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楸摸不着头脑，跟着钟素跑到女生宿舍楼旁站住脚。
“来这里干嘛？我不是偷窥狂，不喜欢女生。”
钟素看了他一眼，走到一棵树下。
莫楸跟上。
土地是深黑色的，很是肥沃，树的周围颜色就显得有些不一样了。
莫楸蹲下身认真看才看出来，那里有些泛红，像是干涸了许久无人问津的血迹，使得那些土地深黑中带着几分暗红的迹象。
莫楸脑子转得很快：“这就是那个女鬼死亡的地方？”
“不是她死亡的地方，是被抛尸的地方。”钟素面无表情，分析道：“抛尸在这里，首先就说明抛尸人不够严谨。只要受害人的家属或者亲戚朋友请来高明，便能很容易发现。”
莫楸：“那为什么没有高明？首先就表明了，抛尸人清楚女鬼的家庭环境，并且肯定不会出现问题。”
钟素盯了他一会儿：“不装了？”
“你需要帮忙，我不得正经严肃点？”莫楸嘴角露笑，只是一瞬间就收了回去，继续说：“有时候家庭环境也不代表一切。”
钟素：“所以，那个人有恃无恐的原因……”
莫楸抢断她的话：“有人暗地里相助！并且身份很可能不一般！能够截断别人求救的道路。”
“是莫阑？”
“不清楚，我们只是猜测，没有一定的证据，还断定不了。”莫楸微微低眸，“说不定抛尸人脑子有病，误打误撞中就将自己摘了个干净。”
钟素思索了会儿：“莫阑还活着？”
莫楸似乎是吓了一跳，脸色有些奇怪：“有一句话叫祸害遗千年，他到现在还在逍遥着呢。”
“带我去见他。”
“你等下，我给他发个信息试试，他好像不在封杨镇了。”
莫楸掏出手机，手机屏幕刚亮起来就灭了，然后自动关机。
他摊了摊手，脸色很无辜：“没电了。”
钟素：“……”
跑去旁边的一个小商店里借了充电器，莫楸就站在那里，被钟素勒令一边充电一边发。
莫楸打字，手指的速度很快，指甲圆润又干净，敲击屏幕的声音都能听到个一二。
【哥，没钱了，爸妈不在家，能不能给我转点钱。】
用以前莫楸呆板十分的语气发。
爸妈不在家，那也能转个钱啊！
可莫楸的脑子向来转不过来，除非在学习上。在生活上这个人就是个傻东西，所以这样发也无可厚非。
很快就收到回复了。
莫阑：【你是傻逼吗？让你妈给你转过去！我现在在帝都，跟朋友正玩的嗨！给你转个屎！】
莫楸：【妈以前说把钱都给你了，我可以问你要。】
远在帝都的莫阑低咒一声，踹翻了酒瓶。酒瓶碎裂，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响声。
“莫哥，怎么了？有人惹你不开心？”
莫阑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嘴中还叼着一根烟。他将烟狠狠地吐出来，眸底闪过一抹厉色：“有个脑子有病的堂弟，晦气！”
“咦，莫哥你说的是封杨镇那边的那个堂弟？我们不是正巧要去那里看看嘛，把你女朋友领过去给家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