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宁振武带领队伍在后方阻击援军,也取得了胜利。
当裴文元的右护卫所带的援军和他们的马车,进入埋伏圈后,宁振武一声令下,靖勇军的士兵们奋勇出击。
他们这些正规军与敌军展开激战,仅用了不到二刻钟的时间,便将对方打得溃不成军,死的死、伤的伤、投降的投降,战斗很快就到了尾声。
裴文元的右护卫所带的人马并不是太多,只有一百多人,从他们装扮看去,这些人就像一个行走的商队。
他们有五辆马车随行,打头一辆里面坐着的就上右护卫,另外两辆马车上面,是拉着一些衣物和一些粮食和一些肉,还有两辆马车上面都是箱子。
他太过狡猾,一开始谎称他们是商队。但一个只有五车货物的商队,却有这么多人且都带着刀,显然不符合常理。
何况宁振武他们从监视显示器中认识了此人,根本不会放跑他们的。
再说青山镇那边,陈海总兵和罗营长分别带领靖勇军的两队士兵,同样成功伏击了裴文元的另一批手下,没费多少工夫,就轻松拿下了裴文元手下的三爷娄三及其副将所带的人马。
这些人本就不是什么正规军人,大多数人是在西楚国招来的,也有被骗被抓的,只不过给他们吃了失去过去记忆的药,然后在逍遥山庄训练的,根本没有战斗力。只有少数人是来自丹戎国的。
这一夜的几个战场,靖勇军大获全胜,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待夜色渐退,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时,几队人马全都返回到京郊靖勇军的大本营。此次战斗,一共缴获十九辆马车,打死一百多个敌人,俘虏了一千二百多人。
在队伍出发前,楚辰靖就已郑重地向各队靖勇军的领头将领交代,让他们不要擅自打开或触碰缴获的马车上的物品。
楚辰靖深知那逍遥宫的人擅用毒,会机关。他们出动这么多的人,来运走这车上的东西,可见他们是多么的慎重。那么这东西肯定十分重要,他们必然有所防备。
幸好楚辰靖提前有所提醒,几路人马,虽然对马车上锁着的箱子十分疑惑,但谁都没有因好奇,而去摸一下那箱子上的锁。
众人回到营地时,天色已经大亮。他们都将缴来的马车,赶到了营房的大帐前。
陈海总兵首先安排罗营长带着士兵,将俘虏登记后关押起来。其他士兵们返回营地休息,只有警卫队的士兵留了下来。
楚辰靖、宁振武、陈海总兵、韩风离以及他们的侍卫,都来到那些缴获来马车边。他们要看看这箱子里到底是什么贵重物品,让他们如此不怕暴露也要急着运走。
宁振武将军首先走到一辆马车的边上,打开马车的车门对在场的人道:“我们收缴来的这车上有两车都是这种木箱子,每个车上有四个箱子。”
韩风离在马车边转悠着,他打量着马里的箱子,满心疑惑:“阿靖,这些箱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应该不像那些人说的,是山洞中打造的兵器吧?”
“世子爷,这箱子能装什么样的兵器,不像。”楚风开口道。
陈总兵也在好奇的猜测着箱子里面是什么。
楚辰靖面色沉冷,眼神一凛道:“本王这边,遇到一个黑袍人来救裴文元,他向我们的士兵中扔了几个小炸弹,这箱子里该不会是那种小炸弹吧?”
宁振武、陈总兵几人听到炸弹一惊,陈总兵迫不及待的开口:“靖王,什么小炸弹?我们的人有损失吗。”
楚辰靖微微蹙眉看着大家道:“那种炸弹威力倒不大,比鞭炮的威力大上一点,但也伤了我们几个士兵。”
“王爷,这箱子里装的,恐怕真的是那种小炸弹!”楚风激动地说道。
大家都想着昨夜他们看监视器的情景,他们从监视器中看到裴文元几人进入那山洞后。眼前的这些箱子就已经被上了锁,等待着运送出去,他们并未从中看到箱子里是什么。
“阿靖,我们赶紧打开来看看!”韩风离盯着马车中的箱子急切地道。
“那就先把这辆马车上的几个箱子搬下来瞧瞧。”楚辰靖沉声说道,并挥手示意警卫队的士兵行动。
几个士兵迅速上前,将马车上的四个箱子抬了下来,稳稳地放在了地上。
“王爷,属下愿来开这箱子。”楚风主动请命。
楚辰靖目光扫过箱子上的锁,眉头微微皱起,开口道:“还是本王先来看看。”
“王爷。”“靖王”“阿靖”“靖儿”大家一听楚辰靖要来亲自开箱都不放心的喊道。
这时被军医包扎好肩膀的宋子旭走了过来,“师弟,让我看看。”
“师兄,你这伤口包扎好了?”楚辰靖关切地问道。
宋子旭微笑着道:“这点小伤无妨,我查看一下这锁上还有毒药。”
宋子旭检查了一下箱子上的锁,松了口气道:“这锁上没抹毒,可以正常开锁。”
楚风走上前对楚辰靖道:“王爷,属下来开锁。”
“好,但锁打开后,不要急于掀开箱盖。”楚辰靖叮嘱了一句。
“好嘞!”楚风应声道,并用一根藏在身上的铁丝,对着锁捣鼓了一会,就将锁给弄开了,这活儿可是王妃教他们的独门绝活,而且他这手中的铁丝也是王妃给的。
“王爷,开好了。”
“楚风,你现在开锁的手艺这么好了。”韩风离调侃道。
“那是。”楚风得意的回了句。
楚辰靖见楚风成功将锁打开后,沉思片刻对众人说:“陈总兵、大舅,你们所有人都站到这边来,本王马上要将箱盖打开来。”楚辰靖让他们站到箱盖打开后的背面来。
他和宋子旭对视一眼,微微点头,两人都清楚,裴文元精通机关术。
大家都退到箱盖的背面,紧张地盯着楚辰靖。
楚辰靖自己也站在箱盖背面的这边,他手持着长剑,用剑沿着箱盖的边缘,用内力猛的将箱盖挑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