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陈宇微微一笑,这件事情就此揭过。
看来古代有些屠城的将军们,也不是非得杀人,而是人性如此,如果他不屠一城,那么他的士兵就会伤亡惨重,到时候得不偿失。
所以很多时候,他们宁愿背上些骂名,也要把城给屠了,这样求得一个安全。
“师父。”在唐家没呆多久,唐义就找上门来了。
“怎么了?”陈宇看他犹犹豫豫的样子,便开口问道。
“您什么时候教我些东西?”唐义问。
“道德经,道家吐纳集锦不是教给你了吗?”陈宇问。
“可……那些只是最基础的东西,我已经学会了。”唐义说:“我想学的东西不是这那些。”
“呵呵,你想学的是什么?”陈宇淡淡的一笑。
唐义的天资其实是不错的,教给他的东西他都学得很快。
但是一口不能吃一个胖子,如果陈宇强行用神光灌顶之法,能迅速地助他突破武宗。
但是那么一来,颇有几分拔苗助长的嫌疑。
陈宇还是希望他能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来。
“我想学的是和你一样的,修行之法。”唐义认真地说:“我觉得我自己不算差,所以……”
“修行之法。”陈宇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真的以为修行之法有那么好学吗?”
“我知道不好学,但是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唐义说:“我的追求并非武道上的境界,而是想和你成为一样的人。”
“不错,年轻人,挺有魄力。”陈宇赞许地点点头,他悠悠地说:“你放心,既然我收你为徒,我就会好好调教你。”
“只是现在时机不成熟,你的灵根算是中上,但起步偏晚一点,不过问题不大,等你打好了基础,我自然就会传你不一样的东西。”
“真的?”唐义一喜,本来这些事他是不该提的,因为他爷爷教他,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要问。
陈宇给他什么他就学什么,不给他,不能让他伸手去要。
但是今天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所以就有了刚才的话,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陈宇居然一口应了下来。
“现在给你的东西,是为了让你打好基础,道家之学本身就是自身之力沟通天地,没有那么简单,但也要看自己的悟性如何。”
陈宇说:“不管你学什么,打好基础都是必须的,所以我这么说你懂吗?”
“我懂了,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会打好基础的。”唐义重重地点点头。
“你的进展其实算是快的了。”陈宇看着他,短短几日,唐义把他教的东西都领悟到了,这说明他是有这方面的天赋的。
陈宇不同于其他人,他并不是一步一步修行来的,而是得到传承。
相比而言,他少了很多修行之苦,但是其中的孤独与寂寞他是懂的。
所以唐义现在的阶段是最难的阶段,不过等最基础的东西他融会贯通了以后,接下来的路就容易走得多了。
“谢谢师父,得到您的东西以后,我不眠不休地去学,不敢有一点懈怠。”唐义点点头。
“走,作为师父,我现在教你做一件事情。”陈宇缓缓地说。
“什么事情?”唐义微微的一愣。
“杀人。”陈宇简单地吐出了两个字。
“杀人?”唐义吃了一惊,他猛地抬起头,有些不解地看向陈宇:“杀谁?”
“该杀的人,而且你既然想要维持唐人街的稳定,想坐到这个位置,就必须摒弃你的仁慈。”陈宇道:“手不见血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先杀几个人祭祭天。”
“我没有杀过人。”唐义内心顿时有些忐忑了起来。
“那就去学。”陈宇说:“不要心里有什么压力,因为这种事情你迟早要面对,既然这样,不如早点让你手上沾满鲜血。”
“成大事者,最忌讳的就是畏首畏尾圣母心泛滥,如果你有,趁早收起来,否则的话最后吃亏的人是你。”
“我知道,去哪?”唐义两眼腾起一股寒意来,他清楚陈宇说的话都正确。
“跟我来就是了。”陈宇淡淡地说。
两人去的地方,就是安尔大统府不远处的一处监狱。
这监狱本身是关他的敌对势力的,但是后来安尔行善事,所以一些大奸大恶的人也会被抓到这里。
陈宇现在是安尔府中的贵客,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畅通无阻的。
一处黑沉沉的监狱中,一名巨汉被放了出来。
这家伙是典型的西方巨汉,两米的个头,身上隆起的肌肉以及纹身极具冲击感。
这家伙的手脚都被粗重的锁链给锁着,而且他被吊在水牢之中,胸口以下的部位都泡在水中。
陈宇让人把这壮汉给提了上来,巨汉斜着眼睛看了两人一眼,露出一丝笑意。
虽然他看起来很虚弱,但是他的笑意却显的阴气森森,给人一种十分强烈的冲击感。
巨石马休,曾经让国际刑警都十分头疼的存在,这家伙无视任何法律法规,在他的眼里只有杀戮。
“杀了他。”陈宇递给了唐义一把刀。
“为什么?”唐义第一反应就是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他是一个坏人。”陈宇淡淡地说:“而且很多恶人,杀他是有原因的,因为他该死。”qqxsnew
“但是现在他被绑着,手无缚鸡之力,我们不应该……”唐义握着手中的刀,他微微的有些发抖。
“但是那也改变不了他是一个恶人的事实。”陈宇淡淡地说:“如果你克服不了内心的这一关,那么以后你做事就会束手束脚的,到最后会被自己耽搁。”
“我的家风,不允许我对手无寸铁的人下手。”唐义咬咬牙,还是摇头拒绝了。
“那就把你的家教家风给忘了。”陈宇的眉毛挑了挑,他看着马休:“今天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打败他,就能从这里离开。”
“你说的是真的?”马休抬起头,露出一引残忍的笑:“这小子和我比,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