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公主觉得我被山匪玷污身子,我也不跟公主你做面子功夫,今日你与我争同一匹骏马,我自然不会让给你。”
苏晚清自己已经有了初步的江湖势力,但朝堂上,她有个大靠山。
荣锦公主被苏晚清一把推倒在地,漂亮衣裙被泥土弄脏,她气红之后的脸更加病态艳丽,看起来就知道是个很漂亮的玩物。
“苏晚清你个泼妇!你居然敢推本公主!”
苏晚清不顾荣锦的哭泣控诉,她身姿矫捷,翻身骑上了自己新买的骏马,抚摸柔软漂亮的马儿鬃毛,居高临下,笑着看荣锦公主吃瘪。
“公主自幼被名师教导,想必是学富五车之人,你既然觉得网友被山匪玷污身子,我就不该苟活于世,可是为什么我就要听你跟我这个世俗规矩的话,乖乖去死?”
苏晚清给了蜀玉一个指令,蜀玉如今养得是一派魁梧,又有原离热心肠教拳脚功夫,她对付荣锦公主那两个婢女,简直是杀鸡焉用牛刀。
“苏晚清你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
蜀玉将荣锦公主捆成粽子,抛在了苏晚清身前,两人共骑一马,一个趴着,一个拽着缰绳,英姿飒爽策马。
“我想带公主你去看看男人被玷污,他们会怎么做。”
苏晚清顺手扯掉荣锦脸上的斗笠,荣锦双手被捆住,根本腾不出手去遮住自己的脸。
苏晚清最喜欢以牙还牙,她让蜀玉又买了一匹新马,付完钱财,主仆二人带着可怜兮兮的荣锦来到了云川城的极乐之地。
南院。
“公主养尊处优,标准的金枝玉叶,您恐怕是不曾知道我们生活了十多年的云川城,还有这种销金窟。”
苏晚清对南院熟门熟路,毕竟这地方原本就是黑网的一处旧产业,黑网头子曼殊本觉得男人卖笑更有趣味,多年前才开了这一家南院取乐。
放眼望去,无数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人用嘴巴叼着酒杯,去喂高台中央独坐的贵人,那些邀宠的男人像哈巴狗一样谄媚。
他们甚至穿上了女子钗裙,抹上胭脂,不断向贵人示好。
“公主,你瞧瞧那边角落里弹琴的那个男伎,是不是有些眼熟?”
苏晚清一巴掌拍在身心受到猛烈震撼的荣锦肩上。
“他跟七皇兄长得如此相似……怎么可能?”
那被一条白绸带裹住双眼的正是宁王,南院的老鸨觉得他更适合当清纯小白花,去讨恩客喜欢,就让他在那边弹些靡靡之音,为恩客助兴。
“公主殿下,那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宁王,你的七皇兄 ,我与这南院主人有几分交情,你若是不信,你大可过去摘下那男伎的白绸,一窥真相。”
苏晚清大方得很,她对于欺骗自己的男人,一向手段残忍,宁王几乎是她前世的白月光,但是这一世,白月光成了恶心作呕的僄男。
这是苏晚清无法忍受的。
荣锦不信,亲自摘下白绸,却被刺瞎双眼,又被割断舌头的宁王吓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七皇兄会沦落至此?”
荣锦公主哭得梨花带雨,引得无数男伎扭头瞩目于她,就连高台之上的贵人也朝哭啼的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