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陈宇点头。
“呵呵,我可是干掉了安尔十余个手下,他付出巨大的代价才把我抓到的,你说放了就放了?我对你的话表示怀疑。”马休神色残忍,他舔舔嘴唇:“不过让我在临死前蹂躏一个小伙子,我还是没意见的。”
唐义微微一愣,这家伙是个gay?因为他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那种恨不得把自己生吞了的表情。
随即他感觉到身上一阵恶寒,他的性取向是正常的。
“你放心,我说到做到,安尔会听我的话,前提是你用尽全力攻击他。”陈宇微微一笑。
“那好。”马休似乎是看出来了,陈宇并不是在和他说笑,他舔舔嘴唇,脸上的神色愈发残忍。
“可是这小子的身板,我一个打他十个都没问题,万一把他给打伤了,你可千万不要怪我。”
“你放心,哪怕是把他打死了,我也不会说什么。”陈宇淡淡一笑:“把他放开。”
马上有人过来把他手脚上的铁链给打开,这家伙呼的一声站了起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向唐义一拳挥去。
尽管这家伙被锁在水牢里许久,身体实力大大地被削弱,但是这家伙毕竟块头大。
这一拳过来,普通人恐怕要被砸得背过气去。
唐义慌忙接招,他的实力不错,但是猝不及防之下,被对方一拳击退了五六米。
他硬生生地停住了脚步,然后深深地呼吸了几下。
但是马休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呼呼几拳又袭了上来,唐义左右格挡,但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对方重重的一拳砸了上来,唐义又被击退了好几步。
唐义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看向一边的陈宇,但他发现陈宇没有半点出手的意思。
“这个人本身就是恶人,只是他落难的时候露出一点点的可怜,我让你杀他的时候,你就应该趁他病要他命。”
陈宇悠悠的说:“但是现在,他为了自己活命,会疯狂地攻击你,人的求生欲本身就很强,所以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
“我教你这些,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人性本身就是如此,你以后要记清楚,将自己的一切危险都扼杀在萌芽之中。”
唐义重重的点点头,他似乎是明白了陈宇的话。qqxδnew
眼看着马体嗷嗷叫着冲了上来,他也不再躲闪,真气一沉,吼的一声,一拳击了上去。
轰……这一拳暗劲袭出,咔嚓一声,马体哀嚎一声,退了下去。
他的手臂弯曲,已经断了。
虽然这家伙表面看起来刚猛,但是外力在强,终究是抗不住内力真气的。
唐义乘胜追击,猛地蹿上前去,双手一绞,咔嚓一声,马休的另外一条手臂被绞碎。
马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他狞笑道:“好,很好。”
“杀了他吧。”陈宇眼看马休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他微微的摇摇头。
“我还有机会。”马休露出残忍的笑。
“不,你没有了。”唐义漠然地看着他。
“给我一点时间,我在试试,我现在对你没有威胁了,但是现在我死得不甘心。”马休挣扎着叫道。
“养虎为患,我错过一次,不会在做错第二次。”唐义两眼腾起一丝杀机,然后一步踏出,出现在马休的身后,两手扭住他硕大的脑袋,奋力一扭。
咔嚓……马休的脑袋旋转到了身后,他露出一丝骇然的神色,然后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倒在地上,没了声息了。
“做人,不能给自己留任何后患。”唐义喃喃地说。
是的,吃一堑长一智,刚才因为他的犹豫不决与不忍,所以险些被这家伙给反杀,现在他不会给这家伙任何一点机会,哪怕是他没有任何反击的能力了。
“不错。”陈宇微微的一笑,他点点头道:“对待敌人就是要这样,哪怕是他没有一点反击的能力,也不能留任何怜悯之心,否则的话就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是,师父我知道了。”唐义微微地躬身。
他低身的时候看了一眼马休,只见断了脖子的马休七窍流血。
淡淡的鲜血味让他极度不适应,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皱。
“这个人叫马休,是一个狠人,在他手里有十余条人命,老弱妇孺他都会下死手,本来就是个该死的人,杀了他,也不用有什么心理压力。”
“是。”唐义点点头。
“走吧,我带你参观一下这里。”陈宇微微一笑:“这个地方是地牢,里面关的人都是穷凶极恶的人。”
“所以你千万不要觉得这里面的人苦,和他们所犯下的罪行比起来,这点苦其实算不了什么。”
“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会有因果关系,他们之所以在这里受苦,那是因为他们之前种下的恶果太过于严重。”
“我明白。”唐义缓缓地点点头:“其实每个人都一样,要一心向善,这才为生存之道。”
“没错,一心向善,积阴德,种善因。”陈宇点头。
唐义看着水牢之中,有被牢牢地锁在里面,水深没过肚子的,有被毒打后丢在里面奄奄一息的。
甚至有的罪犯被铁锁穿过了骨头,日日受痛苦折磨的。
每个人都在这里,承受着无穷无尽的痛苦。
恶因恶果,众生百态,不过如此。
陈宇淡淡地说:“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在冥冥之中都是有定数的,这些人被关在这里,即定数。”
“而你以后所面对的每一件事情,每一个人,也都是定数,你记着,不和你站在同一条线上的人,都是敌人,面对自己敌人的时候,千万不要心慈手软,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师父,我受教了。”唐义是真的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了。
送唐义回去以后,陈宇出门便遇到了唐清。
“怎么了,有事?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陈宇感觉到有些诧异。
“你……带我弟弟去哪里了?”唐清说:“他回来以后一言不发,似乎是在思索什么问题,我看他的脸色似乎是不太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