除学籍的事情?这件事她是怎么瞒住的?
贝舒哩转了转眼珠子,灵机一动,她报仇的机会来了!
“爸,你答应教育局的那个领导编写教材了没?”
“我和你妈商量过了,答应这件事,也是对我工作有益的,只不过过段时间我会更忙些了!”贝一河说着这话时,看了眼秦月月。
贝舒哩不由得冲贝一河竖了个大拇指。
“好丈夫!”然后话锋一转,“爸,你能帮我给那个教育局的领导传个话吗?”
“你能有什么话要传给他啊?”
“你就帮我告诉她,她女儿已经被我们学校开除学籍了!”
“什么?她女儿被开除学籍了,为什么被开除学籍?”
贝舒哩想了想,“呃……这个嘛,你可以让她爸爸试着问问她的班主任!他知道原因!对了,千万别让她爸直接问武招娣,我怕她心里脆弱,想着在父母面前丢了脸,想不开,再做出什么傻事!”
“行,明天我会和他见一面,商量工作事宜!到时候就和他说!”
“谢谢爸!”
贝舒哩心理忽然觉得一阵爽快!
……
贝一河将武招娣被学校开除学籍的事告诉了她爸爸,她爸爸询问李老师才知道武招娣在学校都干了些什么事。
武招娣的爸爸是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的,自从有了家庭和孩子后,就很少会管武招娣,但身为教育局的领导,居然有这样的子女,他感到很羞耻!
当下就去武招娣所住的家,把她狠狠教育臭骂了一顿,武招娣一直把她爸爸当成她的精神支柱,她所崇拜的人,如今被她爸爸骂成这样,这对她来说是除了薛牧不喜欢她这件事之外,最大的惩罚了!
……
贝舒哩和易浔手中拿着一个带有准考证,笔,橡皮擦,尺子等工具的透明笔袋,走进了考场。
不过,在此之前有很多学校都向易浔发来保送邀请,但易浔都拒绝了,他觉得靠自己的实力依然可以考上想去的学校,而那些名额就留给别人吧。
贝舒哩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她避开了大拇指提起笔,可是她一用力,手掌心还是会传来刺疼,可考场是限时的,她必须忍着手的疼痛,完成这场场重大的考试!
最后一场考试,最后一分钟终于结束了!
贝舒哩低头看了眼试卷上填了满满的答案,又看了看自己手掌心被撕裂的伤口浸了血的白色纱布,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走出考场,正好看见了易浔正站在不远处回看着她,只不过太过热情的父母看见她手掌心撕裂的伤口,赶紧把她拽去医院包扎!
他都还没来得及和易浔说一句话呢!
贝舒哩到了一个小诊所,在包扎好伤口的下一秒,贝舒哩“蹭”的一下,从板凳上站了起来,匆匆说了一句,“爸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哎,你这孩子去哪啊?”贝一河站在诊所门口,望着她的背影大喊道。
贝舒哩一路跑到易浔的家门口,她先喘了几口气,然后冲里面喊道:“易浔!易浔!”
喊了几声,没人答应,不会是因为门太厚了,听不到吧?还是不在家呢?
贝舒哩顿时有些失落,正要打算回去,结果一回头就看见了易浔,“易浔?”
易浔见她气喘吁吁的样子,“你是一路跑来的?”
“昂!”贝舒哩应道,又看了看他是站在门外面,“所以你才从考场回来啊?”
“是!”易浔见她还在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赶紧说道,“进去坐下歇会吧!”
“好!”
贝舒哩坐在沙发上,易浔给他倒了一杯水,她接过来咕噜咕噜一口接着一口。
“你慢点喝,别呛着了!”易浔提醒道。
贝舒哩喝完后,双目炯炯有神,她看向易浔神情激动,“易浔!你真的是我的神哎!你给我的那厚厚一沓高考必考类型题库,押题押得真准!我几乎没有思考多长时间就能得出答案了!我答题答得如鱼得水!”
易浔开玩笑道:“那你要准备怎么报答我啊?”
以身相许可以吗?贝舒哩脑海中下意识就想到了这一句。
贝舒哩往易浔旁边坐了坐,问道:“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
“以身相许怎么样?”易浔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好啊!”贝舒哩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道,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以身相许?!”
真的是以身相许?这话可不能乱说的啊?说出来可是要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