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理解他这种,我就下山嫖了个娼,回来家没了的伤感。安慰道:“余兄弟,我们快四处找找,看师父和其他师兄弟在哪。”
被他安慰的余人彦,很快陷入另一种全家被灭门的悲伤。
“余兄弟…师父好像,好像是死在吸星大法之下…”夏想震惊道。
吸星大法?
两人在山下吃鸡的时候,偶尔也听人说过,说任我行杀了江南四友,重现江湖的传闻。只是余人彦想不通,任我行为何会上青城派。
夏想正是看出了余人彦的疑惑,猛拍大腿道:“任我行这无耻老贼,一定是知道师父近来教我们的剑法厉害,怕师父日后会成为他的大敌,所以防患于未然,杀害了师父。”
虽是沉溺在悲痛之中,余人彦还是像看傻子一样看了夏想一眼,觉得这货除了一起吃鸡,简直一无是处。他无奈道:“那剑法乃是林家的辟邪剑法,若是你说的那样,任我行怎么不去灭林家满门?”
夏想回道:“林震南武学天赋太低,将辟邪剑法练的狗屎一样,任我行自然无需担心他。但师父不一样,师父乃天纵之才。”
他这么说,余人彦竟是不知道怎么反驳,一时愣住。
反观夏想却急道:“余兄弟,师父是天纵之才,你继承了师父的血脉,自然也是武学奇才。幸好你昨晚不在山上,否则恐怕也难逃任我行毒手。但难保任我行不会再杀上山,当务之急,我们应当赶紧下山,避免遭他毒手。”
余人彦虽是觉得夏想说他是武学奇才的说法是无鸡之谈,但他怕任我行不知道啊,而且斩草除根的事太正常不过了。余人彦顾不得伤心了,急道:“夏兄弟,那我们该往哪逃?”
“我们去少林,请方证大师,替我们青城派主持公道?”夏想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余人彦连忙摇头,“少林那些秃驴不会替我们主持公道的,这么多正道人士被魔教残害,他们什么时候出来主持过公道了…对了,我们可以去华山。”
说到最后,余人彦激动道。
华山派…当然也可以,夏想不是太挑,但该问还是要问一下,“余兄弟,为何去华山派?”
“我听我爹说过,我们青城派和华山派有旧,师祖和华山掌门岳不群的师父曾是好友,如今我们青城派遭此大难,华山派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余人彦向夏想解释道。
他这么说,夏想倒是记起确实看过这么一段,说是长青子找林远图比武,输在林远图手上,后找华山好友拆解辟邪剑法,想找出辟邪剑法中的破绽,所以后来岳不群会青城剑法,也是源于此。而余沧海之所以会打辟邪剑法的主意,怕也有师门遗命的因素在。
夏想随即点头道:“余兄弟,事不宜迟,我们快出发去华山吧。”
余人彦伤心道:“我先葬了我爹。”
“不能葬啊余兄弟!”
余人彦:“???”
“你试想,如果你是任我行,再来发现有人替师父收尸,是不是立马就会察觉派中恐怕还有人没死?我们只有不替师父收尸,才不会引起任我行的怀疑,才能安全的抵达华山。”夏想分析道。
换了哪怕是经历灭门的林平之,也绝做不出,不替林震南收尸的事,但夏想了解余人彦,知道他会。忙拉起余人彦道:“余兄弟,快走吧,事出有因,师父泉下有知,一定不会怪你,只会感到欣慰。”
两人随即下了山,经过一天的疾行,夏想带着疲惫不堪的余人彦。
……
不足半月的路,两人走了三个月有余。余人彦看上去已几乎脱相,若非夏想愿意加钱,沿途勾栏里的姑娘,。
“余兄弟,师父已经走了三月,你如此伤心消瘦,实在令人钦佩。”两人坐在湖边洗脸歇脚,夏想指着余人彦水中的倒影道。
余人彦却是有苦说不出。
他不是没怀疑过是不是中了迷药,但他和夏想换饭吃,换水喝,又和夏想同吃一碗饭,同喝一杯水,还是没有任何作用。他便确定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
见他坐着就开始怔怔出神,夏想决定不再给他下椿药了,否则看他的状态,怕是坚持不到华山派了。
这三个月,夏想头一个晚上就炼化了从余沧海和青城四秀身上吸来的内力。他都在苦修,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
总是依赖火器是不现实的,且不说都是不可再生资源,拿着这些,遇到东方不败那样的当世顶尖高手,怕是根本派不上用场。当日余沧海若不是近身挟持他,夏想根本没有把握,能打中这些会轻功的武林高手。
除了埋头苦练,夏想还和人交了手。根据夏想的判断,他现在的实力,应该和贾人达那种三流武者差不多。
吸一个余沧海那样一流末和青城四秀四个三流巅峰的内力,炼化炼化能达到三流,还没有任我行那样的后遗症…这买卖血赚啊。
听说岳不群所练的紫霞神功,有华山九功,第一紫霞之名?也不知道吸起来…
夏想这么拼,不止是要自保,还有长生的诱惑,也有也许哪天练到破碎虚空的境界,说不定就可以回到现实世界了?
心无旁骛练功的同时,夏想也没忘了快乐…和散布假消息。
什么任我行灭青城派满门,只为抢夺辟邪剑谱,待练成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外加吸星大法,就会上日月神教,同东方不败决战于黑木崖之巅。
还有任我行之所以灭青城派满门,是因为在怡红院争花魁,没抢过财大气粗的余沧海。
两条传闻一对比,第一条简直就是隐藏的真相。