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陛下叫您去见他。”唐健康缓步而来,恭敬的对大皇子越定国说道。
“唐老,您怎么下床了。”越定国和越安平此时才刚刚醒来,脸色还有些惨白,但总的来说比起唐健康受的伤害要轻许多,见到唐健康此时竟比他们还要先从病床上起来感到十分惊奇。
“唐老快坐下,快坐下。”越安平比越定国有眼力得多,赶忙翻身起床把唐健康这个老臣给扶到椅子上坐下,这时候越安平才注意到唐健康的脸上似乎有些不正常,犹疑之下询问道,“唐老……你的脸……怎么了?”
看着越安平担忧的眼神,唐健康摆摆手,心境坦然的骗他说:“刚刚下床走路不太稳,摔着了,无碍无碍。”
“大皇子快去吧,别让陛下等急了。”唐健康轻咳两声,这才让还在床上躺着的大皇子越定国想起了还有父皇的召唤。
“对对,那唐老我就先去拜见父皇了。”越定国翻身而起便先行去面见越元武去了。
越安平一脸担忧的看着越定国,但是越定国实在跑太快了,越安平连一点提醒的话都还没说出口。
“二皇子放心,陛下这次面见大皇子不是因为这次战事失败而责备他的。”唐健康也算看着越安平长大,看到越安平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淡淡的安慰到。
“二皇子,老夫有话要跟你说,现在我说所的话你一定要好好记得,不可忘记!”唐健康突然脸色一正,用内力在军帐中形成了一个阻隔,将内外的隔绝了起来,外面看不到里面,听不到里面,里面亦是如此。
见唐健康如此谨慎,越安平也严肃了起来,立誓道:“以越国先祖起誓,安平永生不忘!”
“好!你要听好…………”
此时欣阳在干什么呢,此时欣阳正和吕游琪两人正行在漫天雪地之上,欣阳也很难办啊,刚刚从中越军营里跑出来就遇到天降大雪,行路艰难啊。
“子文少爷,您真的有把握让北越放了孟非然孟老将军,此次越广可是给他们给他们惹了不少麻烦,北越那边人人恨不得将他们杀之而后快。”吕游琪一脸担忧的询问道,在它看来欣阳想要救出孟非然此行怕是没那么轻松。
吕游琪叫欣阳子文少爷是因为伪装的原因,在越国他的名字叫作子文,是一名富家豪门之子,前来探寻为官的机会,这样的人每年都会有不少,所以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越国这个战乱之地再合适不过了,而吕游琪就是他的书童兼侍卫。
“安啦安啦,船到桥头自然直。”欣阳显然没有吕游琪那么紧张,不过欣阳抬头看着天上不断纷纷扬扬落下的雪花感叹道,“这场雪,有的人怕是难熬了。”
“子文少爷说的是谁?”吕游琪一脸好奇的问道,“需不需要我们出手相助?”
欣阳嘿嘿的笑了一笑,也没说话。这场雪不是某一个人的雪,这是北越的雪,如果北越熬不过这场严寒大雪,那么北越的处境就会比现在更危险,灭国之危近在眼前。
而欣阳现在就要化作一盆温暖的火炉,给北越雪中送炭,让他们能够安安稳稳的度过这场史无前例的严寒大雪,而这盆火炉的代价就是将孟非然归还中越。
主要还有一个原因,孟非然被擒获了,欣阳一个人在中越的靠山就没了,回去也是被赶出军营,而且后撤大本营不知道把越广得罪得有多死,回去说不准越广逮住个机会就把他给弄死了,孟非然不给他撑腰,回去就是一个军令处置了。
而北越的下一任国君正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调换着。
越元武从床底拿出一个一把利剑和一个玉盒,越元武满脸怀恋的摩挲着两样物品,越元武缓缓将剑拔出插立在地上。
此剑乃北越一脉相承的护国剑,剑身长约八尺,剑身玄铁而制,透着淡淡寒光,使人不寒而栗,剑柄又纹金龙雕刻之图案,散发出无上威严,凭此剑可号令北越百军,为国死战!
越元武又将玉盒打开,其中有一石,玉状呈四方,其上镌刻共有金色五龙,看起来好不威风,这是北越的传国之玉玺,也是北越权力的象征。
现在这北越最贵重的东西就摆在越定国的眼前,只要他拿着这两样东西,他现在就可以拿着玉玺护国剑自立为王。
但是他是大皇子越定国,他不会这样做也不会这样想,他反而一脸惊诧莫名,疑问道:“父皇,您这是何意?”
越元武没有回答他,反而问他道:“你想当王吗,定儿。”
“我……”越定国将头低下,眼睛眨了眨随后又直视着越元武的眼睛,态度凛然的答道:“父皇龙体万年,越国永存,父皇永存!”
“哼!屁话!”越元武冷哼一声,喝道,“你只答,你想还是不想?”
越定国沉默了半炷香的时间,而越元武也不说话,只是等着越定国最终下决定。
“儿臣并不适合当国君,国君之位应由安平来担任,他比我更合适。”越定国最终下定了决心讲道。
“定国,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告诉我你想不相当国君?”越元武问道。
“儿臣不知,还请父皇明示。”越定国确实不知,突然被召见到越元武的面前来,本以为是因为带领军队的作战失利而责备,但是结果却是意想不到跟他说了这些话。
“我们越国百年分裂,不得安宁,你可知为什么原因?”越元武问道。
“因为康武年年挑衅,联盛背后搅局想要瓜分越国这块肉?”越定国打小不爱读书,也只能凭着记忆,模糊不清的说着教书先生曾经说的话,语气还不怎么肯定。
“错!大错!”越元武给越定国来了个大大的脑瓜崩,又从万能的桌底下又掏出一本厚厚的史记,这是关于越国的历史越元武翻开至今五代,啊不对,加上越明杰已经六代了,越元武自顾的讲道,“那年越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